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80、把胳膊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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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山南顾不及去擦,凝神定气,将翻滚的心血压下去。

    算算时日,那些蛊虫也该反应过来,开始作祟了。

    一阵阵神经抽痛自心口传来,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触——既不紧张,也没有反感,只是像肚子饿了就该吃饭、时间到了就需要睡觉一样,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再寻常、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除了不能让某个娇气包知道以外。

    他切开自己的脚踝,将毒血放出一些。

    适当的虚弱可以抑制和转移蛊虫的攻击性,但又不能伤害到胎儿,这其中的度并不好把握。

    说起来其实手腕会更适合,但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少爷没摸过的,相对而言脚踝会更安全,万一伤疤没好,也不容易被发现。

    当然,前提是少爷能克制......

    重彩不在,少爷的纵容又日益加剧,黑衣卫现在几乎不会特意监视他。沈山南直接翻出火折子将衣服烧干净,不远处有黑衣卫探头,但犹犹豫豫的,被他刻意一眼瞥过,又缩了回去。

    站起身时眼前瞬间一黑,他闭眼片刻,再睁开时又正常了。

    不过因为这个插曲,他没有再坐回窗边,而是披上衣服出门。

    【去告知少爷】

    有黑衣卫比划手势。

    夏知之每天出门时,都会不厌其烦的描述自己今天要做什么、大概几时回来,沈山南便没有要黑衣卫指路,戴好幂篱,一个人飞速离开。

    夏小少爷突然被查岗,倒是一点不慌。考虑到沈山南速度极快,他来不及多说什么,从暗室中出来,跑到门口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沈山南迈步进门,顺手捞住从阴影里扑过来的人。

    “今天怎么突然过来?”

    照例没回答,只是回旋半圈,稳稳的将他放到地上。

    小少爷扒拉着胳膊,先钻进黑纱亲了他一下,笑道:“正好,我还准备带你看看咱们杭州城新开的店,走么?”

    沈山南自无不应,少爷将他被撞歪的帽檐压好,又拿过自己的大氅给他披上。

    沈山南被殷切的推着出去,夏知之贴在他身后,一条胳膊搂在腰间,另一只手微抬,背对着空气做了个手势。

    【解散】

    暗处的黑衣卫愣了许久,直到令人离远了不见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不由面面相觑。

    少爷......少爷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暗语?

    ————

    “呜呜呜苍天无眼啊——”

    “老头真的没活路了,老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儿子没了啊,我儿子没了啊!”

    孤村枯井旁,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扒着夏亭的裤腿哀声哭泣,他的一条胳膊被齐根斩断,另一条胳膊也是伤痕累累。整个人蓬头垢面,瞧不清长相,只有手指露在外面,指骨长而狰狞,骨节突出,指甲里全是泥,像是鸡爪子一样。

    夏亭的裤腿显着被他扯烂,然而缠得没办法,想要好声好气与他说话,他又一直不听,只自己在那儿嚎,想走,却也不让走。

    “啧。”褚言见他还伸手去扶,眉头微跳,开始琢磨哪儿有水给他洗个手。

    夏亭听见他不满的声音,回头冲他比划了个捎待、马上就好。

    褚言翻个白眼。这一路走来,夏大少爷简直就是侠客本侠,多管闲事的时候多了去了,开始他还不耐烦,后来等的多了......就只好在一边等着呗,不然还能自己走了不成。

    “老人家,你拿着银子,去找医——”

    “我不懂啊,我不懂啊,”老头边哭边拍地:“老头蠢啊,我儿死了,老头没活路了啊!”

    “不是,你儿子没死呢!你拿着银子,去——”

    “我儿子没了啊,老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没死!”夏亭一手拽着他,一手拽着裤子,无奈极了:“他就是饿晕了!”

    老头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压根听不进其他声音。

    “我说——”褚言被魔音灌了半天,眼见这老头嗓子都喊哑了,捂着耳朵道:“他这是疯了吧。”

    夏亭不太赞同,又不得不赞同:“......”

    两人只是路过这无人的村落,意外发现有人在哀哀哭泣,夏亭就想过来看看,结果这一看却被缠上了。

    这老人家的儿子瞧着也是面黄肌瘦,不过褚言的蛊虫略有反应,怕是也能算个练家子,还是走偏门的那种——不过估计也没“走”太远,不然也不会天寒地冻的饿晕过去。

    “得了。”褚言揉了揉耳朵,忽然脚尖一错,踢起一块小石头,正中那老人家的穴位。

    霎时间漫天哭嚎戛然而止,老头软软的趴倒在夏亭脚边。夏亭被他嚎了大半天,乍然间停下,都有点发愣。

    他缓了好半响,这才回过神,甩了甩脑袋,将人扛起。

    褚言皱着脸退了好一步。

    这老人......得亏是冬天,不然都得臭了,反正他是没夏亭那种好心的。

    好在夏亭也没好心到帮陌生人养老送终,只将两人移到旁边空屋里,有将原先塞都没塞过去的面饼放在他们身旁。

    “够了吧?”褚言站在门口:“我那一下可不重,一会儿就能醒。”

    夏亭点头。

    褚言嘟囔:“就你好心,跟他墨迹这半天。”

    夏亭终于得空,给饿晕的青年稍微探了脉,感觉还不至于真出事后,舒了口气,又放下一点碎银,忙不迭出去了。

    “走,找水洗手......你要不直接换身衣服得了.......”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消弭。

    对他们而言,这仅仅算回程中的一点小插曲,都没放在心上。

    寂静的空屋里,灰尘轻轻漂浮。

    床上的人动了,伸出嶙峋的手指,摩挲两下,抓起他们留下的碎银。

    一阵轻微的刮擦声后,碎银竟似软泥一般,被徒手捏成一团。

    “濯濯。”

    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银块被抛出一条弧线,落在饿晕的青年手中。

    青年不知何时竟已睁开眼,然而呼吸、姿态都不曾变过,像是木偶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他的眼睛极黑,几乎辨不出瞳仁,瞳孔也比常人大了近乎一倍,只剩下零星眼白。

    听见这声呼唤,他慢慢转过头,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不留神就会把脑袋转下来一样,瞧着十分可怖。

    然而碎银抛过,他的手却如残影般划破空气攥住,几乎看不清动作。

    老头依旧蓬头垢面,慢慢坐起身,用着虽然沙哑,却也与形貌极其不符的、年轻的声音道:“饿了么?”

    而后丝毫不忌讳自己手上的黑泥脏污,曲起腿支着下巴,近乎温柔道:“吃吧。”

    青年就这么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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