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后我被条龙碰瓷了: 17、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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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三月,时野与卿长生参加科考,皆名列前茅,双双得到了参加殿试的资格。

    金銮殿内,百官面前,卿长生一袭白衣,身姿如竹,面对皇帝的刁钻出题,也只略一沉吟便吟出一篇锦绣文章,博得满堂喝彩。

    时野玄衣如墨,一套拳法虎虎生风,连败三位意欲与之挑战的武官。

    因着两人的出彩表现,皇帝龙心大悦,拍掌直呼虎父无犬子,大笔一挥便将文武状元之位钦点给了两人。

    放榜那日文武科考前三甲皆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绕着帝都主街环游一周。

    卿长生与时野并排走着,喜庆的鞭炮和唢呐声伴着夹道欢迎的热烈人声,恍然令他有种不真切的错觉,他下意识偏头朝时野方向看去,却发现对方恰巧也在看着他。

    眼前的少年薄唇微抿,眉目桀骜,本该是最无情的面相,可当他望向自己时,一瞬便冰消雪融,万物生春。

    甚至不消细看,也能轻易便读出那一丝温柔缱绻的意味来。

    这一日下来,当夜深人静时卿长生独自回忆起巡游时的点点滴滴时,周遭热闹的呼喝声和拥挤的人群早已如退潮的海水般失了颜色,唯一印在卿长生脑海里的东西,便是身旁少年一双微微带笑的眼。

    不久后皇帝便给他赐了官,翰林院侍讲学士,从四品的官职,不算什么大官,却很合他的心意。

    至于时野,也得了个闲散官职,他也不多热衷,依旧每日多数时间都在校场操练,左右所有人都觉得他将来要继承他爹的衣钵,倒也无人苛责。

    一个月前,文丘国频频异动,时停云作为骠骑大将军,自然被调去镇守西北边塞,在没有彻底解决掉文丘国这一隐患之前,恐怕没什么机会再回到京城。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哪怕如今都已各自走上不同道路,卿长生和时野的关系也未曾有过丝毫改变,这两年的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令人觉得十分无忧和踏实。

    这天卿长生自翰林院离开后惯例去校场等时野一同回家,却被告知时野早早便离开了。

    卿长生闻言,心里莫名便有些惴惴。

    果不其然,那人又继续告知了他原因。

    “听说是时大将军在战场上遭了那夷人暗算,竟生生断了条手臂,所幸命是捡回来了,可惜大概再不能上战场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卿长生闻言十分吃惊。

    “半个月前吧,只是当时为了稳定军心,时将军受伤这事便被瞒了下来,直到今天他回京修养,我们才有所耳闻。”

    卿长生向这人道谢后急急赶到了时府,谁曾想门口聚了一堆人,都是来探望时停云的,却全都被门房挡在了门外。

    他有些心急,同门房打了声招呼后便径自朝门内走去,门房自然知道这人不需要拦着,便由着他去了。

    卿长生来到时停云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得到答复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时停云容色憔悴的倚在床边,右袖空空荡荡,果真是断了一臂。

    时野正在给他一勺一勺喂药,听脚步声便知道来人是谁,故而头也没曾回过。

    倒是时停云见了他,似乎颇为惊喜。

    “是长生来了,阔别两年不见,越发丰神俊朗了。”

    自小时停云便十分关照卿长生,故而在他心里早将对方看作了半个父亲,眼见对方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卿长生只勉强冲他笑了笑,便急忙问道:“时伯伯,您的身体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没事,没了条手臂而已。”时停云满不在乎。“你时伯伯我命硬,阎王爷见了我都得犯愁。”

    卿长生见他虽然容色虚弱,到底是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时停云喝过药后便有些乏了,时野扶着他躺下后便领着卿长生出了门。

    两人来到客厅坐下,卿长生见时野眉头紧皱,一副焦虑模样,以为他是为了时停云而忧心,便出声安抚道。

    “时伯伯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多加修养,定能早日康复,阿野,你不必太过忧心。”

    时野闻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像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开口。

    卿长生很少见到时野这样犹豫,一股莫名的不安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时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时野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军不可一日无将,自我父亲离开西北边陲已半月余,如今他回了帝都,想来不日我便要接他的位置,往西北洛城去了。”

    陡然听到这一消息,卿长生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般,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时野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过了许久,卿长生才终于回过神来,他颤抖着嗓音,不敢置信般问道。

    “你要往西北去?”

    “是”时野点了点头。“我此前一直活在父亲的余荫下,故而才能享受比普通人家高上许多的待遇,如今他再无余力,便换我来继承他的衣钵,为他撑起一片余荫。”

    “那我呢,我怎么办。”卿长生轻声问道。“你有想过我吗,我该怎么办?”

    也不知是在问时野,还是在喃喃自语。

    时野盯着他失魂落魄的脸,叹了口气。

    “此去洛城七千里,归期不定,凶险未卜,生死难料。卿长生,今日一别,你便忘了我吧。”

    卿长生闻言,略有些单薄的身躯猛地一抖,像是经不住这番话的重量般,踉跄着狼狈退后了两步。

    时野下意识想去去扶他,却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开。

    “原来我卿长生果真如外人所说一般,不过是你时野养的一条狗。”卿长生突然便笑了。“呼之即来挥之则去,高兴了便哄一哄。不高兴了立刻一脚踹开,左右我依旧会继续黏上来。”

    他抬起头,直视着时野的眼睛。

    “时野,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无论怎样踹我都是踹不走的?”

    时野能看见他眼中细碎的泪光,自小这人便被自己放在心尖宠着,除了被人推下水那次,时野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委屈过。

    他想像以往一样将这人搂在怀里哄一哄,只消说两句好话,他便再不会生气,可是他不能,没人知道他做下这个决定时究竟有多痛苦,可既然已有决断,他便再不能含糊,只能硬着心肠将人往外推。

    “你我本就殊途,注定不能同归。”时野咬紧牙关。“不如趁早断了念想,也好过往后日日煎熬。”

    “好......好........好一个早日断了念想。”卿长生被这番话气笑了。“那我便如你所愿,你走后我立刻便娶个美娇娘,再同她生个十个八个小孩,倘若你那时还有命在,我一定请你来喝杯满月酒。”

    说罢他便干净利落的转身快步离开,再没回过一次头。

    时野攥紧了拳头,力气大到指甲在掌心都掐出了血印,这才堪堪止住要去追他的念头。

    之后三日卿长生一直闭门不出,直至终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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