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47、心里激情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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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

    随着盘碗摔碎的声音,少女的尖叫瞬间响彻整个客栈。

    “怎么回事?”

    “是阿渺——阿渺?!”

    “快去看看!”

    在众人慌乱之际,窗外白影一闪而过,悄然自外墙攀上三楼。

    那是另一个门派,听见声音异动,留守的弟子们尚算警惕,只分了一部分出去查探。

    然而他们没发觉的是,就在背后,沈山南正倒吊在屋檐边,眸色森冷的盯着屋中众人。

    他的唇角微勾,却因倒吊好似在下撇,一双眼被长发遮去半边,透出诡谲的恶意与阴寒。

    没找到目标,脚一松,直挺挺坠下楼去,在触地的瞬间身形一闪,便消失踪影。

    或许今日确实不巧,留守的大多是较末流的弟子,在之前小二提及群租的院落里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人。

    沈山南恢复了冷漠,没有任何逗留,立刻向如意泉奔去。

    ………

    城中出事,第一个收到消息的竟不是知府,也不是边澜鹤。

    有谋士申禀上前,对贺敬之耳语几句。眼见无忧王眉头微微挑起看过来,边澜鹤那股熟悉的牙痛感再次出现。

    “就一个?”贺敬之低声问。

    谋士犹疑,就见他环顾一周,与其他掌门探究的目光对上,还有心思颔首示礼:“再去查……不是有几个没住客栈的?”

    来人一凛,立刻奉命下去。片刻后,贺敬之又招来其他人,嘱咐了什么。

    边澜鹤偷偷觑着,却见那谋士模样的人离开后,贺敬之脸上有一瞬间的深沉,目光冷得几乎骇人,不过转脸又挂上笑容,显得温和又不失威严起来。

    场中还有人比武,他犹豫片刻,见对方没有主动说的意思,便没有追问。约莫一炷香后,便也得知了城中有人被杀的消息。

    ……于是忍不住在心里激情辱骂。

    不过相比这些武林中人闹事,更另他吃惊的是一旁知府也近乎同步得知消息。

    太原堪可称作武林最中心了,当今对这些江湖人的管制并不严苛,知府平日里多少有些“庸庸碌碌”、不太管事的样子。

    这是都藏着掖着呢,没一个省油的灯。那群老不死还天天动小心思,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边澜鹤看向下首明显有些骚动的各派,开始幸灾乐祸,旋即又幽幽叹出一口气,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如撂摊子去搞个货队赚钱。

    “掌门——”

    果然不消片刻,嘈杂声从入口处开始传来。

    武林盟离太原城有点距离,这道场又建在半山腰,几个脚程不快心里又慌乱的青年冲上山,大冬天跑的满头汗:“掌门……掌门!不好了,师伯,师伯他——”

    再往下面边澜鹤只想堵住耳朵,来个耳不听为净。可惜终究不能,他又默默叹口气,认命的站起来,先说场面话,给无忧王表个歉意。

    贺敬之没有凑热闹的意思,安抚他:“正巧本王也有事,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说罢径直离开了。边澜鹤稍稍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老狐狸知府还在旁边看着呢!这人被谋杀都杀到眼皮底下了,知府总不能再当看不见。

    一群人吵嚷半天,有说是普通寻仇,有说是沈水北回来了,最后在边盟主和稀泥的态度下,浩浩荡荡的往城里去,要先看尸。

    与此同时,夏长留的院子里。

    “你在刻什么?”

    夏长留凑近问,他的头发从来不知道规矩束起——反正经常躺倒,束好了也得蹭歪,春末两人索性都不管他。

    冰凉的发丝滑在脖子上,刺的夏知之一阵痒痒。往旁边侧了侧身子,递给他:“是南南呀。”

    夏长留接过,看见上面潦草几笔的大头,失笑:“……还挺像。”

    他笑时如冬日花开,墨色眉眼微垂,温柔的好像谪仙下凡。

    小少爷微顿,揪着屁股下面的小凳子,往另一边蹭了蹭,又蹭了蹭。

    “躲什么,”夏长留并未看他,却也知他动作,将手里那小柄抛回去,神情中便带了些促狭:“小孩子家家,我可不感兴趣。”

    夏知之有些不服气,想说什么,又咽下去了,咽完却喜滋滋的:你知道什么,南南才知道我小不小呢。

    他在那儿自己玩变脸,夏长留一扇骨敲在他头上:“让你模拟外形,是觉得太简单了?”

    夏知之缩脖子,没敢说话。

    他面前架着一具长三尺七寸的弓|弩,模样十分怪异。合上时仅是个不足一尺长的匣子,然而方才夏长留展示给他看,不知触动了何处机关,这盒子一阵攒动,竟飞快组成通体乌色的□□,唯有骨架上侧漆着湖绿色粉。

    听春末介绍,夜间展开此弩,不见弩身,唯有漆色之处,灼灼闪烁、明如皓星。

    此弩骨架纤细尖锐,弓身如两翼展开,边缘锋利带有独刃,机括引动宛如流星,不仅毫无普通重弩厚实的外形,连重量都只有九斤六两——

    却能引动千钧之力,以神兵命名绝不为过。

    长留先生说,每副神机弩都有名字,而它叫“独望”。

    “这是您做的吗?”小少爷初见时简直惊为天人。

    “不是,”夏长留慢悠悠将它放下,面上似有些怀念:“……术业有专攻,我做不出这个。”

    夏知之还想问,被他敲了个脑崩:“哪儿有时间给你问东问西,今日你得复刻出其主杆外形,刻不出不许回家。”

    “您这是揠苗助长……”

    “主杆而已,还贫嘴!”

    若说整体,显然弓身更复杂一些,若论内中构造,让夏知之憋半个月估计都难掌握十分之一。

    但只是主杆的话,主要是把握其形,就跟画画先定人体构造走向一样,对于夏知之这种看惯了机械制图的人而言,反倒不难。

    头顶有教导主任监督,手上纱布早拆了,春末来做过针灸舒缓,他也只能吭哧吭哧开干。

    不过可能神机锁做多了,刚才习惯性刻上自己的专属出品标志——南南的q版大头。没想到就这几下摸鱼让手腕泄了力,长留先生都能看出来。

    而且谪仙催工也好凶……没有内力的小少爷一上午被敲了好几次,怀疑自己脑门都被敲肿了。

    “先生!”一声急呼,门外初夏匆匆跑进来:“我在厨房听说太原城里有人死了。”

    夏长留玲珑心思,小少爷还懵逼着,他就反应过来,拉长了身体躺回摇椅里,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初夏这一句没头没尾的,定然与他有关,而他半步未出武林盟,能有关的只能是外物……比如兵刃、伤势,又或者遗留的配饰。

    果然对方后一句:“听说死者是被一支一尺五寸长的黝黑箭矢射透心脏,箭上有毒,剧毒。“

    小少爷:?

    一尺五寸,不就是半米还不到?箭矢有这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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