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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首领们的马甲天天搞事》 21、第21章(第1/3页)
(21)
9月12日
京都上京区
车厢里开着空调,冷风吹动着车内后视镜上悬挂的小熊猫玩偶,上方的红绳一晃一晃。
太宰治坐在副驾驶座,抬手戳了戳那只抱着竹子的小挂件,瞥向旁边的鸢眸亮晶晶的。“夜蛾老师,原来你还是个童心未泯的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嘴角一抽。
他轻咳了一声,面部立时转变回原本肃穆锐利的模样。
“不,之所以放这种挂件在车里,其实是因为我养了一只熊猫。”他转动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平淡地叙说。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像极了遭遇惊吓的小黑猫。他僵硬地扭过头,脖子都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响。
“熊猫,是那个‘熊猫’吗?”他罕见地流露出极度新奇的神色。
夜蛾正道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转过前方的岔路口,也不在乎对方指得究竟是哪个“熊猫”,约莫是被身旁的男人有趣的反应逗乐了,他脸上甚至挂着弧度极浅的笑容。
“对,就是‘那个熊猫’。”夜蛾正道回应。
“在哪里?”
“就在我的公寓。”
“……哈?”原本副驾驶座椅上懒倦地缩成一团的男人惊愕地瞪圆了眼睛。
这反应的确不是装的,清晨的暖阳挥洒于那张辨不出年龄的端丽面庞,终于显出了些年轻人应当具备的蓬勃朝气。
他沉默了半晌,仍然没想明白,干脆扯起嗓子大大咧咧地:“我明明每天都有去你的公寓吃饭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熊猫!”
青年此刻的举止像个青稚的孩童,但同惹人怜爱的出众相貌结合后,竟不带分毫违和感,甚至于叫人内心禁不住产生了“很可爱”的形容词汇。
夜蛾正道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瞄了眼一旁可怜巴巴瘫在座椅上的男子。
‘确实有点可爱。’看见青年正鼓着脸颊仿佛在生闷气的时候,他暗自心想。而且他并不觉得将这种想法同太宰治结合有什么不妥。
“熊猫有些害羞。”夜蛾正道平静地回应,“你每次过来的时候,他都会躲在卧室里。”
太宰不满地嚷嚷:“我想看!”
“夜蛾老师,你最好了吧?”他坐直了身子,在被安全带界定范围的情况下,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身子朝一旁晃悠,“拜托啦,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熊猫吧~”
车子驶过凹凸不平的地面,他上挑的尾音伴随着车厢的上下波动一同晃荡。活像个正在和人类喵喵叫着撒娇的小黑猫。
“下一次吧。”夜蛾正道说,他的视线眺望向极远处的某栋旧时建筑,声线逐渐低沉:“先把今天的要紧事办好。”
市区的繁华都市之景从窗侧划过,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些更具古朴之感的建筑物。蜿蜒的路侧种植着大片秋樱,一路蔓延向望不见尽头的前方。
那栋瑰丽宏伟的建筑越来越近了。
夜蛾正道微拧双眉:“你确定你可以悄声无息地破除禅院本家的禁制吗?”
“我确定。”他从座椅上直接挺坐起来,亮丽的眸子弯成优美的弧度,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夜蛾老师要相信我呀,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夜蛾正道没再说话。
今天是禅院家嫡子,禅院直哉的十四岁生宴。
御三家的统御与威信涵盖全国,禅院直哉又是如今外界传闻颇多的下一任禅院家主,多方咒术师家族自然会趁此机会前来敬献贺礼。
这是他们唯一能够混进禅院本家的机会。
*****
“一会进去之后不要惹人眼目。”夜蛾正道把车子停靠在路边,熄了火。
“我们是代替校长来送礼的,中午会被留下参与午宴。这段时间人多眼杂,大多数本家人都会滞留在午宴会场,你要趁着这个时候潜入禁闭室。”他语重心长道。
太宰点点头:“嗯,我知道。”
“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擅长的,放心吧。”他抬手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膀,脸上浮着一层浅淡的笑。
在他看来,悄声无息地把人救走,和无人察觉地将人绑架,本质上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他自然熟练极了。
……
禅院本家的占地面积相当宽阔,内里建筑尤其气派。和太宰治记忆中青森县的那栋斥巨资而建的大房子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是前院的庭园就修缮精美,青竹与假山,溪水与拱桥,典雅之余透着古朴的繁华。在高温仍未退散的季节,自成一处适宜乘凉的避暑之地。
今天前来造访禅院家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越过前方的庭园便能看见人山人海的前厅。所有人都衣装革履,脸上挂着谄媚而讨好的笑容,虚与委蛇到了极点。
太宰治慢吞吞地跟在夜蛾正道身后,沿着古旧的鹅卵石路径直向前。他们代替校长前来,所以不必在前厅等候,很快便有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前来为他们带路。
整个前院都是负责接待客人的地方,今天既然是嫡子的生宴,自然无法避免会有前来道贺的客人于前院四处游走。因此关押他人的禁闭室决计不可能出现在前院,只有可能潜藏在更深、更隐蔽的位置。
禁闭室虽说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某种意义上却也是那些腐朽尖酸的家族沾沾自喜的地方——一个家族倘若不够庞大、不够权威、没有明细的家规制度,是不足以设置禁闭室的。
将刻薄的陋习沿袭至今,奉古旧的糟粕为荣誉,外表气派恢弘,内里却糜烂的犹若一滩烂泥。他们恣意宣扬着早已过时的言论,偏偏外人还争先恐后地跑来阿谀奉承,以求自己能够沐浴哪怕一星半点的荣光。
畸形而丑陋。
这就是这个世界隐藏在光鲜亮丽表面下的至深恶意。
更恶心的莫过于,每一个世界都是如此。
无一例外。
太宰的目光掠过路上那些虚情假意的笑脸,未被绷带遮蔽的鸢瞳变得越发深沉,像是有团漆黑的墨汁在从眼底向上蔓延。
咒术界的上层如若都是这些货色,那他也不是无法理解五条悟不愿回家的缘由。
——在这种令人作呕的地方作茧自缚,倒不如直接逃离,一走了之。
修养得当的侍女恭敬地为二人拉开一道障子门,内部是一处专供客人休息的和室,虽然只有几方榻榻米,却装修精良,置物完善。
她细声细语地向二人口述着午宴开始的时间与地点,为二人沏了茶水,才毕恭毕敬地退去。
“怎么样?”夜蛾正道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打理好布料上的皱痕后,挂置在一旁的衣挂上。
此话意指是否有发现禁闭室的地点。
他们无法确定这间屋子里是否有什么窃听装置。
“不。”太宰治微眯眸子,声音稀罕的低沉:“不怎么样。”
“中午的午宴,夜蛾老师就一个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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