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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万人迷穿成被绿皇女》 20、020(第1/2页)
往云集殿的路上,苏见雪循着深浅不一的脚印蹙眉,台阶新落的白雪松软,人踩上去沙沙作响,北风强劲,吹得身上的单衣有些耐不住寒。
荒芜又破败,这里井水干涸杂草丛生,越往里面走越寂静冷僻。
墙根处偶尔路过一两个面生的小宫女,她们新进宫,因着入宫银两打点得不够,陈管事便把没油水的小货色扔到这里做苦差。
路过一个蹲着石狮子的转角,那排脚印突然没了。
云集殿侧门。
一个小宫女干活冻得鼻头发红,她瘦骨如柴似乎经受不住风,见到生人,稚嫩眼里全是害怕,拿着扫把低头向苏见雪请安。
“贵人万福。”小宫女不认得苏见雪。
苏见雪:“……这个东西是?”
小宫女立刻捂住胸前物件向后退了一步,但她手掌不大,不能把手套全部捏住,几丝柔顺水亮的貂毛露出来。
毛茸茸的物件眼熟,苏见雪一眼认出,是五皇女常戴的手套。
呵,对谁都好。
她瞅了一眼手套和小宫女的长相:“五殿下人呢?”
小宫女:“您是?”
苏见雪:“……五殿下的同窗,太傅派我寻她回圣书阁。”
语气淡然,扯谎的一把好手。
小宫女闻言迟疑了一瞬,偷望身后云集殿的顶层露台,回头小脑袋低得快扎进雪地里,不敢抬眼,强装镇定勉强让声音听起有说服力。
她支支吾吾糊弄苏见雪。
“五殿下方才回宫了,真的没在这里,贵人知道云集殿封门已久,没有陛下的允许,旁人不能进去。”
“是了。”苏见雪没有当场戳破,视线从局促的小宫女身上撤回,举步就走。
小宫女长长吁了口气。
但绕了半圈,苏见雪贴到宫殿另一头,攀着半扇破窗户,起身跳进云集殿中。
云集殿原是燕宫中最高的宫殿,不是用来居住的,而是供人观星望远,站在顶层露台上,在没有云雾骤雨的天气里,轻易能够俯瞰整座燕京。
自大燕开国,历代燕帝都称得上勤勉专政,皇帝常常站在云集殿眺望京师,并在宫殿顶层放置铜钟面鼓,由报时的太监每日寅时敲钟,戌时鸣鼓,以勉励君王。
直到白晏掌权。
十年前,白晏突然下旨封殿,原因不为人知。
破落许久,云集殿内落了厚厚一层白灰,蜘蛛网让庄严肃穆的陈设布局少了鲜亮,苏见雪转头,那边通往露台的阶梯暴露出异常。
——新踩的脚印明显。
她压低身姿,顺着之前踩出的脚印往上走,一级一级的木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云集殿。
禁封十年的尘气盖不住昔日繁华,木壁上隐隐能够闻见经年不散的檀香味,让人的心情平复。
快到露台入口,她停下步子,暗暗问自己。
五皇女,到底值不值得押宝。
几天来,一直在考虑此事。
露台刮起小阵风,外面雪天白爽,茫茫光亮从天边透出来,几点影子聚在露台上的凉亭内。
他们在下棋。
气愤连输十多把,卓露勾着脑袋死盯桌面,一双带俏的桃花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五子棋,我跟你没完?!
他赶紧喝了一口双皮奶压惊,放下杯子,攥紧两只拳头不认输:“再来再来再来!!!!”
“上把输了学狗叫。”白清胧一笑收局,“这把呢,不兴惩罚没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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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太嫩了,和她玩五子棋,当她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白读了?
傻卓露。
画棋盘废掉的本子,都能砸死你。
念着见好就收,坐在旁边的祈栖梧在桌下扯白清胧袖子,微微咳了咳,目光闪烁示意她不要惹毛仙使,上把学狗叫已经够折辱了,前面学鸟叫,学青蛙叫,学蛐蛐叫……
还能学什么呀。
白清胧一想也是,钓线放得够长了,是时候收竿捞网。
她有意引导,勾唇笑:“仙使咱们歇一歇,我想见识你的——”
卓露忽略她的话,双眼恶狠狠盯着棋盘,一边敲桌面催促,一边脱口而出:“呼呼呼呼呼呼呼。”
祈栖梧:“?”
白清胧:“?”
门后的苏见雪:“?”
四下一片寂静,他抬头瞟了眼众人都没明白,脸上没有流露一点害臊,双手托腮,叫得更直白了:“呼呼呼呼……唔呼呼呼……我是猪罗罗呼呼……”
众人:晕,服了。
……
风过有声,现在明白卓露死不要脸本质的,从白清胧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白清胧失笑,重新画好一轮棋盘,她随意摆上一粒子。
“仙使。”
“嗯?”
“下把你输了,不需要学动物叫,把你的……玄虚幻境打开,让我们先练练手怎么样?”
“!!!!”
卓露“哼”了一声,眯起眼抗拒:“那怎么行,玄虚幻境是天境宗选拔用的,我现在给你练手,就对其他人不公平。”
他不干。
白清胧的小狐狸尾巴摆了摆,眸子水光纯净,漫不经心道:“除了双皮奶,五子棋,我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呢,比如真人cs,炸金花,吃鸭哔哔哔,侠客联盟……”
听听,这忍得住?
卓露先是双眼放光,然后又匆匆暗淡:“还是不成,师尊知道了非扒掉我的皮,作弊的事我不做。”
还装上了。
白清胧自顾数着:“冷锅串串、香酥麻辣鸭、北燕煮、脆皮五花肉、九层馅料的披萨、高句丽烧烤大拼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卓露不住地吞咽口水:“呜那些是什么?”
白清胧跳过他的问题,笑嘻嘻道:“仙使~玄虚幻境看一下。”
北燕选拔考试,不就和《五三》《小题狂练》一个样,临考前刷刷题,真到考核那天,还怕不过?
换汤不换药的应试教育。
“不行不行。”卓露立刻想到师尊凤狱鞭子的厉害。
凡是犯错挨抽,一鞭子下去得躺半个月,他摸了摸鼻子缩紧脖根:“绝对不行,其他好商量就这件事不行。”
咸鱼卓露,最怕的人是师尊。
最敬的人也是师尊。
一计不成还有一计,白清胧带笑走到他身旁。
早就预料到这条咸鱼可能……还保有那么一丁点职业操守,她俯身,胸有成竹地掏出苏见雪的毛笔,凑在卓露耳边,脸上浮现一丝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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