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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快穿]靠清奇人设吸引主角》 冷心冷情太傅攻X受宠贪权皇子受(14)(第1/2页)
永安二十年年底,寒风刺骨凌冽,自大盛第三位帝王盛京随继位已有二十载,山河无恙之状竟被打破!
有战报被快马加鞭,从大盛最北之际传入一片歌舞升平的皇都,朝官义愤填膺,纷纷撸袖怒骂野心不死的北狄。
素来俯首称臣的北方游牧民族突然来犯,竞对大盛边境的贸易繁荣之城——北上源安大肆烧杀抢掠,使得大盛子民死伤无数,大盛出名的烈酒之都面目全非,一副生灵涂炭之像。
天子闻言怒不可遏,命回来修整的镇远大将军速整麾下军队前往北方。
同时,已是束发之年的将军之子祈弘深主动请战,愿为大盛献出一份力量。
大盛帝惜才,称赞将军教养出了一个好儿子,赋职副将,随大盛军队一同去往北上源安。
当蔺星河得知消息匆匆赶往皇城外高耸的围城之上时,却只看到了人影已呈黑点状的军队,只有高举的战旗迎风飘扬。
声势浩大的千军万马只留给观者无限的震撼之感。
蔺星河哑然,几个月来出门都会主动付银钱的至交好友就这般决然出战,竟是连句道别之语也来不及说。
又想起自己说起“托付后背”时祈弘深的表情,蔺星河眼眸眯起,心里产生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只愿大盛凯旋而归之时,弘深可亦可平安回来。
……
首战告捷,快马加鞭的喜报传来时正值辞旧迎新之际,冲散了皇城中满是的凝重气息,皇城中君臣子民皆是庆贺不已。
然而正值喜乐融融的上元节晚宴时,竟传来镇远大将军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的消息,遂晚宴作罢,皇帝急召重臣前往御书房商议。
丞相府下人屏息凝神,众人皆知,上元节当晚,丞相大人一夜未归,而东苑灯火也是彻夜通明。
蔺星河等了三天,太傅大人都未归,而他无论怎么打探战事的消息都不能知情,被问者或是眼神闪烁或缄口不言。
自从七岁之后,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
蔺星河只好秘密地去寻了表哥柯博涉,通过涉哥的关系网这才知晓,这三日间又传来将军已死的消息,现今只靠少年祈弘深和副将们们领着余下的将士们咬牙死死苦撑。
同批运送过去的粮草之中竟还掺杂了沙石,大盛军队已濒临弹尽粮绝之态。
皇宫中不时传来东西碰撞的摔打声,皇帝命人彻查此事,同时正要选取可靠的皇子再带领一万军队去护送新一批粮草。
朝中能干的将领多数都在驻守大盛其余边境暂且调转不开,一时竟连派往北境的主将也无人可选。
幸而又有捷报传来,其上禀报了祈弘深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和其他副将带领余下军队采用战略性战术与蛮夷周旋,甚至在粮草不足之际大退敌人,为大盛赢得了一息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
大盛帝抚掌大笑,称果然少年之际英杰易出,自己并未看错人。
任谁都知,此次派往监军的皇子,既能在皇帝心中占取一席之地,又能赢取佳名美誉于身,可谓美差一件。
蔺星河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四处打探皆是不得近日消息。
竟是因皇帝深怕他身处险境,置身于刀枪无眼的战场之上,在战事紧急关头仍传了命下去,不允许任何人将战事的消息告诉小皇子。
蔺星河于一次朝会后闯入了御书房,此时皇帝正和朝中重臣商议人选之事。
“父皇!”
“星河主动请缨!恳请父皇答应儿子身为大盛子民的一片诚心!”
除了皇帝和丞相的视线直直望向中间长跪不起的少年,余下的大臣皆是垂下视线,彼此间低调地眉来眼去相互示意。
盛京随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瞥了一眼大臣首位上的丞相,藏在明黄衣袖中的右手握紧了拳头,拇指转动食指上的深绿玉扳指,沉默不言。
秦泽沂静静望着一脸坚定之意的小孩儿,良久他垂下眼眸,不做解释。
“父皇——”蔺星河拉长声音,面露哀求之意。
御座上的皇帝闭了闭眼,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各位大臣鱼贯而出,被天子近侍引向皇宫中为其准备的暂且休息之处。
秦泽沂纵是在经过他时步伐微顿,和蔺星河对上视线之后,终是径直走出,任他自己做决定。
见众人皆退尽,蔺星河膝行着来到身居高位的皇帝身旁。
他道:“星星已经不再是几岁的孩子了,望父皇成全。”
盛京随眸光沉沉,“你可知,父皇为何不让你知晓此事?”
蔺星河没想到九五之尊竟会问他这种问题,他 愣了一下。
抿了抿唇,即使知晓答案,可他去意已决,因此纵然知道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千百考虑、万般琢磨,最终皆是为了他好,他眼噙泪水也不愿开口。
无论那个皇子带粮草去往战场,都会有克扣钱财的可能,要知道战争时刻的皇帝批下的银钱众多,为何最后到了军营士兵们却还是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自是因为中饱私囊者不在少数,只是贪多贪少的区别罢了。
但唯独他不会,他决不会让至交好友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纵然要辜负父皇的一番情深好意。
蔺星河只是双眼含泪地望着仍然俊朗的男人,盛京随深深叹气,终于抬手抚上小儿子的发顶。
被拇指轻轻擦拭过眼角将欲流出的泪水,蔺星河听见父皇含着深深的无奈道:“星星……父皇怎么忍心啊……”
怎么忍心让千娇百宠几乎可以说是心头肉的孩子去往那种横尸遍野之地。
可他机关算尽,也抵不过这孩子的一滴泪水。
“好。”
“朕可以答应你。”
皇帝终是妥协,可也就在那一瞬间,头顶的声音似乎无力了许多。
“不过,”盛京随话音一转,“带些御林军伴随你左右。”
“就让步琛统领领队吧。”
又对身侧侍立着的洪公公道:“传朕命令,提祈弘深职位为临时将军,同时封步琛为主将。”
洪公公诺声下去传令。
蔺星河也应声答应,又在皇帝的威胁眼神下被迫附加了许多条款,这才被放出去收拾东西,等粮草置办好后就出发。
那些“各地赔偿”的条款,比如说什么遇到危险定要先保护自己,不要插手战场上的任何事务等等。
尽是一个父亲,对于疼爱有加的幼子远离身边的关怀。
蔺星河回到相府,直奔正厅,在询问过宫中内侍后,他才知道众位大臣中只有秦泽沂回了府。
“太傅……”
望着淡然饮茶的太傅,他这才怯怯不安地踟蹰不前,全然不似天子跟前那副梗着脖子无法无天的模样。
“坐。”秦泽沂放下茶盏,轻启唇畔道。
蔺星河听话的依言而行。
见小孩儿竟还乖巧的将手置于膝盖之上,秦泽沂有些哑然。
“这么怕我?”
蔺星河闻言一蒙,这说的什么话?
哪有夫君不惧内的,他偷偷地想。
面上讨好地笑笑,这问题倒是难回答,稍有不慎那不是破坏感情吗?
他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于是言笑晏晏地开口:“自是因太傅在凌离心上,所以凌离才时时忧心,怕太傅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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