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27、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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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侯蹙着眉头,狠心转头:“阿婵,我们走。”

    白婵心里冷笑,平阳侯最在乎的果然还是自己。

    与周氏青梅竹马,为了富贵娶了佳慧公主。

    佳慧公主失势,立马和周氏合谋害死她。如今他自己能出祠堂,周氏和白向晚多跪一晚有什么要紧的。

    白婵搀扶着平阳侯往外走,故意回头朝着周氏道:“周小娘,姐姐,为了侯府,你们再坚持一下,我等会再去求求太子殿下。”她语气真挚,唇角却带着嘲讽的笑。

    周氏看着白婵那张笑脸,目眦欲裂。

    平阳侯夸道:“还是阿婵懂事。”

    两个人身影很快消失在祠堂内。

    周氏心渐渐冷了,咬牙切齿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侯爷——很好!”

    “林松,你出去。若是我和你姐有什么三长两短,记得你父亲和白婵的好。”

    周氏身体摇摇晃晃,只要他松手,她一准能倒下去。

    “母亲。”白林松不放心她。

    金嬷嬷立在一旁提醒:“二公子,一刻钟到了,您请出去吧。”

    白林松看着母亲,又看看妹妹,一咬牙走了出去。

    厚重的门重新合上,白林松命大夫守在祠堂,随时注意里头的动静,他转身往平阳侯的院子里去。

    小厮把他拦在外头,说是袁姨娘已经在里头伺候了,他进去不方便。

    他打算走,就见白婵从里头出来。

    看到他时,轻笑了一下,白林松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对她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自然是笑你,你母亲和白向晚。父亲都那样说了,你还来找他做什么?袁姨娘在里头,父亲正快活着呢,有空理你?等袁姨娘再给我添个弟弟,估计父亲连你都不稀罕了!”

    他白林松生来就是平阳侯府的嫡子,是父母亲掌中宝,白瞿也越不过他。白瞿都死了,他还怕没影的弟弟?

    再说了,祈妩要是生个男孩,有别人什么事?

    白林松突然愣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理会白婵,转身就走了。

    白婵冷哼一声,好心情的往苏合苑走。

    刚进院子就见茯苓拿着香炉和小木桩出来,摆到院子前头的空地上。

    白婵好奇的凑过去看,问茯苓:“你拿香来敬木头干嘛?要敬也是敬被雷劈断的树吧?”

    茯苓抬眼瞧她,笑笑不说话。

    她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起身子往后看,就见一身素白衣裳的祈湛站在她身后,眉眼冷冽,唇角拉直。

    “你不是要学功夫,每日蹲一炷香,把下盘打牢。”

    白婵挠头,支吾道:“这就开始啊!没个开场白,仪式什么的?”

    “开场白?仪式?”祈湛浅色的眸子眯着。

    白婵立马摆手:“什么都不用,我蹲,我蹲。”

    她的衣裙太碍事,祈湛拿了早准备好的窄袖衣裳给她,头发直接扎了个高高的马尾。

    木桩尝试了几次,实在站不稳,干脆先蹲地上。刚开始还有模有样,乳娘和灯草几个边绣花边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夸她几句。

    白婵被夸得有点飘,咬牙坚持了半炷香,后半炷香腿都在打颤,时不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祈湛。

    然而祈湛不为所动,绣花针已经使得比她还溜。

    乳娘有些心疼白婵,劝了几句,见劝不动,也不好再说什么。

    白婵头顶着绣花篮子,下边点着香,倔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道:“乳娘,你别心疼我,嫂嫂都能学会绣花,不信我学不会功夫。”

    清风徐来,日头虽不烈,她还是浑身冒汗。

    茯苓站在一旁,面色有些扭曲。

    世子与二姑娘这是完全反了,女的在练武,男的在绣花,这俩人以后是不是要女主外,男主内了。

    二姑娘坑银子是把好手,世子管家也不赖。

    呸呸!想什么呢,世子是要干大事的,怎么能困在内宅里,待在苏合苑,只是权宜之计,世子迟早是要回萧北的。

    等香完全燃尽,白婵彻底不想动了。夜里洗澡乳娘烧了一大桶热水给她泡。

    身子轻快了许多,但两条腿还是酸胀得厉害,她抱着枕头跑到祈湛床上,闭眼的功夫已经睡着了。

    窗外树影婆娑,屋内烛火摇曳。她拥着被子朝里睡着,垂在外头的绣鞋都没脱。

    祈湛站在床边上看了会儿,转身搬了把凳子坐到床边上,小心的将她鞋子袜子脱掉,隔着里衣,给她揉着小腿。

    脚上有些痒,白婵有些不老实的蹬腿。

    祈湛低声喝道:“别动!”

    睡着的人果然不动了。

    他一点一点,慢慢的揉着,灯火将他浅淡的眉眼映出几分暖色。

    门被推开,茯苓拿着一小瓶药酒走进屋,轻声道:“要不还是我来?”

    二姑娘毕竟是姑娘家,世子又不真是她嫂嫂。

    祈湛摇头,朝她伸出手。

    茯苓只得将药酒递到他手里,迟疑的问道:“世子,你...是不是喜欢她?”

    祈湛抬头看她,眸光有些冷。

    茯苓僵住,低头认错:“奴婢多事了?”她转身往外走,清清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谁也不喜欢,记住我们来上京的目的!”

    茯苓顿住,半晌后点头,轻拉开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间又安静下来,祈湛很自然的褪下她的袜子,先将药酒倒在自己手心,按到她嫩白的脚上,微使力按着。

    她头一天蹲马步,肌肉若是不揉松,明日根本没办法走路。

    她脚小巧可爱,常年不见光的缘故,肌肤细腻柔白,捏在手里像块上好的温玉,指尖圆润,连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粉。

    祈湛见过许多人的脚,萧北大营里,一群大老爷们时常光着板子,在暗河边上野泳。一双双脚粗糙,大得出奇,一脚下去能将人踹得吐血。

    像这样圆润又可爱的脚丫子还是第一次见,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两声,睡着的白婵痒得受不了,一脚丫子蹬在他鼻子上。

    瞬间,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那白嫩的脚晃荡了两下,有些冷,努力缩啊缩,缩进了厚实的被子里。

    乌黑发散在枕上,落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在烛光的昏芒里如昆山遗珠。

    祈湛捂着鼻子,眸光明明灭灭。

    所有人都说她是白婵,可祈湛觉得她不是,她有秘密,她太多让人好奇的地方,她身上有股违和感却又奇异的让人觉得,她本该如此。

    走到现在,他步步如履薄冰。那细嫩的脖颈还在烛火里散发致命的欲,只要他轻轻一折,就能断了。

    他伸出手,在她后脖颈上摩擦了两下,慢慢收紧。温热的皮肤下是缓缓跳动的脉搏,他手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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