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57、五仙教阿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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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说过,初阳自小就被推崇为天才,濯濯甚至更胜他三分。

    那么天才教天才,理应非常顺利才是,但是实际不然。

    濯濯对于听、说、读,接受都十分快,许多绕口的东西他听一遍就能记住,却在“写”上犯了难。

    譬如初阳指了指地瓜,在地上写下这两个字。濯濯看着那几个鬼画符,迟疑片刻,问:“火堆?”

    初阳:......

    他捏起一个地瓜示意。

    濯濯恍然:“哦.....拿起?”

    初阳:???

    他另一只手使劲戳上地瓜,疯狂的瞪向濯濯。

    濯濯迷茫了:“捏......捏碎?”

    初阳:!!!

    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初阳又拿刀砍过去,然后又被镇压。

    ......

    这是他们在教中的第一年。

    第二年,出任务就变得频繁起来,虽也有同行之人,却不再有长老特别盯着。

    初阳好像在养一朵花,经常偷偷收集一些内脏和支零破碎的器官,似乎有一定规律的埋在花下的土里。若是常人见他如此,恐怕要吓得立刻制止。

    濯濯却无所谓,他长得特别好,教中不乏傻子接近讨好他。在听说“哥哥出门需要带礼物回去给弟弟”这种鬼话后,他甚至开始有意收集,成了初阳器官最大的供应商。

    下半年时,初阳自己出了个任务,耽搁整整十多天,回来后突然能说话了。

    濯濯十分惊讶,非要他喊自己哥哥。初阳砍他不成反被压后,气得要死,连“濯濯”都不愿意喊,要么喊“喂”,要么就继续闭嘴。

    到了冬天,初阳的花开了。

    他开始良久的对着花发呆。

    “这花有什么特别?”有一天濯濯也跑过去,两个人坐在一起吹冷风。

    初阳沉默了好久,濯濯以为他依然不会回答时,他忽然道:“我也不知道。”

    濯濯摸了摸漆黑诡异的花瓣:“那你养它干什么。”

    初阳生怕他一个兴起揪下一瓣,连忙将他的手拽走。

    “我们家灭门就是因为它,”初阳盯着花看,良久后突然裂开嘴笑了,恨意在他纠结的脸上弥漫:“我想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要把它养出来,然后拿到那群人面前......当着他们的面撕碎!”

    濯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别笑了,你好丑。”

    初阳:......

    初阳暴跳如雷:“王八蛋!我要把你的脸撕下来,贴在我脸上!”

    他小小的身子里,似乎有说不完的恶毒,不仅毫不避讳,甚至企图将这些黑暗侵入到身边人的思维、脑子里。

    可惜他侵入错了人,濯濯认真思考,道:“我不喜欢,我喜欢乖一点的、好看的。”

    初阳:......

    濯濯转头看他:“等有机会看见了,我给你抢过来。”

    初阳气恼的重新坐回去。

    濯濯还莫名其妙,觉得弟弟又在发神经闹脾气,安慰他:“啊,还不够吗,那再加个酒窝吧......我也挺喜欢的。”

    初阳无语半响,恶声:“为什么要你喜欢,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濯濯理直气壮:“你自己又看不见。”

    ......

    到了第三年,濯濯又长高了一些。

    他比初阳年长三四岁——主要是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多大了。

    眉间的红痣越发鲜艳,五官长开后,已经能够遇见未来的风采。

    但这不是一件好事。

    初阳曾不怀好意的建议他把自己的脸划花,被濯濯揍了一顿。

    濯濯揍完他解释,之前有个神仙祝福过他,说他能找到一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媳妇儿,要是没了这张脸,他怎么娶媳妇儿?

    初阳趴在地上无语的要死,说谁倒了八辈子霉才撞到你手上。

    他其实有点羡慕,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说白了,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还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濯濯还想找回家的路,他怎么可能回得去?

    恶人就该跟恶人扎堆,没人会要你的。他爬起来时候恶劣的想,谁能要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的,说慢也慢,说快,一眨眼三年都要过去了。

    教里渐渐传出终于要选出人型蛊王的传言。

    初阳自认肯定比不上濯濯,他一直表现的很顺从,好似洗脑非常成功的样子,对龙门教肝胆涂地。但只有他心里明白,那是因为一直没找到机会杀了沈降......

    他不知道选拔失败会怎样,只听说以往从未有第二人生还,开始有些着急了。

    他表现的很好,想逃跑其实不难。但濯濯桀骜不驯,长老们的看管一直不曾放松,尤其不会让他们一同出任务。

    他不想......不想一个人走。

    连名字都起了两个,凭什么要他一个人走?!

    濯濯只是默默的看着,有时候会薅一把他不好好洗头而臭烘烘的脑袋。

    初阳在他面前并不避讳自己的恨意与着急,因为避讳了也没用,濯濯像是最灵敏的动物,比他们人类更简单、更纯粹,直觉也更强。

    他甚至觉得濯濯薅他头发就跟大型动物舔毛似的......算了,反正都被对方叼进一个窝圈着了,何必躲躲藏藏的。

    谁都没想到,变故来的这么快。

    那天濯濯满身是血的回来,他还骂了对方两句。

    对方却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开心,将一个袋子扔给他。

    里面.......是活物。

    是个人彘。

    初阳有些骇然的拨开对方散乱的头发,赫然看见一张刻在心底的脸。

    沈降......?!

    濯濯站在一旁,快速的换衣服,问:“要带走吗?”

    初阳猛地扭头。

    濯濯又问:“你要带走吗?”

    恨意与茫然在心中交织,初阳几乎没有了任何反应,只听见自己生硬的声音在机械重复:“带走?”

    濯濯语气随意:“那个什么狗屁大长老的儿子,又想拖我上床,我不小心把他杀了。”

    “真的是不小心......他太肥了,”濯濯像是想起什么:“哦,反正大长老也得杀我,我顺便就把总坛也烧了。”

    初阳:.......

    初阳:???

    初阳:!!!

    濯濯示意那个袋子:“你不就是为了这东西才留下的吗?正好我早也不想呆了。”

    他的身上有数道极深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初阳一时间不知道顾忌哪边好,拿着伤药想按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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