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62、低配版脑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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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归想,这么努力的小少爷总不能不夸。

    世上也没有人能在他如此讨好之下还无动于衷——尤其沈山南,尤其被眼巴巴、满心满眼瞅着的沈山南。

    勉强僵持数秒,实在敌不过他期盼的眼神,只能将人提溜着轻功出门。

    星朗来时还押送着北寒门的人,罪名同样是与域外□□勾结,路过军营时就直接被扣下了,准备等贺敬之离开一起带走。

    沈山南拎着少爷一直跑到军营外围,瞧见不少官兵在巡逻,层层戒备,比之前潜入偷毒药时森严许多。

    倒也必须如此。先不提这几日贺敬之被毒翻了,军中恐怕有所波澜,单看目前收押的东西——神机弩、数个或真与天人教勾结、或被沈山南强行按头与天人教“勾结”的门派,零零总总就有几十人。

    关进去的多,在外面的只会更多,尤其亲属利益纠缠者。若不是贺敬之威名在外,这会儿早不知被劫过多少次狱了。

    沿路走来就能察觉到好几拨同样前来查探的。有的同样在移动,有的不知已潜伏了多久,在沈山南眼里基本无所遁形,都小心避过。

    不过这些自然不必全说给少爷听,反正沈山南只是为了满足他“违|法乱纪”的好奇心,便拎着人蹲到军营外围的树上。

    “这边看不清哎,”夏知之在有些光秃的树干间探头探脑:“我们不能再往前一点去吗?”

    沈山南沉默,思考说出前面藏着好几个人这句话会不会吓到他。

    好在夏知之也不坚持,都习惯了南南不回答他问题,只随口这么一说。

    他不像黑衣卫那样专门训练过,既看不懂巡逻布置,又分不出那边一堆这边一堆到底是在查什么人。蹲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忍不住扒着树干上坐下;坐不到一炷香,又跟扎了针似的左歪右扭。

    而后频频回头,企图用眼神提醒沈山南:猛男精贵的屁股遭不住了,但是本猛不好意思承认,现在急需干点什么挽救一下!

    沈山南开始没意识到这个急需有多急,还维持着低配版的脑容量处理能力,想什么都慢半拍,还在思考接下来是带他去衙门“逛”一圈还是去吃饭才能堵住他的嘴。

    直到小少爷扒着树干要往自己身上骑,那根断了的弦才忽然接上,脑袋瞬间清醒:绝不能给这猪崽任何在野外放肆的机会!

    四肢迅速接收指令,拎起少爷后衣领,身形微闪,倏地消失在林间。

    跟随保护的黑衣卫还没反应过来,眼一眨人就没了,像长翅膀飞走似的,半点痕迹不留。

    夏知之被扛来扛去都快习惯了,自己调整姿势挂在南南肩头,还有闲心戳人家腰窝。

    又戳又捏的,沈山南忍无可忍,在猛男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换来猛男少爷嗷一嗓子,仰起上半身要回头,活似被按在砧板上扑腾的鱼。

    他实在太不老实,以至于沈山南几乎镇压不住。扛着一路进城,来到正在施工的酒楼前才将人放下,想让他冷静冷静。

    小少爷看了看那边的工地,又看了看冷酷无情的南南,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刚回来哎,可以休息半天……”

    沈山南不说话,按住他的头硬是推着转半圈,转向酒楼。

    少爷:……

    少爷撒娇未遂,瞬间变脸。大踏步使劲踩着地,气哄哄走了:“哼,直男。”

    ————

    其实他也没多留多久,本来天黑的就早,来回又花了那么多时间。

    但是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为了表达不满,不仅回家时硬不让抱,连晚上睡觉都主动不乱摸了。

    以至于沈山南难得睡个好觉,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毕竟每晚像个八爪鱼似的某人现在一直缩到床边,脸上写满了“我是个良民”。

    难得被沈山南伸手拽一下,还硬邦邦的赌气:“干什么,我好困,睡觉了!”

    然后裹紧被子闭眼装睡。

    天知道他真睡着时才不会这么规矩,不仅劳累后会扯小呼噜,偶尔还能自己被自己吵醒,半梦半醒间往沈山南身上拱,这摸摸那抓抓的,把沈山南也拱醒。

    少爷也是难得硬气一回,本来准备就生一个晚上的气,结果第二天继续露天爬南南、继续未遂,沈山南又把他从身上端下去,他顿时真的不高兴了。

    这一下就足足装了好些天。罕见正经的指挥梳理好星朗带来的东西,将投诚的孝敬给贺敬之搬去,又陆陆续续往夏长留那里送了许多谢礼,剩下的各自分门别类存进钱庄,备着以后用到。

    而后白天早早出门监工,晚上回来就开始练习制作机关,有时还派黑衣卫去向夏长留请教问题——夏长留不知何时又住军营去了,来回实在不方便。

    反正是做足认真学习的模样。边澜鹤调侃他,他还装作理所应当的模样,说自己要养家糊口。

    这话不但边澜鹤听着牙疼,连黑衣卫嘴里都一阵泛苦:他是早早出门“养家糊口”去,剩下沈山南还得留屋里继续药浴。这位少夫人现在在他们面前是一点都不装了,少爷在还好,少爷一出门,他就立刻从冷淡升级成阴冷,整个院子瞬间陷入死寂,简直落针可闻。

    偶尔有个什么事,不论是提醒吃饭还是提醒药浴,但凡靠近他三尺距离,完全无差别死亡凝视。那股杀气卷着寒意冲脖子就过来了,能瞬间从天灵盖凉到脚底板,感觉下一刻就可以直接送去埋了。

    真的难以表述,反正谁凉谁知道。

    他们都诚心期盼少爷能重回米虫状态,最好拴在沈山南裤腰带上,让他别整天看谁都跟“你死了”和“你马上要死了”似的。

    初春的第一场霜,也就这样在众人期盼中落下,阶前檐下都积了薄薄一层。

    武林大会彻底结束时,少爷还沉迷工作,忙着跟工匠描述图纸上的结构,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某天从城门口涌进来一大批武林人士,他才意识到什么,跑到路边看热闹,跟几个工头、老师傅们一起围观八卦这些即将回程的侠客。

    “谁家得了头筹?”其中一个工匠好奇:“往年好像没这么多人的,今年倒是热闹。”

    夏知之刚从黑衣卫那里打听来一手消息:“还是剑门的。”

    工头得了闲,抽空掏出烟筒点着。闻言了然:“这群剑客确实厉害,往年也都是他们。”

    夏知之没搭话,还记着剑门当初找茬的事,轻轻哼了两声。

    他这会儿带着自制的“头盔”,满身木屑土灰,揣着农民揣跟一群同样灰头土脸的人蹲在酒楼前,半点看不出金贵模样。

    涌进城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这酒楼位置还不错,不乏就有走得近的。又一次差点被踩到后,他皱了皱眉,正准备蹲远点,就见面前路人不动了,头顶传来不满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夏知之仰头,见这人是在对自己说话,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意思?”

    那人追问:“你哼什么?你不服气?你懂什么?”

    他的阴影遮住了太阳,夏知之下意识更皱眉了,本能的闭上嘴,准备先站起来。

    结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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