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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摄政王只想种田[穿书]》 25、第 25 章(第1/2页)
再等等吧,等他在这个世界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去的时候,就让学妹为他与家人联系吧,至少告诉他们,其实自己在这个世界活得好好的,还做了王爷呢。
他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恰逢下面有人做了一首诗,全场都在叫好,他这个笑倒显得是在赞许这首诗。
梅乐见他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位王爷的至亲之人皆已不在,至今也未曾成亲,想来是值此佳节,想到逝去的亲人,心中这才伤悲,可惜,王爷如今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
王爷都已经主动退让了,左相和太后却还咄咄逼人,阻止陛下与王爷见面,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即便是如此,为了大郑朝的安稳,王爷还是都忍了下来,王爷何至于此?他们先前都看错了,王爷哪里有半点争位之心,反而为了天下安定牺牲甚多。
梅乐满怀着对宴云河的敬佩与同情,开口说道:“王爷也觉得夏状元的诗做得好?不如让他近前来与王爷闲聊一下?”
“夏状元?”
梅乐道:“正是去年的状元夏时晴,如今和下官同在翰林院,夏编撰文采风流,为人风趣,与之交谈如沐春风。”
宴云河觉得这名字耳熟,回想一下,想起这是十年后的户部尚书,二十年后当朝左相,当然还有重要的一点,《青云掩月》中他的人物设定是“为国为民”。
这个设定好啊,妥妥的高素质人才,可惜人家现在是编撰,不可能和他去种地,他也没有一个超过六品的官职许给夏时晴。
不过,认识一下总是好的,万一能忽悠一下呢?于是欣然接受梅乐为二人的引见。
之前宴云河心情低落,当他端坐于高座时,从下看去的人只觉得他高高在上,宛如天上的明月,美则美矣,却遥不可及,众人只能仰望,就连之前想着要与王爷结识一二的人,此时也踌躇不前。
所以,夏时晴是第一个被引见给宴云河的人,难免引起在场之人的侧目。
“下官拜见王爷。”就见夏时晴上前毕恭毕敬道。
“免礼,夏编撰请坐。”宴云河客气道。
梅乐道:“王爷很是喜欢夏编撰之前做的诗,在下就厚着脸皮为二位引见一下了。”
宴云河哪里还记得夏时晴做的什么诗,只不过看之前众人好像都很认同欣赏的模样,于是客套道:“夏编撰的诗当是今日最佳,孤能在如此佳节听到如此佳作,实乃三生有幸。”
夏时晴连忙道:“王爷过奖,在座的诸位都是文采斐然之人,下官愧不敢当。”
他们三人客气几句,遂闲聊起来,也不谈什么政事,只聊些感兴趣的话题,听闻夏时晴之前在外游学,走过不少地方,宴云河的谈兴就更浓了。
各地的农作物种植,百姓以什么为生,有什么特殊的植物,这全都是宴云河的兴趣所在,对于种植的细节更是认真询问,有些点就连夏时晴之前也没注意到。
此时被宴云河问起,努力回忆一番,才说出个大概,宴云河却能根据这个大概,推断出些其他东西。
而他所推断出的,往往又能与其他方面相互佐证,颇有闻一知十的意味,让梅夏二人连连赞叹。
他们都觉得这位王爷与之前大有不同,去年殿试之时,他们也是见过这位王爷的,那时他神情肃穆又暗含倨傲,将天潢贵胄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今的王爷较之那时亲近许多,像是从高处走了下来,他关心农事民生,对民间疾苦痛惜不已,听到百姓生活安稳就开心不已,听到哪里之前收成不好,有卖儿鬻女之事,就连连哀叹,说出一连串赈灾应对之策。
其中几条颇见王爷才能,夏时晴也是越听眼睛越亮,恨不能将眼前的王爷引为自己的知己。
最后,宴云河笑着将手在夏时晴手背上拍了拍,看着他的双眼认真道:“孤觉得改善百姓生活,农业是一方面,教化也是很重要的部分,若是能有时晴你这样真正为民的人协助,孤一定能做到教化万民,时晴可愿助孤?”
“可是、下官,我还在翰林院当差……”夏时晴面红耳赤,想要拒绝,又不忍拒绝,人生第一次这么支支吾吾起来。
宴云河也不勉强他,依然是言笑晏晏的模样,“无妨,只是今日孤与时晴聊得投机,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么与时晴闲聊的机会了?孤知道朝中大臣多是对孤避之唯恐不及,倒是有些为难时晴了。”
他凤目中微染薄愁,松开夏时晴的手时满是失落。想到王爷形单影只,为世人所不解,夏时晴就忍不住心酸,他终于明白,王爷那浓浓的疏离感来自何处,而他要拒绝这样的王爷吗?
夏时晴一把握住宴云河的手,激动道:“有机会的,只要王爷不嫌弃,随时都能找我,王爷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
梅乐在旁瞟一眼夏时晴,这人是不是忘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抓着王爷的手不放,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所幸,王爷并不计较,反而重绽笑容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时晴,你是孤的第一个友人,孤能和你做朋友吗?”
天上明月与地上花灯的光,全都不及他此刻眼中的神采,夏时晴终于找回些许理智,回道:“能做王爷的友人是我三生有幸。”
梅乐朗笑出声,“二位既得良友,当浮一大白。”
三人相视而笑,举起酒杯互相敬道:“良辰美景益友,人生乐事不过如此。”
不多时,有人将文会上众人所做之诗奉上,宴云河一一细看起来,不时和身边二人品评一二,暗中记下自己欣赏的诗作,打算过后单独与人聊聊,若是白身最好,他就能直接招聘了。
在欣赏这些诗作时,宴云河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那种游离于这个时代的感觉渐渐淡了。因为这些诗包含的是与他那个时代一脉相承的文化,他认同此中的文化,所有人都是这份文化传承的一份子。
或许他不应该那么悲观?任何时代都不缺少高瞻远瞩、志美行厉的人,历史记载也不是假的,他和这个时代的鸿沟虽无法填补,但这文化却是桥梁。
另一边,一直看着宴云河的楚静安像是知道有人靠近,还不等吴培抬起手,就被楚静安一个眼神止住。
吴培尴尬笑了两声,凑近楚静安小声道:“你怎么回事?这身不是忠王身边侍卫的服饰吗?你怎么穿成这样?”
楚静安道:“我是在做忠王的侍卫。”
吴培惊讶地睁大双眼,“你是去做探子了?姑夫让你去的?”
“没有,我自己去的。”楚静安的目光又转回了宴云河身上,正看见他对着夏时晴笑得开心,他好像从没对自己这么笑过,这个笑容真好看,让人想一直看下去。
吴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很难不注意到忠王,当他安静坐着时让人不敢靠近,唯恐亵渎了这神仙人物,但当他如今笑语盈盈,亲切待人时,又让人觉得明月入怀,对坐在他身边的人颇为嫉妒,毕竟谁人不想上九天揽月呢?
“忠王真是天生的引人瞩目。”吴培感叹道,他不敢说忠王美色过人,只能表达含蓄些。
吴培见楚静安略显痴迷的眼神,恍然明白些什么,“等等,你不会是因为贪图美色,才去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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