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美艳寡妇[穿书]: 38、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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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辞没想到王明珠会在屋里,她连忙用手抹了把脸,撑着门站起来,扯着笑,“看我没出息的,突然想起几个孩子一时情绪失控,你别介意。”
    既然王明珠听到了,沈清辞也没必要隐瞒,更不需要,她是寡妇是事实,是四个孩子妈也是事实。
    王明珠连忙摇手,“不介意不介意。”递了张帕子给她。
    沈清辞接过来擦了擦脸,把帕子拿在手中,“谢谢…也拜托你忘记我刚才的样子。”
    王明珠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沈清辞再一次说了声谢谢。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怕她不自在,王明珠主动找了借口,“我出去给你倒杯水。”说着出了屋,细心的带上门。
    “什么情况?”刚关好门友长今窜出个脑袋,把王明珠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瞪他,“睁大你五百瓦的灯泡看,就明白了。”
    说完,也不管他吹胡子瞪眼,一头扎进了厨房。
    友长今看了眼厨房,习惯性的捋了捋后梳的头发,“嘿,歧视老子单身呢!”
    裴之行望着徐徐而升的太阳,红中泛着黄色在湛蓝的天空中像一盏明灯,接替了月亮掌管了白日。
    他的心由黑暗到白日,搅动着所有情绪。
    十年前的冬天,是她把他从结了冰的深河中救了上来。那时的他穿着被河水灌时的棉衣棉裤,根本爬不上去,是她一次又一次伸出被冻红冻僵的手,拽他上岸。
    裴之行至今还记的她走时,那双含笑的眼中是满满的鼓励。她说,“谁都有不顺心的事,懦夫才会以生命为代价去逃避,你是吗?”
    她反问时,眼睛弯成月牙儿,又像一轮泉水让他昏暗的人生生出活水。
    从那以后人人都说他变了,只有他知道自己因何而改变,更没有人知道在那条深河里,他曾差点成了一个懦夫,是那个女孩拯救了他。
    第二年听说她结婚了是同村的周鹏,他的邻居,两情相悦的结合,裴之行想,他是为那个女孩高兴的,曾经窜出来的陌生情绪也随着她的婚姻散开了。
    工作后,领导透露信息问他愿意回家乡做些什么吗,他犹豫了几秒,答应了。
    这个决定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想回去看看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地方,想把它发展起来带动周围的经济,让老百姓的日子好过。
    再次见面她成了寡妇,不在是记忆中的小姑娘,五官长开了,比那时更加让人惊艳,她好像也不记得曾经救过的少年。
    回来后碰巧遇到她的事,一开始只是为了年少时的一条命,渐渐的有什么开始不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身上。他不在乎一切在外因素,只要她愿意,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种喜欢跟过去无关,和救命之恩无关,有关的是回村的日子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
    天亮后,两人带着孩子去医院复查,王明珠几人不放心都跟了过去。检查结果和第一次差不多,仍旧需要发病时才能彻底查清因为什么引起。
    回到住处收拾完东西,踏上回去的汽车。
    沈清辞坐在靠窗的位置,接过孩子和窗外站着的三人说再见。小女儿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脸上却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没事,下次咱们还来。”沈清辞低着头对女儿柔声的说。
    周欣然轻轻的点头趴在妈妈怀里,在汽车的颠簸中慢慢的睡着了。
    沈清辞抱着女儿,侧着头望着窗外,不断移动的建筑物带走了一切杂乱的情绪。
    上了车以后她下意识的回避旁边人,可旁边的人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她躲无可躲,她强迫自己闭着眼睛。
    紧闭的眼睛时不时的眨动着睫毛,当事人还不自知。
    “回城的路上不适合谈正事,回去后我们面对面的把话抛开了说,你为什么不要我…”
    裴之行突然开口,话里的意思让沈清辞倏地睁开了眼。
    “我不知道你给自己脑补了些什么,有一点你要清楚,这跟你是不是寡妇,有几个孩子,会不会成为我的负担,完全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身上的担子理所当然成了我的担子。这不是负担,是男人肩膀该承重的东西。”他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轻轻的摩擦着下巴上冒出的情绪。
    有些痒,沈清辞弯了下指头,转过头看着上方放着的一排排行李,问他,“你的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在周树林家拿了把刀,更早的是我回来那一天你站在门口和朱秀梅说话,记得后面那几句话是故意说给我们听…”
    他说话时时不时碰着她指头,呼出的热气让沈清辞想拽回,没成功。
    此时此刻的现在,对比昨天说的那些话,好像在打脸一样。
    “你确定?我们之前没有见过面吗?”问完她就后悔了,明明昨天的狠话已经说完了。
    裴之行看她:“你认为我们见过面吗?”
    沈清辞摇头:“我不知道。”她的记忆是书里面给的有过他的名字,接收的记忆却没有他。
    对话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好像所有的事情又陷入了循环。
    “啊啊啊啊救命啊,有人抢劫…”
    车里响起一个尖叫的呼救声,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前排有个人突然冲向司机,手里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司机脖子上,“下高速,否则这一车人命都会葬送在你手里。”
    司机手抖的握着方向盘,惊恐的眼睛望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车擦过他却做不得任何反应,后面时不时传来的尖叫声上,他浑身一紧车头歪了一下,车里的人毫无预兆的被闪了下,又狠狠的撞回了车座上。
    周欣然被这么一闪吓醒了沈清辞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巴。
    裴之行看了眼前面挟持司机的蒙面男人,直觉让他回头看车厢的后身,与此同时各个角落站起来六七个人,全部手里拿着匕首,匕首在玻璃上反着光,裴之行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对方挑衅的拿着刀在空中划了几下,随后向他走过来。
    “贱人,咱们又见面了。”李亚男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拿着匕首挑起沈清辞的下巴,若有四无的晃动着,一不小心就会失误划破皮肤。
    他几根手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被大哥砍掉,几个兄弟更是被当场抓住,他们好不容易才发展出来的老窝被一举端掉,损失惨重,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该死了,但不是这么轻松的让她死。
    裴之行一掌挥掉沈清辞下巴上的匕首,李亚男不妨被闪了一下腰。
    “呦…把你也给忘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几个兄弟就是你亲手送到监狱里,老娘今天就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味道。”
    “大姐,钱收完了。”一个瘦小的男人在车上吼了一声。
    李亚男冷笑着看向一车没用的废物,“让司机下高速。”
    司机被胁迫着只能硬着头皮下了高速,人心惶惶的看着一个个在周围挥舞着匕首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汽车下了高速,停在不远处的废弃大院里。
    李亚男从车上下来拎着个行李包,冲车里人喊,“兄弟们仔细检查窗口,都锁死了,一个苍蝇都不能放过。”
    原本安静的车厢里一下响起惊恐的声音。
    这大热天的把所有窗户都锁死了,那么多人坐在车里,即便对方不做什么,他们也会在车里被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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