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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城少年微微甜》 41、第四十一话(第1/2页)
1
结婚三年,纪念日的那天,温蕴之特地推掉了所有工作,和顾炎生去香港旅游度假。
他们去了充满童真的地方,动物园、游乐场、迪士尼乐园。
还去了充满电影氛围感的海滩。那日,天空蔚蓝的如同一幅油画,海水是绿松石色的。
踩在绵软的细沙上,温蕴之偶尔蹲下身捡贝壳,顾炎生在后面跟着,举着拍立得拍她。
来海边玩的除了他们,还有其他游客。热闹的欢笑声中,二人下水游泳,他们到了深一点的地方,离其他人较远。
两人在水里接吻,舌头互相侵入对方的口中,海水透过缝隙注入嘴巴里,软软的,很舒服。
肺里的氧气被用完,二人冲出水面大口地呼吸,望着彼此开心的笑。
温蕴之双手放在顾炎生肩膀上,沾有水滴的长睫一颤一颤的。
“我们晚上吃什么?”她有点饿了。
顾炎生现在没空去想晚餐吃什么,只想亲她,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再次吻住她。
晚上他们住的是当地的度假村。顾炎生办事素来有规划,出发前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黄昏的时候,二人进了房间。
一番云雨结束,顾炎生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是谢非打来的,对方开门见山,说自己的小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和他借点钱。
谢非知道他手边有不少股票、基金,不动产,以及他生父顾安庆给他的资产。
他没有丝毫犹豫,问借多少。
谢非对他素来不客气:“就四千万。”
顾炎生:“你到时候把账户发给我。”
谢非说行。旋即说:“小时候我天天盼着你长大后发财,必要的时候拉我一把,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顾炎生失笑。谢非打小学习就不认真,尤其在语文课上。偏偏记住了一句“苟富贵,勿相忘”。隔三差五地在他耳边念叨。
谢非知道他和温蕴之在外面度假,笑着交代:“你跟蕴之赶紧造人,弄个小孩出来玩儿。”
一直不做声的温蕴之听见谢非的话,脸颊微微泛红。
顾炎生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眼里浮过笑意,跟谢非说了两句别的,然后结束了通话。
2
二人还未吃晚饭,顾炎生起身,去厨房将吃的端进了屋里,是大闸蟹。
他们边吃边聊,从近期的工作安排,说到孩子的事情。
“我有点儿怕。”温蕴之怕生孩子。出了担心影响舞蹈事业,最主要是怕自发性流产。
她知道顾炎生喜欢小孩,虽然他并不催她,但结婚三年,她看得出。
她自己亦喜欢小孩,有要孩子的打算。一周前还特地去看妇科做准备工作,检查出来被告知她的体质特殊,孩子容易滑掉,要格外小心。
“怀孕期间,我会一直陪着你。”他郑重而真挚地说。
他会悉心照顾她,陪她一起等待孩子的降生。
温蕴之扬眉,心底的不安和害怕消散不少。
跟他在一起,她会很安心,信任他可以保护她,就像年少时那样。
顾炎生将螃蟹剥好,沾了点酱放在递到她嘴边,“度假村的老板说,这是今天早上打来的。”
温蕴之张嘴吃掉他手里的蟹肉,“很鲜,好吃。”
她笑的满足,眼睛弯成月牙状,顾炎生心想,跟他认识的那会儿,她才十六岁,现在一晃十四年,他老了,她亦不再年轻。可他会一直对她好。
他沉思的眼睛写满柔情,温蕴之问:“在想什么?”
“我得好好养你。”他再次将蟹肉递到她嘴边。
温蕴之笑着吃掉蟹肉。虽然她总说她可以自己养自己,他无需将挣到的钱交给她。
但他亦立场坚定地表明:她有她的原则,他亦有自己的坚持。二者虽不同,但可以共存。
她对他勾勾手指,他嘴角弯起,面颊凑过去。她立刻吻住他,将味美的蟹肉踱到他嘴里。
用完餐,洗漱完,二人继续床第间的亲热。
落地窗外面的灯光射进来,怕被人看到,她推了推他,“别……”
知道她的担心,顾炎生起身去关窗,再拉上窗帘。他转身,看见她偏头对他盈盈笑着。
他边走边脱掉上衣,身子欺压上去,将她圈在怀里。
后来他身体里的河流冲破堤坝,再蔓延到她的身体里。她意识涣散,不停地轻唤他的名字。
翌日早上,晨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投下细长的光影。
暗淡的房间里很寂静,相爱的两个身体在床铺间缠绕。屋外带着咸味的海风,伴随着小孩的欢闹声一阵一阵的吹。
听着小孩的嬉笑打闹声,顾炎生睡意昏沉,意识混沌涣散,又尚存几分清明。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梦到了刚结束高一的自己。他和职中的一伙人打架,被打进了医院,错过了高二分班考的决定性考试。
顾文静在医院流着泪骂他,说他不好好念书,浑天浑地,未来指不定会成为社会的渣滓。
他委屈的很,明明是别人先打他,难道他不能打回去。他嘴巴没说出这话,沉闷地低垂着脑袋,盯着腕上插着的血管。
负责诊治他的医生脸熟他,说他小时候就常感冒住院,熟料大了后又常被人打进医院。
“你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好好读书,读书是你改变人生的唯一出路。”缥缈的声音逐渐消散。
画面一转,他看到小小的自己被一群小孩围在巷子里拳打脚踢,说他没爸爸,是野孩子,还说他母亲是狐狸精。
记不清是哪一年,亦记不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大概是他六七岁的时候,有关他不是顾家凯儿子的消息传遍了街坊邻居间,或许早就传开了,只是他开智晚,之前不理解那些大人饱含深意的话。
他那时候还不会还手,更不会打架,只知道捂着脸,回家不能让母亲看到身体表面的伤。
“爸爸,那里有人打人!”不知道是哪家跑出来一个小女孩大喊,细软的头发及肩,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大的,浸润着盈盈水光,目光错愕惊恐地盯着他们。
旋即出来一个男人,大喝一声,说住手,别打了。一伙小孩看见大人,吓得立即跑了。
他亦慢慢地起身,佝偻着身体,捂着发痛的小腹,脚步匆匆地回了家,依稀还听见男人在身后问他有没有伤到哪儿。
他意识逐渐清醒,从梦中彻底醒来,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你醒了。”耳畔传来一道婉转悦耳的女声。
他侧目看向旁边的女人,莫名生出一种恍若隔世感。
温蕴之目光柔和,“你是不是梦到妈妈了。”她是被顾炎生的声音弄醒的,听见他喊了两声妈。
顾炎生声音略沙哑:“梦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是吗,过两天我们回趟清城,去看看惠姨他们吧。”张惠的肝硬化虽不能完全治愈,但这十几年靠着药物治疗,加上心态好,比预想中的长寿。
顾炎生笑着“嗯”了声,触及她水光盈盈的眼睛,他蓦地想到梦里出现的小女孩,意随心动地问:“你很小的时候,去过清城吗?”话一出,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温蕴之神色思索,“六岁之前的记忆,我现在都没什么印象。但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跟爸爸去过一次清城。”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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