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献给提瓦特的煎蛋: 29、花粉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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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脖子上的吻痕所以戴围巾,结果喝酒忘了这回事,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多遭罪。

    白鸟摇摇晕乎乎的脑袋,顶着周围投来的暧昧目光收拾行囊。

    反正今天就离开了!白鸟破罐子破摔,把围巾一股脑儿塞进背包。

    刚踏出飞云商会,她迅速围上围巾。

    破罐子破摔是消极做法,她要积极应对,绝不是羞于露出那些红点点。

    阔别半个多月的时间,白鸟甚至觉得白日的归离原变得亲切许多。

    回望舒客栈,就是回家。望舒客栈在她心中的地位相当于另一个家。白鸟热切地希望见到毓华老板掌柜师父猫狗熟客以及岩。

    岩可有好好吃饭?经过前两次的教训是否学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否想她了呢?

    “小毓,我回来啦!”白鸟远远地打招呼。

    毓华在上班时间,不能离开工作岗位。两人简单打招呼,约定好休息时间好好聊天。

    白鸟噌噌噌得跑上楼,热情地喊:“老板,我回来啦!”

    正在摸猫的老板被她吓一跳,手一重,猫龇牙咧嘴,“你回来了啊。那就快去工作吧。”

    嘴硬心软的老板,甚是怀念。老板瞧她笑眯眯的模样,有点担心。

    来到厨房,言笑抱怨每天的工作繁忙,没人甜甜地喊师父感觉提不起劲,因为食材买多被老板批评种种。最后,言笑问:“厨房这么热,戴围巾做什么?”

    “咳,脖子……起疹子,我怕吓到别人。”

    “什么类型的疹子?”

    “就是、就是,花粉过敏那种。”

    “来来来,这是专门应对花粉过敏的膏药贴。别用围巾捂着了,小心变严重了。”

    “师父你真好。”

    白鸟到盥洗室对镜贴上膏药贴,凉飕飕的令她一激灵。

    做饭的时候,言笑不经意间提及岩,“你那个小朋友长得好快啊,现在看起来比你还大。看人的眼神可厉害了,我走南闯北多年呀,没见过那么薄凉的目光。”

    “师父怎么知道的?”

    “他来这吃饭的。”

    “吃饭?他付钱了吗?”在她的印象里,岩没钱啊。

    “记你账上。”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白鸟声音颤抖,“大概……花了多少钱呢?”

    “几十万摩拉。”言笑察觉白鸟并不知情,同情地拍拍她肩膀。

    白鸟面如死灰,“师父,你说到北国银行借贷靠谱吗?”她一个月工资才3万摩拉。

    “哎?利息比别的地方少些,但是不能如期还款的话,催债很恐怖。不要那么悲观,小小年纪负债累累可不好。和老板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涨工资。”

    好像听见岩的声音,而且还在报菜名。白鸟来不及和师父说一声,快速上楼。拖延的分分秒秒都是摩拉啊!言笑摇头,岩向来是晚上来。

    “岩!”白鸟喝止柜台前的人。

    声如钟离,形如钟离,貌如钟离,也确实是钟离的人转头,“是你。”沉吟几秒,“那位岩和我长得很像吗?这是你第二次认错人了。”

    白鸟强行使自己忽略老板的怒目而视,“抱歉,钟离先生。确实很像。”

    “先生,一共7850摩拉。”

    钟离像是浑然不在意金钱的富家公子般点头,“记在达达利亚的账上。”

    看他这熟练的腔调,不难想象岩说“记在白鸟的账上”的模样。白鸟对陌生的达达利亚产生同病相怜之感。

    老板没多过问,掌柜亲自请他入座。

    白鸟好奇地问达达利亚何许人也,怎么说出来就给赊账了。

    “达达利亚公子乃是北国银行的重要人物,花钱如流水,贵客。”老板三言两语概括,瞥她一眼,“还不回厨房?”“是,马上!”

    可恶。白鸟萌发赚钱的念头。她要是有钱的话,岩就可以随便吃喝了。虽然现在也是随便吃喝……话说回来,岩根本没想她吧!半个月竟然吃那么多,老板也不阻止。

    念头归念头,白鸟清楚自己的能力范围。攒钱可以,钱生钱利滚利那套不行,就她的金钱敏感程度,恐怕自己第一个被套进去。唯一的赚钱法子就是好好做饭。

    “你来做杏仁豆腐。”言笑抽空说。

    白鸟许久没做过杏仁豆腐,终究没有拒绝,“好的。”

    以往觉得杏仁豆腐是款幸福甜品,然而当它和分别扯上关系,加多少糖都会显得苦涩。

    第一次如此不想做好一道菜。厨师失格唉。白鸟略带愁绪地搅拌杏仁和牛奶。

    从她动手之时言笑就看出今日这道杏仁豆腐一般。白鸟做完,言笑让她端给钟离先生。

    “哎?”白鸟被他推上台阶,“师父,为什么?”

    “对待贵客当然要不一样。”

    钟离先生吃了一口,白鸟胆战心惊。面前这位可是岩神。

    “牛奶比例失衡。杏仁不够细腻。”钟离放下勺子,“杏仁豆腐的糖用璃月以南产的最好。”

    无地自容。白鸟内心呜咽,“下次会做更好的……”

    “你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最后一击快很准地击破摇摇欲坠的信心。

    钟离话风一转,“岩和我长得一样是吗?”

    白鸟低落地回答:“呃,是的。”

    “我希望可以认识他。”

    岩很早之前就表露出对他的厌恶,所以不会想要见他吧。虽然钟离先生给人以山川般沉稳可靠的感觉,但白鸟终究偏向岩,“那孩子怕生,所以可能有点困难。”

    不能和他对视,谎言在他的双眼里无所遁形。白鸟盯着地板。钟离自然地岔开话题,与她讨论起璃菜和月菜的区别以及各自优点。她被带入话题,渐渐放松。

    聊了一会儿后,白鸟回厨房继续干活直到下班。

    和江雪打了个招呼,白鸟跳上小舟。半个月没划舟,白鸟有点手生,差点掉了木桨。

    望舒客栈高台上的钟离端着杯热茶,不含它意地感慨,“她携带的风神祝福真多啊。”

    “嗯。”魈坐在栏杆上,目光追随白鸟。

    “并非好事。空有宝物而无保护之力,容易招惹不祥的存在。”

    那个醉鬼诗人一如既往地任性妄为。他对那孩子的喜欢已经达到濒临失控的地步,像是占领地盘的动物一样张扬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故意忽略背后埋藏的危险。

    依钟离对温迪的了解,指不定白鸟遇难时他在哪里等着闪亮登场英雄救美。

    不过,白鸟本身的天真坦率,极强的包容性的特质对于异化的非人类而言无异于珍馐。即使风神不做多余的事情,她也会吸引它们吧。

    “那个契约,”钟离啜茶,“是假的。”

    身为掌管财富和契约的岩神知道这片土地上定下的每一个契约,然而白鸟和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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