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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非常人爱恋》 暗恋与告白(第1/1页)
“拍摄累吗?”
谢景江无声地红了耳朵,“还好,不累。”
唐泽川突然面对面拥住谢景江,令人猝不及防。
谢景江大脑空白一片,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但唐泽川没有松手,反而把他更紧地扣在怀里。
周围很安静,近的能听见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
分不清是惊讶还是喜悦什么的感情,在他心里肆意生长。
“唐,唐先生……”
许久之后,谢景江小声说
唐泽川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这样会不会吓到阿谢?
可是他忍不住。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的阿谢要离开他整整半个月,这本来就已经踩在他的忍耐度底线上了。
唐泽川顾忌着怕吓到阿谢,拿出所有的耐心,告诉自己,至少要过几天,再来看他。
但当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说“你真漂亮”时候,他所有的心理准备瞬间崩溃。
思念和嫉妒如洪水一般决堤。
理智勉强支撑着唐泽川看完张助理的汇报,了解到那个女人没有什么恶意。
控制欲和占有欲却不容许任何人染指他的……
再多的话,是不能现在让阿谢知道的。
恶魔正在精心的编织他的谎言,直至布下天罗地网。
在谢景江面前,唐泽川永远像个完美的、可以信任依赖的绅士,无话不谈的密友。
他用着谢景江进门,把人带到沙发旁坐好,才舍得放松手中的钳制。
从谢景江眼里,就是他想念的唐先生,在黎明时分来到他的面前,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
嗯,有着墨绿色眼睛的天使。
天使在谢景江不解的目光中,接手了那把丢在一边的吉他,优雅从容的抱着,半靠在窗台边。
耳边想起他熟悉又不熟悉的旋律。
《菊次郎的夏天》改编。
韩先生弹了一首完全不一样的改编。
不同于他的青涩和隐秘,唐先生的曲风像他本人一样,成熟而肆意。
像夏日里破土而出的红玫瑰。
热烈,直白,是未曾言明语口的爱恋。
唐泽川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谢景江听懂了。
谢景江忽然明白,唐先生永远是懂得他的。
就如同他也听得懂唐先生的弦外之音。
韩先生也能看出隐于夏日浓荫中的缠绵之语。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找到知心人更令人激动的事。
陌生的城市黎明,有一个人深夜赶赴,为你弹奏,人间最美好的时刻莫过于此。
谢景江不由自主的用指尖划过耳廓,祖母绿依旧闪烁着光彩。
窗外的鸟儿又开始叫了,天色大亮,路边小摊贩的吆喝声隐约传来。
唐泽川一曲终了,墨绿色的眼睛熠熠生辉,比起他自己,更像一只迫不及待展示自己华丽羽毛的花孔雀。
谢景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走到窗边,接过吉他,轻声问:“唐先生,愿意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吗?”
–
今天张助理觉得自己不宜出门,实在是连接遇到的倒霉事太多了。
先是睡得正死的时候有特助给他打电话,通知他来接人;再然后走到一半又来电话告诉他不用了。
本来唐总来这事张助理一点都不奇怪。
谢景江在身边的时候,还不放心要人盯着,怎么可能舍得人走那么远呢?
这下好了,第一天就有人整幺蛾子,借口都不用找,直接过来了。
但是当他今天早上按安习惯给两人在酒店叫了早餐,却又被告知不用了。
张助理摇摇头,单身狗不要尝试猜恋爱中人的心思。
是的,他一直以为两人在谈恋爱。
否则唐总那种冷淡的性格,怎么会关心一个小小明星。
很明显,唐总并没有把谢景江当成金丝雀来养,谁养金丝雀会巴巴半夜赶过来看望的?那就一定是在谈恋爱了。
所以当谢景江小心翼翼地问:“我有个朋友……他有个暗恋的人,他的暗恋对象也好像喜欢他,这时候下一步怎么办才好?”
张助理愣了。
都这样了,你居然说你俩还没开始谈?
张助理现在心里就是那个朋友圈广为流传的“一脸懵逼”表情包。
还什么朋友,明显就是无中生友好吧。
看着谢景江谨慎又期待的小表情,张助理无言以对,在内心表示对唐总的同情。
“那个,我没谈过恋爱,不过……既然你们相互喜欢,不如你喝醉酒去试试他?”
谢景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但目前来看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不如就试试。
不能直接去买酒的,以唐先生一直以来严肃古板的性格,肯定不喜欢他去买醉。
那该找什么借口呢?
“孙导,不如我们先把弹琴和唱歌的片段录好?”谢景江凑过去,“剧情那段我有个想法,今晚我再和您再聊怎么样?”
孙导是真的被谢景江笨拙的演出折磨疯了,这么灵动一个小少年,怎么一到演戏就成了木偶?
“那成,就先录歌曲片段。”孙导无奈道。
他昨晚都已经开始找编剧试着把谢景江的剧情镜头直接砍掉了。
“这一段,在那边场地骑自行车,一边骑一边唱,不用刻意看镜头。”
这简单。
拍了两遍,顺利过。
“下一段,学校礼堂弹钢琴,”孙导看见谢景江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了以前的事,”谢景江笑笑,“我以前也在学校礼堂弹过钢琴。”
“那挺好,有经验。”孙导继续讲:“这个场景是儿童节表演,你在前面弹就行,其他的会有群演……”
谢景江垂下他鸦羽般的睫毛,手指在黑白琴键的衬托下显得修长好看。
他回想起早晨唐先生像只花孔雀一样在他面前炫耀琴技,无声地笑。
唐先生给过他最好的儿童节,这就足够了。
卸妆间。
今天一天的拍摄顺利地不像话,最多的一次也只拍了五遍,还是因为他总是找错机位。
“抱歉啊,我忘记拿眼唇卸妆水了,”三十多岁的化妆师语气慌张:“我马上就去拿,就在车上,等我两分钟。”
踩着高跟鞋就哒哒哒小跑过去。
“怎么换人了?”谢景江疑惑。
“之前那个小姑娘临时有急事,这段时间应该都是这个杨老师来顶上了。”张助理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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