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小奶猫: 18、十八只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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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宁汐并不知道叶寻今日休沐不用入宫,再次偷偷摸摸地溜进书房时,便被叶寻抓了个正着。
    叶寻看着那从门缝中挤进来的白毛团,无奈地按了按眉心:“又想来捣乱?”
    “喵呜。”不是。
    宁汐只是对那书架上的书卷感兴趣,想趁着叶寻不在的机会能去翻翻那些书。
    “嗯?什么时候养了只猫?”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宁汐疑惑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书房内不止叶寻一人,那靠窗的罗汉塌上坐着个手摇折扇的白衣公子。
    “没养多久。”叶寻一边回着话,一边朝宁汐勾了勾手,“过来。”
    宁汐喵了一声,听话地小跑了过去,摇着尾巴等着叶寻抱她。叶寻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抱到怀里,重新坐回罗汉塌上。
    在叶寻怀中舒服地蹭了又蹭,视线落到面前的棋盘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星罗密布,宁汐稍稍扫了一眼,黑子正处于下风。
    再侧目一看,叶寻刚好手持黑子。
    “难得能赢你一次,总得让我讨点东西。”白衣公子仿佛胜券在握,笑容温润地落下一子。
    叶寻把玩着手中的黑子,眉梢微微抬起几分:“先赢了再说。”
    两人应当很是熟络,白衣公子倒也不客气,又问:“你先说答不答应。”
    “我倒是好奇,这汴京城里有什么是堂堂左相得不到,还要到我这破庙里来讨?”
    闻言,白衣公子手中扇子摇得更欢了,轻笑道:“谁不知摄政王这宅子在汴京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气派,如若这都只能算是破庙,让旁人怎么想。”
    叶寻懒得理会他的调侃,神色淡淡的往棋盘上落下一黑子。
    宁汐本是安安静静的观棋,可叶寻刚才那话却是让她全身微微一凝。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对面那位白衣公子。这才发现,他手中那黑边白底的折扇上,用着龙飞凤舞的草书,写着“春宵苦短”四个大字。
    哪怕翻遍整个汴京城,能把这样露骨的题字堂而皇之写在扇面上的只有一人,正是当朝左相——左煜城。
    “你这猫怎么总盯着我?”左煜城上下打量几眼叶寻怀中的白毛团,问道。
    叶寻垂眸时,恰好看到宁汐忙不迭地扭转着脑袋,似是被左煜城刚才那句话戳中了,着急忙慌地掩饰一样。
    伸手揉了一把话中的白毛团,修长的指节嵌入软绵的绒毛内,淡淡道:“许是怕你耍诈,替我盯梢呢。”
    “嘶——这话说得。敢情摄政王就没耍过诈?”
    “要论起朝堂上的那些阴谋阳谋,那还是左相高人一等。”
    宁汐盯着左煜城,是因为她好奇左煜城为何出现在此。现在听着二人这般相互挖苦之言,宁汐更是觉着不可思议。
    这汴京城里的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摄政王叶寻和左相左煜城是死对头,两人明里暗里的相互不对付。
    叶寻看不惯左煜城风流成性,左煜城则叽笑叶寻自命清高。若不是先帝命两人合力辅佐新帝登基,两人怕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这两人在朝堂上可谓是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若是哪日两人没有吵起来,汴京百姓都要怀疑是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可这样谁都不服谁的两个人,现在却是心平气和的下这棋,像是多年老友一般说着调侃的话。若不是被叶寻禁锢在怀中,宁汐还真想出去看看今日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见叶寻迟迟不落子,左煜城单手转着那黑边折扇,越过棋盘伸到小猫儿面前,想要逗猫。
    宁汐偏头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他,又往叶寻怀里躲了躲。
    左煜城自讨没趣,不由道:“你这猫,性子怪冷的。”
    叶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终是将指间的棋子落到了棋盘上。而后,弯起手指摩挲着宁汐的下巴,那舒服的触感让宁汐忍不住轻轻地喵呜了一声,仰起头在他的大掌上蹭了又蹭。
    “你看,只对你冷而已。”
    明明他面上并未带笑,可左煜城却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点点炫耀之意。
    有猫了不起啊。
    “陈家那事,你可有打算?”左煜城故意泼了瓢冷水,岔开话题。
    “能有什么打算,让大理寺继续查呗。”叶寻淡淡道,“贪污的事既已经坐实了,便不可能是误判。他们咬定不知,定是那贪银的真正去向比贪污之实更为严重。”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太后在朝中笼络了多少人你我不是不知道,皇上那儿弹劾你的折子也不少……”
    叶寻手上动作微微顿住,眸底透出淡淡的黯色:“我的态度一直摆在这,徇私枉法的事,只要撕开一道口子,那以后便是堵都堵不住。”
    左煜城饮了口茶,抬眸瞥了他一眼:“你就不怕……”
    叶寻挑眉反问:“左相第一天认识我?”
    显然,他是不怕的。
    左煜:“他们自然不敢轻易动你,可你不是马上就要将宁家那位小嫂子娶回府了吗?”
    闻言,叶寻原本无波无澜的的脸色忽然顿时沉下几分,眼底似有戾气划过,两指间夹住的棋子瞬间被碾成了两半。
    左煜城眉目间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来:“可别这样看着我,你求旨赐婚那日就该想到会如此,在背后虎视眈眈等着你露出软肋之人可不在少数。”
    叶寻瞥了一眼他扇面上的题字,唇角悄无声息地压低了几分:“所以呢?想让我学你?”
    左煜城微愣,旋即玩笑道:“有何不可?”看了眼棋盘,手中落下一子,又道,“太后为了陈家那事,前几日可是往我府里送了两个美人,我正愁没地方安置呢。这局棋你若是输了,倒不如rang我借花献佛,把那两个美人给你送过来。”
    “大可不必。”叶寻自是学不来左煜城这故作风流,装浪子纨绔的做派,摇摇头又道,“既是执意要娶她,自然也护得了她。”
    “那换个说法,若是这局我赢了。在你这王府里讨间院子,安置那两位烫手美人。”
    不知不觉中,两人又下了快三十多手,棋盘上的白子已渐渐占尽了优势,叶寻看得出来这局棋自己难赢。
    端杯饮了口茶,面上无波无澜并未露出着急的神色。
    他知晓左煜城说的是玩笑话。
    在这书房里他们两人是能下棋叙话的旧友,可出了这书房门,他们只能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朝中含章,战场景云”这是先帝的原话。
    左煜城和叶寻受先帝之托,两人共同辅佐朝政,一人管文臣,一人率武将,既能达到分权的目的又能让两人相互牵制,只有这样才不怕功高震主时,有人生出异心。
    褚穆乃少年天子,登基之初便传出流言,说是毛头小孩哪里懂得如何治国理政,若是叶寻个和左煜城二人协力,泱泱南楚早晚要落到这两位权臣手中。
    为压流言,也为让褚穆安心。
    叶寻与左煜城只能在朝堂上演了一出又一出不和的戏码。
    所以,不能这局棋输赢与否,两人对外的关系是绝不可能达到能以美人相赠的程度。
    只是,叶寻虽懂左煜城说的是玩笑话,但宁汐却听不懂。
    一听见左煜城的话,宁汐冷不丁从叶寻华怀中地支起了脑袋,抖了抖耳朵。
    坊间都传当朝左相最喜妙音美人,乃是汴京烟柳巷中常客,府中更是莺莺燕燕美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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