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劝陛下,雨露均沾: 20、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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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流眉眼若沉声音很轻,“东临男风盛行,然分桃之恋终归上不得台面。云青,你应知这句喜欢你不该说出口。

    纵然我可以不顾世俗、不守礼法,可又能如何?人这一生短暂又漫长,你可知你将对面的是什么?我许清流要么一生不与人携手,要么要的便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爱,不与人分享、不能有分毫迟疑犹豫。且不说我对你并无情爱欲念,若应下你,你能做到?”

    吴云青神色激动,忙不迭表态,“上一世我或许做不到,这一生我可以。”

    许清流目光中带着狡黠玩味,“若是你能官拜户部侍郎的前提是娶宰相嫡女为妻,要么娶,要么前程尽毁你也能?”

    吴云青瞠目结舌大惊失色,“清流,你,你……”

    许清流似笑非笑,“我随便一言,别紧张。”

    稍顿,他神色变得十分认真,“云青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份情义,我若对你抱有同样的感情,即便前路刀山火海布满荆棘我也愿意陪你一闯。可我对你无情爱欲念,便不想将心神、时间用在情爱一事上。

    醉花楼的花娘皆有属于自己的独特魅力,情情爱爱我见过太多,费神伤身还占用太多时间。其实我的未来规划并没成家生子这一项,我们所背负的,一着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委实不想拖累他人。”

    吴云青目光暗晦,“你可是喜欢司如渊?”

    许清流不由好笑,“喜欢他?从何说来?我们方才要谈论的并非此事吧,关于司如渊你似乎还有未尽之言,他为何要毒害我?”

    吴云青知道清流一旦拒绝,短时间内关于这事都不会有任何转变,除非发生某件大事能让他对他生出情愫。想到上一世,他目光幽暗讳莫如深,即便清流此刻未曾对他动情那也绝不能对司如渊动情。

    他深深注视着许清流,“因为司如渊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醉花楼失火他容颜尽毁,一直藏在幕后操纵一切,直至新帝登基前夕才暴露身份。”

    许清流若有所思,“他若容颜尽毁,你又如何分辨他是司如渊?”

    “半边脸被毁,常年覆一恶鬼面具,另外半边脸完好无损还能看出他的样貌。”

    “你说新帝登基,你现在追随的可是他?万小侯爷也是他的人?”

    吴云青神情严肃,“是。有了上一世的经历,自然会少走许多弯路。你放心,我一定会给老师正名,总有一天让你以自己的姓名,堂堂正正行走在这世间。”

    许清流盈盈一笑,“云青,谢谢你。你认定之事不会轻易改变,在此事上我不劝你,便祝愿你自此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历尽千帆,苦尽甘来。”

    言辞间温情脉脉,忽然有厚重的嗓音打破了房内的温馨,“许兄弟可有听见,许兄弟若是听见还请速速过来一叙。”

    门外的男音嗓音似古寺浑厚的大钟,声音穿透力极强,许清流不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吴云青眸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清流别去,司如渊与你一同入了地宫,又叫司景辰去乌头山接他,我便知他与我一样也重生了。他对你心怀不轨,别去。”

    许清流悠悠站了起来,信步往外走,语气漫不经心,“听你一言,昨夜我救他之事也疑点重重。他屡次三番戏耍于我,此番我若不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岂非让他认定我好欺负。”

    他语气淡淡随性散漫的很,可内含的肃杀之意也让吴云青心头一震。嘴角不由带上了一抹微笑,他声色愈发温柔,“那我便在此处静候清流大胜归来。”

    为了方便许清流通行,两船之间悬空架了一块薄薄的木板。江水湍急船身一直在晃动,架在船中间的薄木板离江面高数丈,又软又晃,许清流面不改色如履平地稳稳当当穿过“危险的独木桥”。

    枣山关的领将姓张,不由大赞,“许兄弟真是胆色过人。”

    许清流浅浅一笑,语气真挚诚恳,“张大哥谬赞,张大哥镇守枣山关常年与罗光国的铁骑交锋,是从刀山血海里浴血归来的大英雄,区区小事在大哥面前不足一提。不知大哥急忙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张钊眉轻皱,“司公子忽然昏迷不醒,大夫开的药方有三味药含有猛烈毒性,且船上药材不足,怕耽误司公子的病情才叫你过来商量该如何处理。”

    “哦,又昏迷了?”

    许清流嘴角上扬笑得邪气,“我有一秘方针对发热昏迷有奇效,还要麻烦张大哥给我备一壶酒,我定能叫他酒到病除。”

    张钊面有疑惑却什么都没问,让人拿了一壶酒给许清流,叫他若有其它需要尽管开口便离开了。

    许清流拿着一壶酒来到司如渊休息的客房,瞧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进门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门上了锁。

    他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凝着床上脸色苍白依然俊美无俦的男人,倒了一点酒在手心抹在衣襟上,语气含糊声色婉转娇媚,“司如渊,你,你叫我过来干吗?你把我叫过来,让我站在一旁,自己倒是躺得舒服,哼。”

    接着便听到步履不稳踉踉跄跄往床边走的声音,忽然,许清流脚下不稳扑倒在了床上,一股浓烈的酒香溢散在周遭,他趴在上方喃喃自语,“你,你长得可真好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他拿指腹轻轻摩挲着淡粉的唇瓣,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极小声询问,“我,我可以在上面咬,咬一口吗?就咬,就咬小小的一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带着浓烈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脸上,躺在床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似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任由人为非作歹也醒不过来,若细看,却能看到胸腔起伏越发明显。

    “不行,叫人发现了怎么办?哼,我先把你绑起来。”

    若只用耳朵听,便会真以为房中有个醉得不轻又特别撩人的男子在胡作非为。

    许清流一把扯下发带,将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缠绑在一起,同时也失去了对红唇的兴趣,惊呼一声,“哇,硬邦邦的,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胸口碎大石?”

    他自话自说,语气中带着娇嗔的疑惑,一双手胡乱摸了一通,急得带了哭腔,“怎么,怎么解不开?我想看胸口碎大石,哼,我有刀。”

    身下的身体听到有刀浑身一僵,可喝醉酒的人又哪能看出异常。尖锐的刀尖缓缓从衣襟往下游走,叫人能感受到那种尖锐的刺感,却并未真正划破衣衫,手法又是让人心跳加速想入非非的缠绵之势。

    司如渊跟了许清流五年,不知从何时起,那种只能旁观无法触碰的躁动在日复一日之下早已成了最深切的执念,最炙热的欲望。就如饮鸩止渴,明知在没有感情基础下许清流不可能会喜欢他的孟浪行径,依然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接近,想要触摸,想要更多的心。

    就如此刻,肖想了许久之人在身上四处点火,夸他好看,言语媚得叫人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开始翻滚沸腾,还有哪个男人能忍下身心的欲念。就算心知有异,也只想将他压在床榻之上百般欺负,叫他眼尾泛红,哭声沙哑,叫他露出一身媚骨风情,叫他摆着腰哀求他停下。

    心头火热,脑中所思所想全是不为人知的香艳之事,司如渊正沉侵其中,突然一股杀意叫他汗毛倒竖,猛地睁开眼,许清流目光冷漠似笑非笑瞧着他,眸中又哪有半点醉酒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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