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后的我在沙漠搞基建: 20、一起养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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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缘是在床上醒来的。等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时傅行辞已经不在了,谢缘揉着眼睛坐起来,掀开被子的手一僵。
    身上有些黏腻,大概是昨晚睡觉时没有洗漱沐浴的原因,但是······
    嘎吱。
    傅行辞推门进来,他不知何时起的床已经洗漱完毕,端了盆热水进来,见到谢缘轻车熟路地道:“醒了?起来洗漱吧。”
    谢小公子在京城时时时有人伺候,来了北漠后乔刑不便进出屋子,傅行辞就渐渐学会了帮自己的“新夫人”。
    但今天,谢缘默默坐着没动,脸色潮红。
    傅行辞见状皱眉:“谢缘?”脸这么红,莫不是生病了?
    谢缘面露尴尬,默默把脸别开。
    刚打算上手掀被子的傅行辞脚步一顿,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一眼.
    男人面色僵硬,紧接着转身风也似的离开屋子。
    过了一炷香,傅行辞又回来放了套干净的衣服,一言不发地走了。
    傅行辞和上门,还能隐约能听见里面的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倒是忘了羊肉是大补之物。
    傅行辞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不觉间脸微微发烫。他克制自己不往后看,不推门进去,就在门口站着,身体越来越僵硬。
    谢缘出来时恰好看见傅行辞紧握的拳头,两人对视的一刹那,不由自主地都转开目光。
    傅行辞在心里深呼吸,突然想到之前从拓叶族回来同乘一匹马时的情形,心头那点旖旎瞬间淡了下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没事了?”
    此言一出,谢缘本来有已经恢复正常的思绪立马又拉回方才,脸涨红,轻轻道:“嗯。多谢族长。”
    傅行辞带着他去用早膳,边走边道:“都是男人,不必介怀。”
    这是唯恐他想不起方才的事吗?谢缘已经谈不起头,声音如同蚊翼:“族,族长,别说了。”
    傅行辞默默笑了笑,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谢缘通红的耳垂,换了个话题。
    谢缘松了口气,终于能正常交流,气氛也在吃饭时慢慢回到正常。
    临了要回族中,傅行辞突然顿住脚步。
    谢缘:“?”青年往前一看,迎面走来牧民赶着一群羊。
    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异口同声地道:“想不想养几只羊?”话已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谢缘从小花拿出大蜘蛛后就有这个想法,本想去找宇文倾问问,谁知一耽搁便到了如今。
    既然看见了牧民,大可以先买几只去养,养得活最好,若是养不活那便再想别的法子。
    傅行辞毫不犹豫地上前拦住牧民。
    牧民向来以蓄养牲畜为生,听明两人来意倒是十分爽快:“公羊十两银子一只,母羊十五两一只。”
    谢缘半点不懂市价,傅行辞也不懂,两个门外汉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买。
    也不多买,三只母羊一只公羊。
    牧民戴着草帽脸被晒得很黑,闻言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把叼着的草拿下来:“爽快!瞧你们不会赶羊,我帮你们赶回去,再送你们三个月的草料。”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此番倒是再好不过,于是三人决定结伴回到北漠族。
    期间傅行辞问起牧民姓名,年纪不大的牧民大方地笑笑:“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姓杨,你就叫我杨老二就行。”
    杨老二骑着骆驼,他盘腿坐在骆驼上,随着骆驼左摇右摆但是从未倒下来,手上时不时驱赶着羊群。
    谢缘:“你的声音与我一个故人倒有几分相像。”
    杨老二脸色不变:“公子认识的想必都是贵人,这可是我的福分了。”
    谢缘一哂,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北漠族的新址比旧址还要远上一些,幸好途中不算无聊。
    交谈中,谢缘发现杨老二见识广,涉猎多,嘴皮子更是利索,既能和谢缘相谈甚欢,也能和傅行辞知己相称。
    杨老二突然眉峰一皱,盯着远方:“那是什么?”
    其余两人闻声看去,谢缘抬手挡住太阳眯起眼睛,只能隐约看见一条沙峰线。
    “是沙丘吧”谢缘答,“这么整齐倒是罕见。”
    傅行辞也看了眼,抱着谢缘的手稍稍收紧,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谢缘突然皱起眉,他觉得绯云在抖。绯云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抖。
    傅行辞也感觉到了,俯下身拍了拍马脖子,找不出原因,想起身时身子顿住。
    “族长?”谢缘疑惑地问道。
    不是绯云在抖,而是沙子在抖,傅行辞甚至能看见抖动的砂砾。
    男人心里顿时一紧,抬起眼往方才杨老二指的方向看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之前的沙丘仿佛近了很多。
    傅行辞瞳孔猛地一缩厉声道:“不是沙丘,是沙鼠!”
    谢缘还在疑惑沙鼠是什么,杨老二已经脸色大变:“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傅行辞马鞭子用力一抽绯云:“架!”
    绯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前跑。
    杨老二赶着一群羊,骑着怎么跑也跑不快的骆驼,闻声喊道:“诶,两位别不管我!”
    但显然他想多了,因为傅行辞不仅救不了他,甚至自己和谢缘也没逃过。
    等沙鼠离得近了,谢缘总算能看清。
    那是一种个头不大,长得很像老鼠的动物,只是毛色不似老鼠那般黑,更接近沙子的颜色。
    一只沙鼠应该是蛮可爱的,但是成千万只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就······
    已经躲不开了,傅行辞面沉如水抱着谢缘下马,扯过谢缘的玉簪用力一扎绯云的屁股,绯云前蹄高高扬起因为疼痛下意识地往前跑。
    沙鼠群已经近在眼前,铺天盖的根本无处可躲。
    傅行辞猛地压倒谢缘,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谢缘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看见一只沙鼠从傅行辞的肩头掠了过去。
    “族长你!”谢缘话音未完便被傅行辞一把堵住。
    傅行辞的声音压抑着痛苦:“别说话。”
    谢缘听话地闭了嘴。因为沙鼠,谢缘眼前扬起了迷乱的沙尘,原本蔚蓝的天空只能看见黄色。
    时间在此刻显得极为漫长。
    滴答。
    是傅行辞的汗滴在谢缘脸上。谢缘看着傅行辞,男人脸色已经不知何时变得苍白,他额角不断地有汗滴落,却始终没吭一声。
    恍惚间,谢缘仿佛听见了傅行辞骨骼断裂的声音。
    青年一咬牙,打算借机翻身。真要当垫背,两个人当总比一个人当好吧。
    可他翻不了身,傅行辞一只手紧紧地按着他的肩膀,男人眸光很沉,声音尾线隐约发着颤。
    他说:“别动,别说话。”
    沙鼠的行动速度很快,只是族群过于庞大,全部过去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到沙尘逐渐平息时,谢缘感觉按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松。
    紧接着是傅行辞低沉的一声闷哼,俯面倒在沙漠上,呼吸很重,面色苍白。
    青年手忙脚乱地爬出来,再小心把他扶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傅行辞道:“没事,别担心。”
    傅行辞被谢缘扶着站起来,只觉得肩膀处扯着后腰剧痛无比,别说骑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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