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后辈藏不住狐耳朵: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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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野摸着手机愣了一秒,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难怪段池砚会把手机交给程沅,难怪他会收到可怜喵喵头。

    时野还在犹豫说什么,戚谙倏然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兄弟,待会去市心那家泰国餐厅吃饭吗?cluster他们也在。”

    “cluster?”

    “程沅说跑了个快闪活动,要庆祝,”戚谙的心思昭然若揭,“想去偶遇。”

    时野全然不理会戚谙的计划,回头给段池砚发信息。

    [野:哥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聊天框上的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野耐心地等了一会,看着这行字出现又消失。

    [琥珀玫瑰:嗯。]

    意料之中。

    时野不由地十指微微握拳,在掌心里摩挲一会儿,还是没问出那句“是不是我传染的”。

    他知道段池砚也一定不会承认。

    可是他又放不下让前辈一个人在宿舍,生病这事儿或大或小,更何况在录综艺的时候他照顾了自己一路。

    时野收回手机,拍了一把还在查泰国餐厅地点的戚谙。

    “我今晚没空,先走了。”

    时野买了感冒药跟水果到cluster的宿舍,在门口纠结了半分钟是直接放下就走还是再打个招呼时,门倏然开了。

    随意披着外套,戴着帽子跟口罩的段池砚推开门,猝不及防跟时野撞在一块。

    两人皆是微微一愣,但时野却先反映过来。

    “哥……你口罩戴反了。”

    段池砚眼底晃过一瞬茫然,他低下头,这才发现医用口罩确实被他搞错了正反面。

    他微微蹙眉把口罩摘下,下一秒时野微凉的手就贴上他的额头。

    时野清楚地看到段池砚微垂的睫毛颤了一下。

    “很烫。”时野扶住了他,“有没有量体温?去医院了没?”

    段池砚稍顿,仿佛还因刚刚落到脸上的手而意外,反应了许久才轻轻摇头。

    中午的时候程沅就想带他去医院,但段池砚为了不耽误活动就答应自己去,程沅给他调了好几个闹钟,就是怕他睡太久忘记去医院。

    但他没想到自己刚出门时野就在。

    后辈迅速地帮他拉上外套的拉链,随后扣着他的手腕:“走,去医院。”

    段池砚想说自己去就可以,但看着紧扣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时,却没有开口。

    时野把人拎到医院量体温,都快烧到三十九度了。

    领药的时候段池砚一言不发,一副知道自己做错在检讨的模样。

    上车之后,段池砚老实坐在副驾驶,等了一会儿时野才从便利店回来。

    “什么?”他嗓音沙哑地问。

    “水和退热贴。”时野帮他拧开瓶盖,递过去。

    段池砚刚喝了一口,随后就感觉一只手捋开他的刘海,随后冰凉凉的退热贴就敷到他的头上。

    时野贴好,再摸出手机。

    弄好,他又吩咐:“先别吃药,给你点个粥的外卖,我们到家就差不多能吃上了。”

    说完又把水拧回去,还检查了一遍安全带。

    段池砚低着头,敛着的眼尾带上朦胧的笑意,看上去很有亲和力:“我没烧糊涂。”

    时野很轻地喔了声,开车把人送回家。

    因为外卖刚好到了,段池砚先到门口领了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门口靠着。

    时野停好车回来还钥匙,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不进去?”

    段池砚的指尖轻轻捏着外卖的袋子:“等你。”

    时野卡在喉间的话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生病的段池砚意外的……很孩子气。

    不是任性耍脾气,而是很乖巧柔和,仿佛害怕惹别人不高兴的孩子气。

    前辈以前生病的时候,在门口守等的人,是谁?

    时野像是心脏被轻轻揉了一下。

    “进去吧,外面冷。”

    “你进来吗?”段池砚问了之后,又意识到什么,低着头,“还是算了,你要回去的。”

    明明是再普通得不行的陈述,时野却品出了一种不舍。

    仿佛在自我告诫,不要得寸进尺。

    明明生病了就很需要人陪伴,却故作周全地骗自己,时野是要回去的。

    时野觉得这样的段池砚很陌生,也很新鲜。

    “我能留下来吗?”他想了想,找到个合适的借口,“监督你吃药。”

    段池砚一直垂着眼,像是十分困倦,嗓音沙哑:“……我会吃药的。”

    还在试探,时野是否真心想留下来。

    “我知道,但我就想进去坐坐。”时野说,“可以吗。”

    段池砚垂在身侧的手舒展开,侧脸却滴水不漏:“……可以。”

    宿舍已经比新搬来时温馨许多,段池砚在喝粥的时候,时野就帮他把药分好,还端来热水。

    段池砚喝了半碗粥,把药吃下去之后就坐在沙发上,默默把毯子盖在身上,缓缓躺下。

    这套流程相当熟稔,给了时野一种错觉……好像段池砚从小就是这么照顾自己,不用其他人操心。

    时野倏然想起,段池砚的母亲在他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段月澄在同年十二月另娶新人。

    二十二岁的段池砚没人照顾,那六岁的段池砚呢?有谁留意他吃药之前有没有吃东西?

    时野俯身:“前辈,回房间。”

    段池砚的脸是朝着沙发的,但时野还是看见他轻搭在毯子上的指尖泛白。

    像是悄悄抓住了什么。

    随后段池砚便掀开被子,先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慢慢站起身。

    时野不由上前搀他,却被段池砚轻搂住了腰。

    时野这下意识到了,生病的前辈很粘人。

    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

    “我其实想你……”段池砚又把手松下来,低头靠回沙发上,“留下来。”

    时野站在跟前,感觉后腰被他碰过的地方,有点麻。

    或许是因为体温过热,被凛冬削减的琥珀玫瑰香此刻升了温,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且极具诱惑力。

    时野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等段池砚愿意动了才扶着他上二楼。

    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比他想象中要艰难。

    段池砚的手,段池砚的腰,段池砚的呼吸……都是酷刑。

    时野把人扶到房间,心说得快点出去,远离这位不得了的人。

    可他刚把段池砚扶到床边,他微烫的掌心却扣住了时野的手腕。

    一拉一拽,两人的距离骤然贴近,段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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