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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娇宠病美人》 完结(第1/2页)
过了段时日,祁勝在苏芷棠的悉心照顾下,伤口已然痊愈,不过苏芷棠还是不放心,生怕他磕着碰着,祁勝看着小心翼翼的苏芷棠,浑不在意的笑笑,在院子里给她舞了个剑。
甚至还用左手挑起院子里的碎石,劈了下去,流利有劲,碎石应声而裂,一分为二,看的苏芷棠提心吊胆。
“没事,已经好全了。”祁勝行云流水的收了剑,走到她跟前亲了亲她道。
苏芷棠又差人请了郎中来察看,郎中说无碍,苏芷棠这才彻底放了心。
祁勝脱下外衫,进了浴室,声音懒散的喊道:“夫人。”
这些天一直是苏芷棠伺候他沐浴,每次洗完浴室里都是满地水渍,惯的他险些没了正形。
苏芷棠听见这一声唤,心尖颤了颤,手心里似乎还有着挥散不去的充实感。
本来不想管的,却发现他没带干净衣服进浴室,苏芷棠只好挑了衣袍给他送进去。
入眼便是健壮的身躯,壁垒分明的腹肌张扬的浸在水里,蓬勃热烈,苏芷棠别开眼,放下衣袍,干巴巴道:“郎中说你好全了,你自己洗。”
说完就想出去,却被他拉着手臂拽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瞬间打湿了苏芷棠的衣衫,勾勒出身形的轮廓。
苏芷棠有些羞恼,“你做什么呀。”大白天的。
祁勝全然不在意白天黑夜,看着坐在自己腿上一脸嗔怒的苏芷棠眉毛扬了扬,随即将薄唇对着那又红又薄的小耳朵咬了上去。
温热的感觉在耳垂上划过,苏芷棠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正要推开他,就听见他意味深长道:“郎中说好全了。”
他似乎真的是憋得狠了,腰腹绷得紧不说,也热的厉害,苏芷棠被他撩拨的比水还要软上几分,但还是极有原则道:“不行,等晚上,晚上……”
祁勝轻笑一声,骨节修长的手指探上了春日薄衫。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苏芷棠想起了上一次,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大胆的不像是她自己。
那种过度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些心颤,她娇声推拒,“夫君。”声音娇缠,激的男人腰腹更紧绷了。
他嗓音紧涩的应了一声,却并不打算停下来。
苏芷棠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中,意念在阻止他和打断他之间来回徘徊。
紧要关头,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是宋嬷嬷。
“姑娘,府外有位姓林的找大人,说是锦衣卫指挥使,瞧着挺急的。”宋嬷嬷隔着门喊道。
苏芷棠赶忙小声的推了推祁勝,“你快起来,外面有人找你。”
她声音压的极低,生怕让外头的宋嬷嬷听见。
祁勝抱住她缓了缓,身上的那股风流懒散劲逐渐散去,不再如往常般闭门谢客,扯过木架子上的衣袍穿上后,对着她亲了亲,留下句:“等我回来。”便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
锦衣卫指挥使林深原先在詹嗣柏手下办事,暗地里实则是他一手培养的,除非急事,不会轻易仓促的来找他。
他走后,苏芷棠急忙将自己收拾好,换上干爽的衣衫。
祁勝这一出去,直到深夜也没回来。
……
苏芷棠在廊下等了一夜,见人没回来,意识到出事了,祁勝之前便是再晚也会派人告诉她一声,这次却半分消息都没有,她攥紧了手,克制着慌乱,想要去找国公爷。
她一个内宅妇人,得知的消息有限,若是出了什么事,国公爷定比她知道的早。
她匆忙的穿过连廊就要往咸平公主的院子去,却瞧见了来传消息的肃有。
肃有拦下她,神色凝重道:“西北出事了,将军昨天连夜调兵遣将,今早去了京外军营整顿,率军赶往西北了。”
原是西北郡守办事不利,即便有了治疗时疫的方子,西北疫情并未好转,且隐有扩散到其他地方之势,西北郡守怕被降罪,便将此事瞒了下来,消息却不胫而走,传到了北狄人那里,北狄人趁机大肆攻城,西北边境已连丢三城,城中百姓仓皇而逃,一路逃往中原,其中不乏感染时疫者,导致感染时疫的人愈发多,且难以管控。
再加之举国无主,使得北狄人气焰大涨,势如破竹,攻势愈发猛烈,而百姓则惶恐不安,边境领兵作战之人得知这个消息亦是信念不坚,从而节节败退。
不过二十余日便连丢三城,北狄人与其他边境小国联合作战,一路攻往中原,野心昭然若揭。
消息昨日才传到上京,内忧外患,事出从急,祁勝连夜安排人手,分配兵力,命人带着时疫药方沿路发放,传令各郡守稳固城防,将得了时疫的百姓和从西北流窜的百姓单独隔出来,煮药救治,他则亲自带兵前往西北对战北狄。
听完肃有说的话,苏芷棠愣怔半响,心里很是不安,她虽早就做好他会出征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么突然,且情势还这么棘手。
她紧紧的抓着肃有的胳膊,颤声道:“夫君他何时动身的?”
肃有:“刚走,夫人若是去城墙,说不定还能看见将军的身影。”
苏芷棠:“备车,快!”
初春料峭,旌旗在风中飘动,马蹄扬起一阵尘土,苏芷棠到了城墙时,已经看不清祁勝的身影,滚滚黄尘也逐渐散去,她定定的看着铁骑远去的身影,心里的担忧和离别的不舍化为实质,随着风飘向远方。
苏芷棠朱唇轻启,顺风喊道:“夫君,我等你回来!”
她一直守在城墙,待大军踏马飞扬起来的尘土全部归于平静后才从城墙上下来。
祁勝不在,好似连院子也空了几分,咸平公主来看过她几回,宽慰她的心绪,让她不必过多担忧,可苏芷棠哪能不忧心,日日翘首以盼,盼他早日回来。
足足过了十多日,苏芷棠才缓过来。
他是真的去西北征战了,出生入死。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苏芷棠从刚开始的无所适从也逐渐找到了慰藉自己的办法。
自从祁勝走后,往府里给她递帖子的夫人便多了起来,苏芷棠筛了筛,仅仅是出席一些赏花踏春的宴席,想要走门路攀关系的,她一概不应,圆滑的推拒。
这还是咸平公主同她说的,作为祁勝的夫人,日后她总要面对这样的场合,游走于各家官宦的夫人小姐之间,不能一昧的闷在府里。
面对这样的场合,她愈发游刃有余。
不出席宴席的时候,苏芷棠便闷在书房里抄经书,三五日便要去一趟佛寺祈福。
日子看似平淡如水,直到祁迎宣死在西北的消息传回了府里,打破了这番平静。
一个月后,苏芷棠正要去青山寺,正要踏上马车的时候,正巧碰到来送信的人。
柳氏接了信,面色倏地惨白,拿着信的手不断颤抖,嘴唇也颤了起来,恍似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了过去,苏云洛接过从她手中飘落的信,目光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悲痛大哭,面色也是愈发惨白无神。
宋嬷嬷压低了声音同苏芷棠道:“二公子死在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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