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87、只有你单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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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亭愣在当场。

    他不是什么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却也是平生首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被拉的一个趔趄,半跪在床前。

    从这个角度看,褚言的双唇微张,阴影中似有柔软之物蛰伏,泛着令人心惊的殷红和水光。

    自那唇间喷吐而出的灼热气息,丝丝缕缕有如实质,慢慢将他缠绕、缚紧。

    “我……”夏亭的喉结滚动,心跳也莫名加速,突然觉得很渴:“我,你、你放手。”

    诸言的声音沙哑低沉:“我要是不呢?”

    另一只手慢慢从腕间爬过,像是什么柔韧而黏腻的怪物,一点点爬到他的脸颊边,将他向前拖去。

    “你先放手。”距离越来越近,夏亭的声音也不受控的渐渐降低,仿佛如耳语呢喃般:“你想做什么?”

    诸言:“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夏亭低垂着眼睫与他对视,面上浮现出一抹红,似乎在犹豫什么,没有说话。

    他的眼中始终带着光亮,不论是多黑的夜,都犹如深藏星辰。

    而如今星辰闪烁,挺直的脊梁弯曲,坚毅的心开始颤抖,侠义之士染上红晕。

    诸言是不信神的,可这一刻,竟真恍觉神在走下神座,垂怜世间。

    诸言受到蛊惑,半阖上眼缓缓贴近。

    直到近在咫尺之距,听见夏亭为难道:“那、那我去给你找个姑娘?”

    诸言:……

    诸言:…………

    他猛地睁眼,便见对方面带尴尬,但目光诚挚:“我虽没去过,但杭州城里的花楼都不是强买强卖的。况且此番事出有因,你不必担心名声,楼中应当尚有清白……”

    话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响。

    诸言一把推开他,狠狠一拳砸在床栏上!

    夏亭被推坐在地,茫然又担心。

    诸言:“滚!”

    夏亭看向被砸裂的栏杆:“可是你的手?”

    诸言磨牙:“快滚!看着你来气!我都活活气死了,手还算个屁!”

    ……

    小少爷在外面犹豫再三,怕自己大哥被人打死,蹲着进来,蹲着将人拖走了。

    像是个偷家的地鼠,费劲拖着一颗懵逼土豆,疯狂催眠床上躺着的那只鹰看不见自己。

    直到出来后夏亭还觉得他们拉小群共享机密,就自己满头雾水,十分不满。

    小少爷苦口婆心:“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要不是褚言人品过硬,刚才我就得喊南南来捞你了你知道吗。

    你们直男真的好难搞。

    当然,他其实不是很确定自家大哥是不是直男——就好像他原先弯成蚊香,结果这世界多了个性别,居然顺理成章结婚生子了。

    “大哥,”夏知之打量略显烦躁的大哥,试探问:“话说……你有想过成亲么。”

    夏亭眉头一皱,觉得此问并不简单:“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些?”

    夏知之支支吾吾,一时间拿不准到底要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不想主动撮合,因为男子相恋并不容易,却也不愿对方因为此事被人坑骗。

    毕竟大哥看起来好像真的缺根筋,脑回路完全屏蔽了爱情两个字啊。

    夏亭按捺下疑惑与急躁,耐心问:“是有什么苦恼的事么?”

    夏知之:“没有,就突然想起来,大哥早就到了成家的年纪,怎么娘亲从来没提过?”反倒是边盟主急的跟老鸨似的。

    夏亭一愣,回忆片刻,好像、好像确实……

    不过夏亭私心是不想成婚的,当然乐见其成,摸了把弟弟的脑袋道:“知之长大了,居然开始操心大哥的事了,难道是担心娘亲逼你早日要个孩儿么?娘亲不是那样专横的人,早些时日也不过是担心山南惹祸罢了。你们慢慢来,哪怕这些年没动静也不用着急,先把身体养结实了……”

    他本想转移话题,结果说着说着,便见夏知之面色古怪:“可是,南南已经有孕了呀。”

    夏亭:?

    夏知之:“在太原那会儿就怀上了。”

    夏亭:!!!

    夏知之顶着一张天真漂亮的脸,说出让夏亭肃然起敬的话:“还有几个月都要生了,你不知道么?”

    夏亭是真不知道。

    他是真没想到……没想到自家弟弟这么能耐,那可是沈山南!十步之内无人存活、连他乍见都要怵那么一瞬、胆敢生擒无忧王、怎么看都推不动他们还愧疚于委屈了知之的沈山南啊!

    他看着虽然在自家眼里哪哪儿都好,但在外人嘴里还是有草包之嫌的弟弟,冷不丁抽气:原来不仅爬了床,还爬的如此高效,是我小看你了,知之!

    他的弟弟,果然天赋异禀!

    出于震惊,也出于对侄儿的关注,他火速抛弃疑似中了□□现在一肚子邪火的同伴,跟夏知之往内院赶去,一旁静默的宿锦见状,也急忙跟上。

    结果走半路,黑衣卫说沈山南回屋了,没有跟“沈黄衣”一起吃饭。

    夏知之匆匆介绍了一下这人跟南南的关系,宿锦适时道:“二位就先去找少夫人,我也回去看看,别是兄弟二人起了什么龃龉,闹气别扭就不好了。”

    夏亭不了解情况,也觉得宴请不着急,便没有多留。待宿锦走后,他正要继续往知之院子走,却见知之站在原地,眉头微皱,看向宿锦离开的方向。

    “怎么?”夏亭问。

    夏知之回过神,若无其事的摇头:“没有......没什么。”

    那边宿锦迅速回到自己住处,甫一推开房门,差点被里面的腐臭味熏撅过去。

    他连忙将门关严了,无奈道:“你这是半点都不遮掩么,人家的暗卫就在院子外面蹲着呢。”

    沈水北根本听不见,不当回事。

    也对,他连自己命都不要了。宿锦苦恼,要不我还是赶紧跑路吧,就算被那群濯濯追杀,也好过天天跟这些脑壳有病的人呆在一起......

    他胡思乱想不说话。沈水北侍弄着那朵花,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幽幽回过头。森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半响,咧开嘴笑了。

    那一点昏暗烛光点在他漆黑的瞳仁中央,竟不似活人眼珠,说不出的诡谲与阴寒恶意冲着宿锦扑来。

    宿锦:......

    宿锦:..........

    宿锦倚在门上,绝望的想,这都是什么东西,这就是我雇主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前面怎么样了?”沈水北问。

    宿锦依旧生无可恋,直到沈水北掷出碎瓷片切向他的脖子,他才歪头闪过,捏着鼻子去翻药材:“这下是你预测失误了。”

    沈水北:“哦?”

    宿锦:“褚言虽中了毒,却没有依照你想的与夏亭发生、发生关系。”他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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