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54、男妖精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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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动时,小少爷抱紧了身前的人,将头埋在他肩上,闷闷地喘息着。

    沈山南察觉他呼吸有异,想要回头,被他一手摩挲抚上喉间固定住,带着鼻音和湿气地在耳边摩蹭:“别看......”

    他不知是在想什么,食指微微曲起,随着韵律在沈山南喉结处刮蹭。

    未修剪的指甲有些尖利,激起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带来轻微却不容忽视的刺痛感。

    一只手猛地撑在床头上,从深处传来的战栗感,令指尖微微发白。

    剑客的手在颤抖。

    少爷闷哼一声,又狠狠的撞上去:“你自己......选的.......”

    ............

    翌日,日上三竿。

    少爷累了一宿,抱着人呼呼大睡。仔细看眼睛还有些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惩罚”大半宿不让睡觉的那个。

    沈山南数了半天睫毛,快中午时终于起身,找了剪刀,坐在旁边慢慢给他修指甲。

    指尖透着淡粉,各个修的圆润饱满,又磨的整整齐齐,半点看不出昨晚作乱的迹象。

    少爷的头发都散乱在床上,自己埋在里面。沈山南为防万一去摸他脚指甲时,他似有所察,像个小猪仔似的哼了一声,梦见自己进了盘丝洞,洞里有一堆南南,□□着要把他倒吊起来,要一人一个时辰排表瓜分掉。

    阴风吹过丁丁凉,吓得他蹬着腿就醒了。

    醒后愣了好几秒,看见床脚依旧冷淡的真南南,说劫后余生都不过分,汪地一声扑过去,扒着腰嗷嗷哭。

    沈山南放下掀起一角的被子:。

    ?

    哪有大清早犯病的。

    少爷捂着自己的肾哭哭啼啼,太多了真的太多了,男妖精不可以,丁丁痛痛。

    沈山南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东西,唯独听懂小少爷哭诉自己丁丁可娇弱了,默默的拎着后领将人拎下床洗漱,用行为表达自己对这个词的反应——

    那你是活该。

    少爷在他手里扭成麻花,眼泪没擦干又惦记打个啵儿,确实应该把活该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趁对方暴风吸入早饭的时间,沈山南去夏长留的院子顶上溜达了一圈,成功废掉对方一堆机关,回来告诉他今天依旧不用去。

    少爷吸着鼻涕,问出傻白甜专属问题:“为什么呀?”

    沈山南:“......包子。”

    少爷白痴金鱼吐泡泡,三秒记忆实至名归:“哦哦,给你这种,这种可好吃了!”

    因为没活也要保持手感,他吃完饭就坐在院子里刻神机锁。

    这堆都是拿来跟无忧王交易的筹码,每个上面都刻着一个q版大头。现实中的沈山南是个石头,他刀下的沈山南却各有千秋,喜怒哀乐活灵活现。

    以至于沈山南本人在旁边很难苟同。

    但是晒太阳实在是很舒服,于是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少爷认真雕刻,看着日头渐起,把对方照成毛茸茸的一团。

    ————

    黑暗的地牢。

    一阵令人牙酸的“格拉”声突然响起,石门响动,一束光照进这个地底世界。

    最深处有生物蠕动了一下,也只是一下,旋即便没了声响。

    脚步声传来,光和人慢慢走近。

    那是一张极致狰狞的面孔,皮肉外翻、纠结在一起,偏生眼中还带着笑意,声音平和甚至温柔。

    “好久没来看你。”

    没有丝毫反应。

    那人走到面前,终于可以看清,角落里抱膝坐着一个男人,蓬头垢面、神情呆滞,散发出浓重的腐臭。

    ......不,腐臭的源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他身边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人!

    那人似乎察觉到他,又蠕动了一下——他的四肢竟都被齐根砍断,嘴巴张开时可见一片空洞,舌头与牙齿尽皆被拔掉,眼睛处也是黑漆漆的两个窟窿。

    ......人彘。

    “你还能听见啊?”来者近乎是愉悦的,走过去将他踢远一些:“去.......别碍事。”

    踢完又走回抱膝而坐的男人面前,慢慢蹲下,声音复又柔和起来:“我刚才把索尔察杀了。”

    他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他这个龙门教教主当了十几年,也该换换了。”

    “我以为会很难......几年前濯濯火烧总坛,差点把命赔进去.......我以为会很难。”

    “对了,你还记得止凉山庄吗?还有重彩,那个很漂亮的姨姨。她为了杀我,带着无忧王的人找到总坛来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群废物想逃,我把地道堵死了,慢慢把他们烤熟。你听见他们的声音了吗?”

    “叫的真好听啊......我好开心。”他笑声越来越大,渐渐有种疯癫的感觉:“濯濯很厉害,止凉山庄......无忧王......夏长留,西北军压境,轰天炮开道,我从没想过会这么简单。”

    “我从没想过.......我以为会很难。其实他们一点也不厉害,对不对?”

    可悲的是,敌人其实没有那么强大,甚至如今看来那么不堪一击。

    只是比当年的他强大,于是这样一群废物,便能轻易毁了他的家,让他的半生活成笑话。

    狂笑响彻地牢,被修整过得喉咙终于承受不住,透露出原本火灼后嘶哑的嗓音。

    “我去了趟中原,把濯濯不好下手的人都杀了,剩下的他答应过会帮我。”

    “但是最后还剩一个人,需要我亲自去。反正龙门教没了,我就不回来了,”他伸出手,轻柔的抚上呆滞的人的脖颈:“再见......北北哥。”

    片刻后,“咔嚓”一声轻响,折磨了数年的人终于解脱。

    呆滞的眼神在最后一刻也不曾清明。他慢慢松开手站起身,尸体失去支撑,瞬间瘫倒在地上。

    “濯濯。”来人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都烧了吧,沈水北既然想和他在一起......到最后了,总不能分开。”

    身后的人彘似乎有所反应,但没人理会。一把数年前就该燃起的火,从在从地牢门口开始,将这一切焚烧殆尽。

    “沈水北——!!”

    他走出没多远,一道刀光势若雷霆劈来,旋即便有怒吼:“是你引得人——”

    日光乍破,照在这面目狰狞的青年脸上。

    赫然便是未戴□□的初阳——又或者说,一直以来被认作沈水北的人!

    “呵,”扭曲的肉块在脸上摆出表情,持刀之人心里先怯弱三分。初阳裂开嘴,笑道:“我只是偷偷带个路,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持刀之人连续劈斩,都被他轻易躲开,闻言目眦欲裂:“果然是贱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大长老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初阳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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