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美艳寡妇[穿书]: 31、清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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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辞在吵闹的人声中醒来,看着陌生的周围迷瞪了会,后知后觉想起此刻坐在去往京都的火车上,忍不住在衣服上蹭了蹭……咯在脸上的布料好像不是她的的确良外套。
    沈清辞“……”
    她缓缓的看向右边。
    “醒了?”裴之行动了动被压酸痛的肩膀。
    “妈妈你是小懒猪呦,睡了好久。”周欣然点着自己的鼻子,歪着脑袋在裴之行怀里笑。
    沈清辞若无其事地伸展双臂,低头看女儿没敢看旁边人,“嗯,妈妈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就睡的时间长些。过来让妈妈抱抱。”
    周欣然乖巧的抱住妈妈的脖子,坐了过去。
    听着时不时被报出的车站,沈清辞僵着身体,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可是硬座本就狭窄,怀里还抱着和孩子,根本动弹不得。又小心的看旁边人,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场让人尴尬的画面,只是回想脸颊就烧了起来,她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就一个吻嘛,21世纪的人类,完全不必在意,外国人的礼节还见面热情的拥抱并且亲吻手背脸颊呢,这点算什么?
    只是一场意外,才几秒钟而已,沈清辞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亲亲脸袋拉拉小手,虽然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这么一想,沈清辞发觉自己纯属胡思乱想,这么点小事就让她失了分寸实在有点丢脸,何况,好像是她占了点便宜。
    沈清辞问的中气十足,“还有多久到?”
    裴之行拿掉眼镜,手指夹了一下鼻梁,侧头望着她,“大概三个小时左右。”
    沈清辞一本正经的嗯了声,又说了声谢谢,低下头和女儿说话。
    一路上大站小站都有乘客下车,原本吵闹嘈杂的车厢渐渐变得安静,车厢里的人也下去一大半。
    时间渐渐流逝,窗外是不断变化的景物,在沈清辞心中不断催促中,终于听到了京都两个字。
    下火车时又是一番人山人海,沈清辞有了第一次经验,第二次毫不犹豫的提着行李箱,反而主动扯着他外套。
    那个……握手好像有点不合适。
    沈清辞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羞耻。
    出了车站,跟着裴之行上了公交车。
    沈清辞抱着小女儿扒着窗户,望着窗外热闹的景色。
    原来这时候已经出现了高层楼房,年代感十足的商店,各种摊贩吆喝的声音清脆悦耳,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咒骂混小子,和21世纪不同的是这时候的一切都是那么充满生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生活的奔头,两个小时后他们从公交车上下来,跟着裴之行进了家环境整洁的旅店。
    老板娘30多岁,身着一袭红裙,画着这个年代流行的妆容,口里嚼着口香糖,带着本地口音。
    “你们一家三口就一间房,碰巧上午有人退了一间,在2楼。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一下。,顺便把押金交了。”
    老板娘简单的介绍了几种交押金的方式,他们第一次过来给孩子看病谁也不知道待多久,索□□了一个礼拜的押金。
    两人拿出身份证让老板娘登记,也许是两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又是在医院对面住旅店,老板娘登记完以后并没有多问,拿了把钥匙带着他们走到2楼最左边的房间打开门,顺手把钥匙递出来,就下楼了。
    从头到尾不到10分钟,沈清辞完全找不到机会说开两间房。
    裴之行抱着孩子走了进去,沈清辞愣在门口没动。
    “别胡思乱想,一间房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个锁,敢带着孩子单独睡吗?”裴之行用眼神示意的看门锁。
    沈清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门锁劣迹斑斑,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油灰,半挂在门上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她十分肯定这门压根没法锁。
    好吧,她被说服了!
    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和定海神针似的裴之行,沈清辞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她提着行李进去,顺手带上门。
    周欣然第一次住旅店,好奇宝宝一样东看看西摸摸,时不时发出惊讶的疑问。
    沈清辞把包放在房间里的唯一桌子上,眼睛落在灰沉沉的床单上,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庆幸。
    以往出差住酒店她习惯性的带三件套,总觉得睡在外面没有自己的东西,十分没有安全感,考虑到这次出行肯定住旅店,她就塞了三件套在包里。
    换床单被罩的时候她有点说不出的别扭,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可想而知…
    脸颊滚烫,她挥掉不该脑海中的画面,何况裴之行并不是那种小人,她思想实在太不单纯。
    坐了10多个小时的火车,收拾完东西在旅店旁边的面店吃了碗面便回了旅店休息。
    昏沉的天空滚动的云层,酝酿着暴风雨的来临。几声雷声渐行渐近后,倾盆大雨而至。
    房间整个暗了下来,周欣然揉着眼睛窝在她怀里瞌睡连连,裴之行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借着桌子的边缘在写字。
    视线仿佛有意识般的飘落在他身上。
    这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孩子他抱了一路,时不时的还得留意她有没有落下,刚闲下来便拿出纸笔专注的在写些什么。
    孩子睡熟后,沈清辞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在肚子上搭了件外套。
    夏天本就热,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门一关,就剩头顶一个小的吊扇在吱呀吱呀的转动,空气里有些闷热。
    沈清辞坐在床侧,想了想起身走了过去,“你,去床上休息吧,我借你书看会儿。”
    裴之行收了笔,边折纸边说,“不用,待会我出去一趟。”
    “哦。”沈清辞小声应,微微松口气。
    总觉得最近的自己处处怪。
    裴之行出去十分钟左右,回来时手里拿了把新锁,临走前叮嘱她把门锁好,便又离开了。
    外面的雨势并没有减小,裴之行出去时手中没有伞,岂不是会淋湿…
    沈清辞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天黑了,她睡不着起身走到窗台,借着光看着白天热闹的街此刻陷入黑暗中,偶尔几家店铺半关着门,时不时有行人撑伞匆匆而过。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
    沈清辞小心的走到门口没出声,耳朵慢慢贴在门上,听不到一丝声音。
    门又一次被敲响,沈清辞盯着门。
    此时房间里只有她们母女,她不知道门外是谁,更不敢赌。
    “清辞,是我。”
    就在她犹豫不定时,沙哑的声音穿透木门徐徐入耳。
    沈清辞听的不真切,迟疑了一下,“裴之行,是你吗?”
    “是,我是裴之行。”
    沈清辞听的清楚忙开了锁,推开门,男人笨重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她脚下一软,慌神间靠在了墙壁上,下巴上是对方扎人的青须,以及浓重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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