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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在无限游戏里假扮NPC[无限流]》 8、鬼婴(第1/2页)
木雕头骨在空中绕了一圈,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
确认周围没人之后,它直穿过木门,视其为无物。
待到两“人”都走后,柳白言才放开了他。沈方知走到门前,问柳白言:“木屋里面有什么吗?他们不会被发现吗?”
“当然会,不过不是被樊卓发现。”柳白言推看门,屋里的设施陈旧,墙角处挂满了蛛网,沈方知可以依稀的看出这里应该是有人住的。
家具上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灰,人进去之后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打个喷嚏。
“那他们会被谁发现?”挑着干净的地方落脚,沈方知问道。
柳白言也踏进了房间,他的洁癖这会儿倒是不严重了,只是有些嫌弃的挥挥手,想要将呛人的灰弄走。
“这个啊,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柳白言难得忌惮什么东西,“在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能直呼祂,不然就会被看到。”
这样奇怪的讲究沈方知只在书上听到过。
不可直视神,不可直呼神,否则凡是所见所想,皆会被祂所知,凡是尘世余孽,皆会为你所受。
这个小村里,难不成还藏着个神?
看出了沈方知的疑惑,柳白言满不在意的解释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还配不上称为神,有我在你就不用怕他。只不过我现在有求于人家,表面上尊敬尊敬而已。”
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到床边。那床上实在太脏,柳白言没心情碰它,于是狠狠一脚将它踹开。
被柳白言的简单粗暴的方式惊呆,沈方知看见床下有一个黑色的门,上面上了锁。
“你们这里是地鼠的洞穴吗?”沈方知终于忍不住好奇,为什么每次有什么都要往下走,不是暗道就是门的。
“见不得人的东西自然不敢放到明面上,就只能往下面放。”柳白言伸手去捏那锁,只听咔哒一声,所有的锁链应声而落。
推开沉重的黑门,门后是类似于洞穴的地方。
沈方知跟着柳白言走了进去。洞穴中传来呼啸的风,还夹杂着让人听不懂低语。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前面的墙壁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定睛看去,原来是和之前在祖祠看到的差不多的壁画,要说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壁画想呈现的是一个故事。
第一幅画上的是一片废墟,巨石和枯树杂乱的在地上,画上只有零星几人,干瘪如柴,在他们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希望。或许对这些人来说,或者已经奢求了。
“这是这个村子之前的样子吗?”沈方知问道。
“是。”柳白言用手轻轻扶过壁画,“这个村子在建成之前,只是个废弃的乱葬场,后来被城市驱逐到这里的人在这里生活,贫困和疾苦都不足以形容这里。”
对这里大概有了了解,沈方知继续向前看去。
第二幅画是的色调温暖了不少,壁画用横竖三分的井式构图法,让一个男子站在交界处。而远处那些人们则以夸张的比例举行了缩小,整个画面通过反差和夸张不断强化那个男子的地位。
从第三幅画起,画的内容就诡异了起来。画上的村子已经初步成形,图中的男子手中正搬着个箱子,而有一个村民似乎不愿意见到他这么做,正上前想要拿走他的箱子。
第四幅,第五幅....一直到第九幅,图中男子的年龄越来越大,村子里的建筑也越来越像现在,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一切仿佛都好了起来。
看完九幅画,沈方知向前看去,发现路已经走到了尽头。而最尽头的墙壁上,画着第十幅画。
那副画的色彩阴暗,画面扭曲。和祖祠中想要塑造的神圣感不一样,这幅画用向心构图法,将快要老死的男人放到了画的最中央。
画的边缘有无数伸向他的手,有些手中端着一碗鲜血,有人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像是刚从谁的胸膛中挖出来。
这幅画也是算上它的十幅画里,唯一一幅画上婴儿的画。
画的最边缘,一个刚刚剪断脐带的婴儿浑身还都是血,被一个女人放到水盆里。但重要的是,水盆里装的都是人的内脏。
婴儿的胸膛已经被划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女子正在拿着心脏清洗。
“这是在干什么?”沈方知看得有些反胃,不禁喃喃出声。
“什么?”听到他的话,柳白言走到他的身边,他刚刚一直在注意一幅画,没有看到沈方知已经跑到第十幅那里去了。
沈方知的手指指向婴儿的方向,柳白言“啊”了一声,说道:“这个是祭洗,必须把人的内脏全部都挖出来,因为这里的人认为人的内脏是身上最肮脏的东西。而如果想要请神上身,内脏又是离神最近的地方,所以必须要好好清洗。”
虽然知道这里的人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迷信的有厉害,但看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被活生生挖出内脏,他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可他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啊?”
柳白言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因为他刚出生才这么做的,刚出生的婴儿内脏还没有接受那么多污染,清洗起来快也干净。”
沈方知是右眼跳了跳,柳白言又继续补充道:“那是这里的人第一次尝试,他们后来失败了。”
沈方知舒了口气,问道:“那他们后来应该不会再尝试了吧,请神上凡人的身怎么想都不可能,而且还是那么脆弱的婴儿。”
他刚说完这句话,柳白言就回过头看着他,看的他有些不明所以然。
“怎...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把人想的太简单了点,不过这样天真倒也才像你,这样挺好的。”柳白言笑了笑,提醒他道,“我的好孩子,你有看见这个村子里到现在为止出现过一个婴儿吗?”
没有。
沈方知沉默了。
不仅是小孩,他就是连老人也没见过。
按理说他前几天跟柳白言巡村这么久,应该所有人都见过了,可是那些人的年龄全都在刚成年到大衍之年之间。
“你是说,婴儿们全部被拿去祭洗了吗?那老人们呢?”沈方知突然醒悟过来。
柳白言点头承认,他伸手指了指沈方知的手心,说道:“你不记得你的傀儡了吗?他就是通过把几个孩子祭洗在一起,将它们的皮扒下,缝成更大的人而制成的。在制成后,为了保证巨婴能活下去,他们将会喂巨婴吃下超过大衍之年的老人,最后变成那副鬼样子。”
“合成后的鬼婴同时拥有几个孩子的意识,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被放到漆黑的屋中,几个意识会互相争斗,最后赢下来的才可以控制身体。”
“那要是没人赢下来呢?”沈方知听到自己颤着声音这么问道。
“那就活生生饿死。”
沈方知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说以前在村民面前的娇蛮任性和一点就燃是装出来的,那他现在的愤怒应该是最真真切切的。
“那你为什么要帮助这些人呢?”
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质疑和质问柳白言这种事,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柳白言低下头沉默了许久,就在沈方知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或是打岔避开答案的时候,柳白言开口了。
“因为我不相信被安排好的命运,而祂正好可以帮我打破既定的轨迹。”
说着,柳白言耸了耸肩,他拍了拍沈方知的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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