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纨绔世子后: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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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玖琢手一抖,木然地抬起头,对上他目光灼灼的眼。

    彼此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陆析钰率先移开眼,非常大度地叹了声:“算了,你不愿意的话千万别勉强,不就是少吃两块肉的事情——”

    “等一等!”姜玖琢放下勺子扯住他。

    陆析钰慢悠悠地掀起眼皮。

    默了半晌,姜玖琢:“我没说不愿意。”

    再停顿,她道:“两块。”

    陆析钰挑眉,好笑:“这时候还不忘计较数呢。”

    然而还没等他再继续说,为了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姜玖琢已经把一块肉咬在嘴里。

    许是刚喝了酒,她的唇比平常显得更红润。刚生了一场大病的人,吃不得太油腻的东西,所以六清准备的白切肉看着甚至有点干巴巴的,一点肉屑沾在她饱满的唇上。

    对比之下,以及空气中飘散的酒香,莫名地刺激人的感官,陆析钰把人拉近,喉结滚了滚。

    姜玖琢从来没做过那么羞耻的事情,此刻叼着肉只想速战速决,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她闭上眼,把头又仰得高了些。

    颤动的眼睫近在咫尺,陆析钰忽地眸色暗下,手覆上她的后颈。

    囫囵吞下那块肉后,咬住了她的唇。

    “唔……!”突然的痛感,姜玖琢瞪大双眼。

    他趁她惊呼时缓慢探入,轻柔又□□地吮她舌尖,放肆汲取。

    前几日修养期间,她担心过头,一点擦枪走火的事都不让他做。

    时隔好久的缠绵亲昵又熟悉,仿佛回到了什么都还没发生的很多天前,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什么都结束了。

    有的真相,有的人,会以另一种方式被记住。

    而这个魇了陆析钰许多年的噩梦,大概终于能随着那句“燕吾,也算能安息了”被永远埋葬。

    姜玖琢心一软,身子也跟着软下,不由自主地勾着舌头给他回应。

    察觉她不同寻常的主动,陆析钰呼吸重了点,在她颈项上的手一下一下摩靡,带着暗沉沉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儿,姜玖琢急促地喘着,从他愈发深入的亲吻里抽身:“你伤还没好……不能太……”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他明知故问:“不能太什么?”

    “……”

    陆析钰笑了笑,从她始终抱紧的碗里舀起一小块肉,咬了一半:“第二块。”

    然后,在姜玖琢没回过神时,他再度弯下腰,将另外半块肉喂进了她的口中。迷离中,姜玖琢也不知道后来那块肉是如何在交缠中被她用舌头推回了陆析钰口中。

    只是在陆析钰直起身后,见他勾着眼尾咀嚼时,浑身发烫。

    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吞吃入腹的。

    ……

    另一边六清晃荡晃荡走到将军府门外,守门的下人将他迎了出去。脚方一踏出,险些踢到什么东西。

    六清歪了头,弯腰拎起那竹编的篮子,掀开盖着的麻布看了眼,还挺稀奇。

    “哟,这时节还有桃花酥呢。”

    一旁跟着的下人对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格外警惕,躬身要接过:“小的这就扔了去。”

    放眼望去,长街空旷无人,只偶尔有远处拖长的影子闪过。六清收回远眺的视线,闪过那下人的手:“扔了作甚,拿进去给你家世子和世子妃看看。”

    下人莫名其妙:“看……看?”

    六清把竹篮递到下人手中:“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扔错了你可担得起?”

    下人想不通这能是什么重要东西。

    六清却哈哈大笑,背着手走入夜色中,悠扬道:“治病不如治心,有的人,倒是天生绝配啊……”

    又过小半月,转眼到了八月的最后一日。

    正是最热的时候,岸边空无一人,老渔樵把茅草编的帽子盖在脸上,靠在船头睡大觉。

    “老伯,可愿意送一程?”

    听到生意来了,老渔樵摘下帽子,眼睛还没睁开,一声应答的吆喝已经喊出口。

    只是一起身才看清,来人是个锦衣公子,还带着个小娘子。老渔樵上下打量他们一番,有些不确定:“两位贵人可是要过河去那峪谷关?”

    陆析钰:“正是。”

    生意来了,老渔樵没多问,把人迎上了船。

    船不大,姜玖琢和陆析钰站在靠近船尾处,想到什么,他问道:“信回好了?”

    姜玖琢一愣。

    他口中的信是那日与桃花酥一起送进来的,压在竹篮的最底下。桃花酥必然是姜昭送来的,而信,却是姜渊和许倾的亲笔。

    不久前,蓉儿和冰岚安顿好之后,给姜玖琢寄了封信,信中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还问了她恐黑恐密闭的症状是否好转。

    阴差阳错地,蓉儿把信寄到了将军府,被姜渊和许倾看到了。

    两个人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儿还患上了这种病症,是姜闻远百忙之中回了躺将军府听闻了来龙去脉后,说出了当年的种种。

    再后来,送到亲王府的亲笔信有整整两页,如今她能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的,只有那一句“是我们没能顾上你”。

    原来这么些年,只这一句,就能让她鼻酸。

    碎阳划过,姜玖琢用力眨了眨眼,答他:“回完了。”

    陆析钰没再说什么,摇开扇子习惯性地给她遮太阳,扇子上垂下玉佩在阳光下呈现出温润的色泽。

    见状,老渔樵还是忍不住搭话道:“二位这打扮像是官家人吧,自打那件事之后,鲜少有官家人愿意去啊。”

    陆析钰听着那老渔樵探问的语气,但笑不语。

    倒是姜玖琢不好意思晾着人家,接话道:“为何?”

    老渔樵杵着竹篙控制船行的方向,哂笑一声:“害怕啊,当年峪谷关发生那么大的事,谁不害怕被扯上啊,巴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虽没有明说,姜玖琢也听得明白,老渔樵所说的是何事。顿了顿,她问:“那您天天往返峪谷关,不害怕吗?”

    “嗐,”老渔樵这才回了个头,笑眼边是深深的褶皱,“我就没信过。”

    一旁无言的陆析钰依旧给姜玖琢挡着太阳,只是在听到这话时稍侧身:“您没信过什么?”

    “没信过燕吾将军会造反啊。”老渔樵脱口而出。

    陆析钰身形微僵,老渔樵已回过头,撑着竹篙在河中划出长长的水纹:“那么多年啦,我总有种预感,有一天会有人替燕大将军伸冤的。”

    两岸是青山后移,飞鸟从林中振翅而出,在天边不见。

    陆析钰低下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穿过扇下阴影,姜玖琢仰头,静静地看着他。

    老渔樵停了下,又絮絮叨叨:“竟然真让老夫等到了,前几日圣上昭告天下时,我家那天天骂我做梦的老婆子都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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