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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与恶女平等交易[快穿]》 20、沙场·公主的计策1(第1/2页)
【由于系统受损,将抽取宿主记忆修复系统。】
【修复中……】
【修复成功。】
【任务引导已恢复、查询功能已恢复、判断功能已恢复……】
【上述功能仍在维修阶段,请谨慎使用。】
边疆,呼啸的冷风拍打帐顶,烈马在风中嘶鸣。军营里回荡着死气,兵将坐在地上把刀刃上的血抹去。
主账内,一双阴郁的长眸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球上覆着血丝。
她坐在床沿,双手微抬,让那个双手战栗地小女仆为她包扎。腰间的伤口不停往外冒血,犹如山间清泉,只不过浓郁的血腥味冲击着鼻腔,可不是美景。
司玉衡的大脑从空白到被塞得满满当当,她知道上个世界自己完成了任务,也记得最后被攻略对象所杀,就是忘记对方是谁,连名字的笔画也忘得干干净净。
如今,她是一军之主,常年征战沙场。系统这是把她放在了刀尖上,稍有不慎,便会被敌方铁骑踏成肉泥。
今日出兵,落败而归,还带了伤。
“嘶……”
笨手笨脚的侍女不知轻重,整包药粉倒在她腰间的刀伤上,司玉衡双目含威,不出声,却已把鼻尖上长着一颗痣的小可怜吓跪在泥沙上。
“将军饶命。”
司玉衡嗓音沙哑:“你何罪之有?”
对,她还叫司玉衡。
小初匍匐在地,磕磕巴巴地解释:“将军的伤口血止不住,奴婢有罪。”
司玉衡提起长剑,重重压在小初瘦小的肩膀上:“不许声张,起来帮我包扎,若是耽误了时辰,等着去山上喂狼。”
骨瘦如柴的丫头哆嗦不已,死死咬住下唇继续执行命令。
司玉衡嘴唇上褪出一层死皮,额头上的冷汗低落在唇上,加重了嘴唇的疼痛感。
少许时辰,司玉衡把搭在手弯的玄衣穿好,披上遍是刀痕的软甲,套好银色盔甲才掀开大帐。
她才出去,一个小兵忙不迭跑过来:“将军,叛贼在校场,等您去处置。”
说及此处,司玉衡怒火烧心,军营里死气沉沉,一半的精锐都带了伤,全拜叛贼所赐。
她的脚步沉重而敏捷,行走带风,穿过正在操练的新兵,直直向着校场方向。
司玉衡啊司玉衡,这是玩命的世界,务必步步为营,不要心软。
在心底告诫完自己,司玉衡心口那团郁气越积越浓,兴许是被人物设定影响了情绪,才会这般眼里容不下沙子。
一个女辈,当她以剑撑地,站在处决台上,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敢大口喘气。
此刻,一个男人上衣被扒干净,掉在一根粗壮的麻绳上,他精疲力竭,看到司玉衡出现在视野里,还是无意识机灵一下。
司玉衡身形颀长,甚至比一些男子还要高挑。她咬紧后牙,指腹抚摸剑眉,单手往后伸:“鞭。”
小将急忙把长鞭呈上来,等司玉衡接了,又连忙退开几丈远,唯恐她伤及无辜。
司玉衡不忙着审问,当即挥下两鞭,下面的将士听到破风声,忍不住绷紧面颊上的精肉。
鞭子落在叛徒的身上,仅仅两鞭,他便皮开肉绽,痛苦地嚎叫。
司玉衡没有手软,继续加大力道,等男人奄奄一息挂在那里随风飘荡,她才停下来。
“我生平最恨背叛。”
这句话说出来,嗓子口好似泣血。
司玉衡踏步上前,鞭子戳在男人血肉模糊的脸上:“你知道不知道,我五百精兵仅回来三百。”
“他们许诺你什么,加官进爵荣华富贵?”
“你身后是什么,是王朝山河,是黎明百姓,是你的妻儿。是你通风报信,暴露我军行踪,是你的私心将这些置于水火之中。”
男人疼得打颤,不敢看她。
司玉衡把鞭子扔在地上:“不用审了,通敌诛九族,派两个人把人押到他家门口,让那可怜的一家子看着他人头落下。”
男人高喊饶命,司玉衡充耳未闻。
魁伟的副将蠕动嘴唇,思索再三还是开口提醒:“将军,民宅前不可见血。”
司玉衡负手而立,轻轻地瞟了赵生汉一眼:“谁定的规矩?”
自然是真龙天子。
司玉衡明知故问,她常年在外,对朝堂之事也是了如指掌,若非她喜战,不爱坐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也轮不到畏手畏脚的兄长主管天下。
赵生汉握紧刀柄,下巴上的刀疤微动,他转身向下:“按照将军的吩咐去做,莫要李代桃僵。”
他这人生得魁拔有力,但不是肚里没墨的大老粗,仔细去瞧,甚至还有点英俊。
司玉衡刚走下台阶,迎面冲上来一个灰扑扑的传信兵:“将军,一支骁国骑军绕到了我军后方。”
居然还来个照葫芦画瓢,司玉衡让人卖了没成功,也绝不会给骁国这个机会。
当下必须速战速决解决这支队伍,一旦对方深入,恐骁国大军紧随其后。
司玉衡迅即点好兵,飞身上马。
第二日天明时,她带着人全须全尾回来了,一日之内出战两次,就是要告诉骁国,她司玉衡还能打,尽管使见不得光的手段,统统给他削回去。
一下马,下午守在营帐外的少年兵又颠颠跑了过来,摊开手心,把手里的耳环坠子给司玉衡看:“将军,晌午你一走,叛贼便口吐白沫,我在他嘴里发现了这个。”
司玉衡从讨赏的少年怀里抽出女儿家才有的手帕,包起那只耳坠细细端详,忽地眉心一凝,遽然加快步伐。
少年在她身后招手:“将军!”
司玉衡道:“找赵生汉领赏,此番你有功。”
少年霎时喜笑颜开,眸子露出精明的光:“多谢将军!”
司玉衡风风火火回到主账,二话不说拔出长剑,从后面拍打整理床铺的小初。
小初侧脸骤然碰到冰冷带着血腥味的刀刃,顿时魂飞魄散,扑通跪在地上,磕出很大的声音。
司玉衡坐到床上,抬脚踩在小初单薄的肩膀上,俯身问:“知道通敌是什么下场吗?”
小初动也不敢动,长剑已经把她小脸划出一道浅口。
“将军,贱婢不知将军所言何意,望将军明示。”
司玉衡回忆道:“我从林中捡到你已过两月,你手脚不利索,我也未曾怪过你。”
小初抖如筛糠:“将军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你与那叛贼是何关系?”
听言,小初如遭雷击,心如死灰地向后跪坐。
司玉衡看她眸中失去了精神气,也没收脚:“他有妻有子,你倒好,无牵无挂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我救你,就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
小初泪如雨下,猛地撞在司玉衡的剑上,司玉衡来不及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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