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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念念星辰》 81、可耻但有用(第1/2页)
沈茉茶从没听说过这个病。
不光她没听说过,很多人都很少听说这种病。挂断电话后,沈茉茶一上车就开始百度,查看多方资料,才搞明白这个病是什么。
总的来说,就是一种罕见的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患者一般在中年发病,出现运动,认知和精神方面的症状。亨廷顿舞蹈症临床症状复杂多变,患者病情呈进行性恶化,通常在发病15~20年后死亡。起病隐匿,进展缓慢,以舞蹈样动作伴进行性认知、精神功能障碍终至痴呆为该病的主要特征。(引于百度百科)
而且这个病目前来讲并不好治愈,且遗传性超过百分之五十,如果父母有一方有,这个病就很可能遗传下去。
为了彻底弄清楚,沈茉茶一回到家就联系专用医师咨询这件事。这个时候,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爆料,微博上已经再次掀起浪潮。
然而比起邵玫为什么自杀,得了什么病才自杀,网友们表达的却是邵家花了多少钱买热搜;为什么邵家的事天天上热搜;又不是明星整天出现烦不烦;他们家是仗着有钱想集体出道吗?
网上这边闹得沸沸扬扬,很快就传到邵氏耳朵里,最生气的当属邵光海。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谁搞的鬼,直接让人把热搜撤下去,把在沃尔装模作样的邵珏叫了回来。
这些,沈茉茶全都不知道。
她只是在医生的详细解答后,陷入长久的沉默。
这条新闻在众人的视线中宛如昙花一现,很快人们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明星娱乐上头去。就像是在湖中激起涟漪的石头,很快便沉没以至消失不见。
天色渐黑,星星一点点爬上夜幕,沈茉茶终于察觉有些冷,这才起身去阳台把门关上。
手机响了好多遍,沈茉茶并不想看。
她现在很乱,心脏外头像是裹了一层冰,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窝一会儿。
可她实在太冷,裹着被子都忍不住打颤,说不上哪里委屈,就是觉得特别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一闭上眼睛,她就能想到医生给她解释的那些话。
还有很多得了这个病的人的叙述。
如果真的有一天,邵珩变成这样。
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精神和身体都出现问题,也都无法保持清醒,他不再是他,该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他该多难受?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保证这样的厄运会不会降临在他头上。
沈茉茶越想越乱,掀开被子爬下床,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想去看网上现在说什么,可奇怪的是一打开微博,邵玫的那条热搜早已不见。
甚至点进去看见的都只是网友的吐槽。
沈茉茶彻底懵了。
她想给邵珩打电话问问清楚,但却看到邵珩两个小时前给她发的信息——
“宝贝,我等会儿有酒局,今晚可能没办法给你打电话,如果我晚上没找你,就不用等了,乖。”
邵珩很少用这个称呼叫她,沈茉茶乍一听,心里又酸又软,哭丧着个脸只能给吴齐文打电话,打好几遍对方才接。
和她料想的没错,俩人的确在酒局上和合作方杠。吴齐文说话都大舌啷叽含糊不清的,沈茉茶问了几句,只能隐约听出他说“邵珩喝了五瓶。”
五瓶??
沈茉茶都气笑了。
刚才那点儿哭唧唧的心情立马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怎么可以一口气喝这么多?明明他酒量很不好。
挂断电话,沈茉茶果断开始搜机票。
她觉得这个男人不行,太不靠谱。
本来就可能遗传这个病,现在还往死里喝,喝傻了怎么办???
她可太操心了。
算一下时间,她买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毕竟还要和老爷子以及学校那边打好招呼。而那边酒局没多久结束,吴齐文和醉酒后的邵珩回了酒店。
邵珩这人酒量是真不好,但酒品十分在线,喝多了不吵不闹,找个舒适的地方就开睡。吴齐文比他好点儿,缓缓差不多就清醒了,再者也没他喝得多。洗了个澡后就开始帮邵珩换衣服,结果邵珩这时候像是回光返照似的醒了。
吴齐文正要给他脱衬衫,邵珩却直接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去找外套,一边找嘴里还念叨,“手、手机,我手机呢?”
吴齐文扶住他,“您都喝成这个德行了还玩儿消消乐啊!”
邵珩酒后脾气收敛许多,推开他,摸到手机坐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状态道,“我还没给我女朋友打电话……”
吴齐文:“……”
这你妈喝成这样还记得打电话?
邵珩按下拨通键,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呼吸很重,他一手拆开领带,翻了个身,下巴磕在枕头上,眼皮沉沉却固执地不肯闭上。
沈茉茶并没有睡,而是忙着收拾行李,她不知道邵珩这次要在那边待多久,所以各方各面都整理得细致一些。
她觉得不行就在那边先去医院带他看一看,早预防早治疗。
收拾的正认真,一抬头就看到手机在闪。
沈茉茶接起,“喂”了两声,没听到邵珩说话,她以为手机出了毛病,却忽然听见男人在那头慢悠悠道,“茶茶。”
吐字不大清晰,带着极为明显的醉腔。
男人嗓音本就磁性,此刻透过电流透过来,更显低沉性感。
沈茉茶抓着衣服,心里不大好受。
他一定也看到那个消息,才借机喝这么多酒。
小姑娘软着声音问,“喝了多少?吐没吐?难不难受?”
邵珩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儿,他迷迷糊糊地从裤兜里掏了掏,掏出几颗糖果,漂亮的玻璃纸包裹下,里面是各种模样可爱的软糖,有小黄鸭,云朵,星星月亮,彩虹和猫爪。
这糖是他路过一家进口零食店遇到的,他看见,觉得沈茉茶一定喜欢,就买了最后一包,结果见甲方的时候,被甲方带来的小孩儿盯上,吵着要吃。
毕竟是甲方,他也没办法说不给,软糖而已。
但想着茶茶可能吃不到,就私下留了几颗,偷偷藏在口袋里。
这顿饭吃了五六个小时,邵珩跟甲方应付了五六个小时,却始终没忘记口袋里的这几颗糖,他把糖纸捏得哗啦哗啦响,轻飘飘又黏糊糊道,“宝贝,你听见了吗?”
沈茉茶一头雾水,“啊?听见什么?”
邵珩笑了笑,像个大龄儿童,“可爱的东西,你会喜欢。”
男人翻过身,热得开始解衬衫衣扣,“那个小屁孩哭着抢,我不让,他就哭得更凶,好烦。”
沈茉茶听他絮絮叨叨,知道他这是酒劲儿上头,干脆坐在地上陪聊,“你不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邵珩哼哼两声。
“可我认识你的时候也是小屁孩儿。”
“那不一样……你那时候……都十几岁了。”
沈茉茶故意逗他,“可你那时候也说我是小屁孩儿,所以你那时候也不喜欢我的,我摔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疼得不行,你还嫌我烦,吼我。”
说到这,她揉了揉小臂上留下的疤痕,到现在都没有消。
邵珩顿了几秒,瓮声瓮气道,“胡、胡说。”
这会儿他灵台不大清明,嘴上也没把门儿的,想说什么就说了,“我、我那时候见你一面,就觉得,觉得这个小丫头怎么长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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