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上将非逼我做O: 23、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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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贺问霄拍了拍朗乘的肩膀,“我们去抓个活口。”

    朗乘应声而动。

    贺问霄却没用他动手,将空中悬浮装置贴在朗乘背后,止住了他下坠的势头。

    随后,贺问霄迅速装备上飞行外骨骼,与朗乘拉开一段距离后,启动了能量罐,借此靠近正缓缓降落的飞行员。

    飞行员被他轻松制服,顺着窗户塞进飞梭,揉成一团扔在后座。贺问霄回溯了飞梭的时间流,将其还原为还未被朗乘施加失效影响的状态,他本人则拉开车门,姿态轻松地坐进了驾驶座。

    飞梭启动,引擎嗡鸣,在空中拉出一个漂亮的折返,调转方向,一个极速悬停,停在了朗乘的面前。

    尾气刚好喷了朗乘一脸。

    他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贺问霄从窗内探出头来,一张雕塑般的面瘫脸,完全看不出是个本该青春洋溢的二十岁年轻人,“上车,趁着教廷的巡逻队还没发现,我们去安全屋。”

    朗乘的手搭在飞梭把手上,犹豫了,“它不会又熄火吧。”

    “有可能,”贺问霄说,“你现在还无法自如控制能力。”

    朗乘皱眉:“那怎么办?”

    贺问霄抿唇,“车上还有一副降落伞。”

    朗乘哑然:“不会被教廷的高射炮打下来吗?”

    贺问霄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我开玩笑的,你上车吧,目前我的精神力完全可以压制你的领域展开。”

    朗乘:“…………”

    世界上有一种人,风度翩翩一本正经,好像一开口就是金科玉律,即使胡说八道,他人也会信以为真肃然起敬。而贺问霄恰好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贺问霄弯起嘴角,沉郁平直的眉眼揉进了几分柔和的弧度,看起来心情不错。

    “莫名其妙……”朗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动作利落地翻进了车内,将瘫在副驾驶的昏迷人士一脚踹到后座,自己的屁股则落在副驾驶座上,还调整了一下安全带。

    一路无事,他们顺利地进入了狄洛特的安全屋。

    没用贺问霄安排,朗乘率先下了车,将车里的两个“活口”拖了出来,一只手一个,拎着衣领,将人拖进了屋内。

    安全屋位于城市边缘的垃圾处理厂旁,样式很规整,上下两层楼,面积不大,外壁涂成深褐色,方方正正得像个骨灰盒。

    这是一颗人造星球,气候时令都和教廷内环的主城保持一致,此时刚好是初春,气温乍暖还寒。

    进入屋内,玻璃上挂着一点毛茸茸的水雾,空气中布满了透明的尘埃。

    朗乘脱掉外套,动作利索地将两人绑在椅子上,双手背后,脑袋被迫扬起,凹出一个很适合被问话的姿势。

    他拍了拍手,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alpha,“你们来?”

    狄洛特悄悄朝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看来没少干刑讯逼供这种事啊年轻人!”

    朗乘笑起来,对她的夸奖十分受用。

    贺问霄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做声。

    “交给我吧,”狄洛特依然笑得真诚,语气温和,“精神力刑讯课我拿了满分,这可是我唯一一门比贺学弟成绩好的专业课。”

    贺问霄依然淡淡的,不置可否。

    朗乘耸了耸肩,很识趣地说:“那我出去透透气,我发热期好像又来了。”

    狄洛特笑了笑:“慢慢熬吧,等真正分化了就可以嗑药了。”

    发热期因人而异,有人毫无预兆就分化了,有的人则断断续续被发热期折磨上一年半载。朗乘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分化,只能做好和发热期长期斗争的准备。

    他百无聊赖地蹲在门口,屋门被紧紧关上,但他耳朵尖,隐隐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点声音。

    狄洛特一直在说着什么,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两人喉咙里呜咽着,夹杂着低声的嘶吼和含混不清的哭泣。

    朗乘换了条腿支撑身体,轻微的眩晕感又阴魂不散地缠了上来,他揉了揉眼睛,无心猜测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根本不用猜,如果当时开枪击中他的金发女alpha确实是狄洛特,那她也就是理想国的人。在贺问霄与理想国谈妥,并达成短暂的合作关系后,狄洛特出手将两人从戒严的多米尔港口带了出来。

    在此之后,她和身后的理想国完全没必要在教廷的领地对他们下手。

    一是容易挑起与教廷的矛盾,二是会导致合作关系破裂。

    朗乘想起在多米尔港的教堂,贺问霄说朝教堂发射云爆弹的不是理想国,而是第三方。

    或许当时贺问霄就已经把这些事情理得很清楚了,只是没告诉他。

    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这些事情,朗乘的思绪逐渐迟滞。

    突然,他腿一软,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脸颊连着脖颈和耳朵,都红了起来。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大到令人难以忍受,尚且带着凉意的春风卷过皮肤,却像火燎过平原上的野草。

    于是,冒着细烟的火燃起,丝丝缕缕,又热又熏人。

    朗乘脑袋里面空空荡荡,一直回荡着耳边的风声。

    风声先是长长的,低声地轻啸,又突然拐了个弯,像不着调的小曲,惹得人心烦意乱。

    —

    狄洛特看着屋门被关上,神色依然是轻松的,她望着朗乘倒影在玻璃上的影子,过了几秒,才调笑似的说道:“你倒是很相信他。”

    贺问霄抬腿,向前迈了一步,“要杀了灭口吗?”

    “我不是这样的人,”狄洛特似乎有些苦恼,扯了扯领口,露出脖子上佩戴的玫瑰金项链,“我向来认为人的生命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贵族的命、alpha的命,黑市野小子的命、感染病毒的倒霉蛋的命……都是一样的。可不管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信我真的这么想。”

    贺问霄显然不认同她这番众生平等的言论,言辞锋锐:“我认为从小到大无一刻不享受贵族特权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狄洛特又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可爱的缝,“好啦,你就当我是个喜欢装腔作势的伪善者吧。”

    她是个肩宽腿长的女alpha,容貌美艳,气质清朗,外表和性格的奇妙糅杂,对任何一个取向偏于女性alpha的omega来说都是理想型,与贺问霄这种仿佛仿生人成精的大雕塑全然不同。

    贺问霄也与她合不来。

    贺问霄与一切理想主义者都合不来,这种人往往会做出一些违反逻辑的事。

    “想不想知道是谁一直在暗地里害你?”狄洛特依然笑着,精神力领域却悄然铺开,无形无色的领域避开了贺问霄,将椅子上的两人笼罩了进去。

    贺问霄眼睛中银芒一闪,肩膀上方的小雏鹰若隐若现。它抬起翅膀,挡住口鼻,很嫌弃似的撇过头去。

    “啧,”狄洛特看了小鹰一眼,“小东西事还不少。”

    贺问霄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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