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游戏里假扮NPC[无限流]: 20、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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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时候,沈方知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慨柳白言的料事如神,还是该害怕他的算计。
    他将书翻了一页,纸页的背面也写着什么字。
    『距离祭典开始,还有6天。』
    这是在提醒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沈方知仔细算了算,要寻找三个问题的答案,要和那些玩家沟通,还要想办法给主祭找点麻烦。
    这么仔细一想,他发现自己也太忙了。
    沈方知继续向下看去,第一句话的下面是一句与他完全不想干的话。
    『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
    『有些人在说谎。』
    这句话的字迹远不如上面的那些瘦劲清峻,反而有些潦草,可以看出是临时加上去的。
    柳白言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沈方知心头一紧,看来有人心怀鬼胎,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这一页的内容已经读完,沈方知继续往下翻了一页,如法炮制的将槐花汁液摸在书页上。
    『忘了告诉你,司祭虽然信仰老祖,但仍然要参加祭拜神明的祭典。』
    『顾名思义,我们是司办祭典的,而主祭是主持祭典的。』
    司祭和主祭要同时参加祭典?
    沈方知皱了皱眉,这样子的话他还要不要破坏祭典,为什么信仰老祖的也要去祭拜神明。
    纸张的背面同样写了句子,沈方知凝眸看去。
    『多回头看看,你只会错过你错过的。』
    沈方知看着那句话,皱着眉头沉思。
    这句话和白说一样,没有经历过的要怎么错过,可沈方知知道里面必定有什么提示。
    他目前去过的几个地方,祖祠、槐树林、神窟,就没有其他地方了。
    其中两个和老祖的问题有关,一个和祭典有关,是他漏看了什么吗?
    抱着怀疑的心思,沈方知又往后翻了翻。可惜书里的内容就到此为止,哪怕用槐花枝液在书上画出花,也不会有新的字出现。
    沈方知将书放回原处,又翻看了其他的书,那都是些普通的书,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将目光从书桌转移到书柜上,沈方知在书柜的角落中翻出了一本书。
    那是一本类似日记和档案的结合体,上面记录的似乎是对这个村子的观察日记。
    但字迹不是柳白言的。
    柳白言的字苍劲有力,而这个字更偏向于柔和清秀。
    书的第一页夹了一张照片,沈方知把他那了出来,之间那是一张两人的合照。
    照片的左侧站着的是年轻的柳白言,他少年的稚气还未褪去,此时的笑容中还带着些许的天真和真心。
    那时候的他还穿着一身正常的装束,看起来像个从城里来的学者,而不是清一色的白色长袍。
    而与他勾肩搭背的那个少年,比他矮了一个头,看动作应该也是高兴的。
    他的脸被红色的钢笔涂满了红道道,让沈方知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旁边的那个少年,为什么脸上画满了红道,这意味着他已经死了吗...
    沈方知将目光放到书的自己上,第一页的内容很简单,大致讲述了笔者刚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内心的震撼。
    最让沈方知注意的是几句话。
    “言哥不是很喜欢这里的氛围,我倒觉得这里还挺幽静的,不过他性格一向直率暴躁,可能和这里不太合得来吧,幸亏这里的村长很和蔼,不会计较。”
    这句话中出现了沈方知在村中从未见过的人,那就是村长。
    这个村子一直以主祭和司祭为中心,村民们也只听他们的话,村长这个多余的身份又是为什么要设立。
    翻开第二页,上面记录了村中的景象,沈方知敏锐的发现照片上的村子和现在并不相像。
    一定要找个差不多的参照物的话,他更像是自己在神窟里见到的第六副和第七幅画中的村子。
    ”今天和言哥去和村民交流,村民们好像不太喜欢我们,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从他们的话中好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宗教,他们信奉的那个人好像叫...老祖?”
    这是老祖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这本书里,往后关于老祖的内容越来越多。
    “村长说他并不信任老祖,但村民对他依然很好,可为什么我们不信仰,他们就那么排斥呢?”
    “我和言哥说这里的人有点不对,村子中除了村长,所有人都信仰着这个老祖,这不是什么邪/教吗?”
    “不知道什么原因,言哥和村长起了冲突,他们好像吵了一架。晚上言哥去休息的时候,我看见有许多村民拿着火把在敲窗户。”
    “我出去询问才知道,他们觉得我们和村长吵架是不对的,我们冒犯了老祖。我尝试和他们解释人和人总会有有争吵和意见相左,他们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答应了他们为老祖做一些事情,他们才罢休。算了,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和言哥说了,回头他又要生气。”
    ...
    “计划延迟了,本来定的呆一年就走,可是村民们不放我走,他们人太多了。”
    “老祖的概念好缥缈,我尝试让他们从这种邪/教中挣脱出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仔细算算,我好像和言哥有三个月没见面了...希望他不会怪我。”
    ...
    “我见到了他们的大司祭,我好像知道老祖是什么了。”
    “但已经走不了了,司祭总是拿言哥威胁我。好麻烦,他带我看了好多东西,还带我去见了言哥,那是我们这一年第一次相见,也不算,他没看见我看。”
    “一直在暗处跟在他身后那个畸形的怪物是什么!”
    ...
    “我也信仰老祖了,司祭大人说会在之后把位置让给我。”
    “村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少,连带着老人也少了起来,我问司祭这件事,司祭只是闭口不言。”
    “言哥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他居然找到了我。可司祭大人就在旁边,我没有给他回复,他好像很生气,对不起...”
    ...
    “我知道孩子们为什么消失了,我质问司祭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他已经背叛了老祖,有了新的信仰。”
    “可这两者根本没有区别啊!”
    “我偷偷把这件事告诉给言哥,让他带着孩子们快跑。”
    “为什么村子里的孩子会甘愿死去呢,他们把消息告知给了司祭大人,不,现在该称他为主祭。”
    “我们失败了。”
    往后的书里空白了好几页,沈方知又往后翻了几页,才翻到有字迹的一页。
    沈方知认出那不是这本书原本的作者的自己,而是柳白言的字迹。
    从标头的时间可以看出他和之前最后一页记载差了整整五十年。
    这本书的原主虽然从每天一记逐渐变为几个月一记,但他一直坚持记载这个村子。沈方知知道,50年后的换笔,已经可以证明他已经在那次死于非命了。
    柳白言只简单的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我又回来,阿秋。”
    “每个人都要付出代价,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
    沈方知沉默的合上了书,他想自己知道应该已经知道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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