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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春日画意馆》 17、第十七话(第1/2页)
没再和周北多说,陆逢舟折身返回夜店。恰好碰上徐飞、叶楚楚他们从舞池里出来,前往卡座。
田家齐和一伙人还在继续嗨。一起的两个女生说想回去,寝室门禁快到了。
于是陆逢舟说送他们四人回学校。走之前,徐飞和叶楚楚说,要将卡座上吃的喝的打包带走。
两个女生想装作不认识他俩,不忍直视地别过视线,说:“这看着也太不好看了吧。”
叶楚楚奇怪:“干嘛不好意思呀,这是花了钱买的,吃不完带走不是很正常吗。”
徐飞附和:“就是就是。”
两个女生说:“这钱是陆逢舟出的。”
陆逢舟并不觉得徐飞、叶楚楚的举动有何不妥,他看着台几上的洋酒说:“这酒不便宜,可以保存半个月,你们带回去喝挺好的。”虽然不是所有酒吧、夜店喝不完的酒都能带走,但恰好这家不仅可以存,亦可以带走。
徐飞、叶楚楚笑了:“好的!”于是这对小情侣将剩下的洋酒、简餐、糕点悉数打包带走了。
先将三名女生送回宿舍,陆逢舟再开着车前往经管院男生寝室楼。车子缓缓地停下,他和徐飞从车里出来,举步前往521。
他今晚还要回家,将几本书、没洗的衣服、鞋子装进行李箱里,就和徐飞道过别,离开了宿舍。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几近凌晨。
他提着行李箱进到灯光明亮的客厅,看见沙发上高雅美丽的妇人,身形一顿。“妈,您还没睡?”
“今天考完试了。”许因梦看向儿子。
保姆脚步轻轻地走向陆逢舟,将他的行李箱拿走。许因梦交代保姆,去厨房给陆逢舟准备夜宵。
“不用了。”陆逢舟说。旋即走向许因梦,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今天下午考了最后一科。”
许因梦问:“小王说你今晚交代他,送一个女孩子回家。”
陆逢舟拿过茶几上果盘里的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是仁华企业的千金。”
许因梦不禁笑着讶异地问:“你是说那个仁华董事长的女儿?顾轻萝?”
陆逢舟“嗯”了声。
许因梦猜测:“你们……”
陆逢舟立即道:“我跟她不熟。今天纯粹是她托我帮忙。”转而问:“我爸还没回来?”
许因梦点头。她和丈夫虽是家族联姻,但婚后爱上了彼此,感情甚笃。
陆思远出轨,她第一反应是离婚。然而冷静下来后,她打消了此念头。
她和陆思远的婚姻,不仅仅是他俩人的事,亦是两个家族的事。
为了防止其他女人瓜分陆氏企业的财产,为了儿子稳固地坐上陆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她都不能和他离婚。
“我看你也累了,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她对陆逢舟说。
陆逢舟欲言又止。当初见许因梦难过痛苦,他劝她和父亲离婚。但她不肯,并嘱咐他日后不要说这种话。
他知道许因梦极度看重面子,是个完美主义者,不允许自己的婚姻出现任何污点,不允许外界议论她的是非。于是这几年她宁愿忍着心里的疙瘩,也要维持幸福恩爱的表面夫妻形象。
“你也是,早点休息。”他温声交代,起身离席,前往二楼自己的卧室。
陆逢舟消失于楼梯口,回卧室没多久,坐在客厅里的许因梦再度听见屋外传来声响,是陆思远从国外出差回来了。
她本想起身迎接,但想想又作罢,且神色变得冷淡。
陆思远进屋,来到客厅,保姆再度悄然出现,将他行李收下放好。他交代保姆:“给我准备些吃的。”
保姆颔首,拿着行李退下。陆思远走向妻子,握着她手,神色疲倦:“今天一整天没进食。”他工作委实繁忙,时间按秒来算,常忘记吃饭。
许因梦话里夹枪带棍:“没赔女人吃饭?”
自从那件事出现后,许因梦就时不时刺一下陆思远。陆思远心中有愧,这几年一直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任她讥讽。“特地回来和你吃。”他自然地说。
许因梦脸上的冷淡褪去几分。“你儿子刚回来。”
“是吗。”陆思远说:“我听说,他马原只考了六十分,还是老师放他一马,不让他挂科。”
临近年关,学生的成绩出来的只快不慢。今天才考完,个别班的马原成绩就出了。
许因梦瞪大眼眸:“只考了六十分?”在她的认知里,儿子只考满分。
保姆端着简餐从厨房出来,摆在餐桌上,示意陆思远用餐,然后悄声离开。陆思远继续说:“他们那个刘主任说,这门课,他只去了三次,试卷后面的题目,不知道他是敷衍了事,还是真的不会。”
陆逢舟进A大前,他们夫妻二人和相关人士提前打好了招呼。如今清楚他在校成绩的一切动向。
许因梦忍不住替宝贝儿子辩护:“主要是他不喜欢背文史类的书。”
“他真要有本事,这点东西哪会背不下来。”陆思远叹息一声:“当初还是应该把他送去国外的。”他知道从小在国外学习的陆逢舟更适合那边的教育方式。
许因梦欲言又止。当初是她舍不得将儿子再度扔去国外放养,才将对方留在了国内的高校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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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的当天,王雪倩、杨冰就回了家。512只剩虞亭晚、周禾。当晚虞亭晚就收拾好要带走的行李,次日为赶高铁,早上七点她就出了门。周禾比她晚一天回家,她离开宿舍时对方还在睡觉。
她回了H市,虞颂和怒不可遏。打电话给她,叫她回A市,和他们一起过年。
“回去看你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吗?”她语气轻讽。
“晚晚……”听筒里的男声苍老而心酸:“你一个人怎么过年。”
“这不关你的事。”她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看着书桌上赵菀儿和自己合照,神色怀念而难过。她不是一个人过年,她有妈妈。
看着结束的电话,虞颂和叹息一声,旁边貌美的妇人说:“这孩子心里有怨气,慢慢来。”
“她是恨我。”虞颂和说。他这个女儿和他前妻性格如出一辙,清高傲气,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
阮香凝安慰地握住丈夫的手。虞颂和说:“我刚刚都忘了问她,今年有没有去体检。”
赵菀儿家族有心脏病遗传史,因为是隔代遗传,当初女儿虞亭晚生下来,虽没有得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却同少部分新生婴儿一样,患上了可怖的法洛四联症(一种常见的先天性心脏畸形)
出生才两个月,就做了风险极大的手术。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医生交代:术后的几年她需去医院体检复查、尽量减少剧烈运动、大动肝火。
“都过来这么多年了,她身体肯定没什么问题。”阮香凝说。
虞颂和颔首。每年的检查报告都显示虞亭晚和正常人一样健康,心脏没有任何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愈发放心。
虞曼柔睡到下午才起,从卧室出来,见父母在客厅絮叨,便问他们在说什么。
虞颂和不正面回答她,只交代:“你平时有空就去A大看看你妹妹。”
虞曼柔嗤笑一声,“爸,你真是老糊涂了。我跟你的那个女儿,彼此讨厌,不吵架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阮香凝埋怨地看女儿:“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本来就是嘛!”虞曼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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