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前,我一脚把仙君踹下悬崖: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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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君弈不喜属于他的东西被他人触碰,这件事盛泠一直都知道,只是少年时她与他相熟了之后,盛泠也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翻他看过的书、阅读过的卷宗。

    这时候封君弈时常都会非常无奈,然后由着她去。盛泠认为这是她被爱着的表现,封君弈的一切都是她的,她的一切也都可以是封君弈的。

    但那已经是以前了。

    盛泠将手中的册子递给封君弈,声音平静而冷淡:“抱歉。”

    她认错认得太快,快得封君弈都愣住,忘了接住她递过来的册子,盛泠的手伸累了,便随手将册子放回桌案上。

    倒也不是她好奇心太重想要窥伺封君弈的隐私,而是在将册子放到桌岸上的时候,她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册子里夹着的羊皮纸是一张断零崖布阵图。

    盛泠没有放在心上,将册子放好好她又说:“出来散步的时候雨下得有点大,借你这儿躲雨。现在雨应该也快停了,我先回去,你自便。”

    封君弈随手一挥,那册子便飞进藏书之间,然后他大步追上盛泠,对他说:“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客气了?”

    盛泠记得前几天他们的分别并不愉快,她无所谓的态度很明显是惹恼了封君弈,让他没两天就离开仙宗去到其他地方处理事情。这一次封君弈不知为什么回来得很快,他的忘性似乎也越来越大,直接掠过了前几天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盛泠该开心吗?

    不,他们之间的矛盾永远不会被时间抹平,封君弈拿着冠冕堂皇的爱她的理由忽视他们之间的所有问题,又或许是他认为那些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而是她的无理取闹。但盛泠做不到若无其事。

    她依旧保持着冷淡的态度,对他说:“相敬如宾不好吗?”

    “是宾还是冰?”封君弈伸手攥住欲离开的盛泠,对她说:“泠泠,我记得你是乖巧过的,在你重新回到仙宗之后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那时候可以,现在也可以。”

    封君弈说着,朝着盛泠俯下身,欲吻她。

    盛泠看起来很乖,没有躲,非常顺从,但却让封君弈觉得刺眼。因为她的双眸始终冷漠寒凉。

    分明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封君弈此刻却偏偏不满她的态度。不,当时他也是不满的,但盛泠离家出走一月他认为她乖巧顺从就已足矣,如今这么久过去,她回到仙宗已经那么长时间,怎么还能这样?!

    封君弈最终还是没有吻下去,盛泠甩开封君弈的手,大步往外走。

    “盛泠,你站住!”

    盛泠果真停住脚步,她偏过头,面对着封君弈的半张侧脸苍白如纸。她问:“你这一次又想以什么来胁迫我?可我还不够听话吗?你又有什么不满?”

    难得的,封君弈哑口无言,难道他说他要盛泠变成从前的样子吗?少女时的盛泠过去了太久,他已记不真切,唯有见着那身着红衣的少女叶欢时,才会觉得她与盛泠少年时很像。封君弈能够记得的盛泠,是在这仙宗幽居数百年的盛泠,是数百年间冷漠孤僻、无理取闹的盛泠。然而这不是他想要的盛泠。

    纵然如此,封君弈心目中的不甘仍旧在滋生、蔓延,这份不甘让他大步追上了盛泠。外面的狂风骤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一身白衣的盛泠站在屋檐下,等之秋撑了伞过来。

    封君弈将之秋手里素白的油纸伞接过撑开,牵着盛泠的手往外走。盛泠没拒绝,她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被封君弈攥住的手很快便染上了熟悉的温度,那温暖似乎可以蔓延全身,让盛泠忍不住有些恍惚。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否则她只会重蹈从前和封君弈无数次争吵的覆辙,也会因为与他争吵而让她心潮起伏,对身体有害。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什么?”

    封君弈看起来像是没话找话说,他说:“我方才说,追查澜川流窜魔种本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岑安传信说你离开仙宗一月的事暴露,我忧心你,便回来了。”

    “哦。”

    “受欺负了吗?”

    “没有。”

    封君弈沉默半晌,又说:“我记得我们许久没有撑着伞在细雨中散步。”

    “多久?”

    “不记得了,你呢?”

    “忘了。”

    可盛泠没忘,因为仅有一次,于少年时的她来说便显得那样珍贵。那时是与封君弈在青极历练,春雨缠绵,街道上常年有卖油纸伞的商贩,他们的每一把油纸伞都做得很漂亮,盛泠喜欢得不得了。

    那时盛泠在犹豫买一把绘着火烧云的油纸伞还是都批发进储物袋的时候,封君弈路过,似乎是看她驻足已久,他随手拿了一把绘着片片素雪的白色油纸伞给她。

    盛泠一下子便将她喜欢的那把绘着火烧云的油纸伞忘在脑后,欢喜的撑开伞,踮着脚往封君弈头上打。

    少年拍开她的手,说:“又没下雨,为什么要撑伞?”

    天公作美,他话音刚落便落下了缠绵的细雨,盛泠笑呵呵的说:“下雨啦,我们一起回家吧。”

    许是看盛泠踮着脚撑伞实在是太辛苦,封君弈将她手里的油纸伞接了过来,同她一起往客栈的方向走。

    “我喜欢青极的天气,和我们长野一点都不一样,这儿的雨都是温柔的。”

    封君弈没看出这雨哪儿温柔了,他只说:“也不必撑伞,捏个避雨决就成。”

    “可是撑伞的话我们可以肩并肩的一起走呀。”

    他就不说话了。

    纵然那时的封君弈就不知道盛泠真正喜欢什么,但那时的盛泠可以欢喜的接纳他所给予的一切。多年过去,封君弈将这段往事忘了个干干净净,盛泠眸中对他一切的欢喜也凝结成冰。

    漫长又沉默的一段路终于过去,盛泠远远的就看见了大雪耷拉着尾巴站在院门口,发现她之后,立刻开心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盛泠也很开心,她喜欢大雪毫无保留的热情与欢喜。她踏出了油纸伞的范围,抱住了朝着她跑来的大雪。

    大雪知道女主人身体弱,不能撒欢了扑,在盛泠面前及时停住脚步,任由她抱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个不停。

    封君弈一时心情复杂,盛泠对一只畜牲的态度都比对他的好,他也不知他是从何时开始卑微到去和一只畜牲比了。

    莫名的,叶欢之前的一句话清晰映入他的脑海——但师尊为了师母远赴蓬莱,师母为何偏反过来待师尊如此?是因为什么?

    那时封君弈就知道,是因为蓬莱的那些畜牲。

    无论是蓬莱的那些畜牲,还是盛泠养了这么多年的这只畜牲,在盛泠心目中都远比他更重要。

    当一份感情逐渐褪去一开始的热情与欢喜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足以让彼此心生不忿。自认一直在忍耐盛泠的封君弈开口说道:“你对这些畜牲倒是热情。”

    “大雪不是畜牲。”盛泠缓缓的松开大雪,她站起身,认真的说:“于我来说,它就和我的家人一样,是我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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