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后的我在沙漠搞基建: 3、族长的脸,六月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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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株胡杨,质感粗糙,叶子青葱,像是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但依旧顽强地活着。
    傅行辞紧紧盯着谢缘的笑颜,只觉得满屋子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都不如此刻的谢缘。
    北漠族长的脸冷不丁地一红,别开眼不语。
    谢缘:“???”
    胡杨不如别的树价高,掌柜见冷了场,连忙笑着说道:“这位少爷许是没瞧上,客官再看看这株细柳。”
    谁知谢缘却像来了脾气,走到傅行辞身边拿折扇打了他一下。
    “我偏喜欢那株胡杨,你且说买不买?”谢缘故意提高些音量,听着如同富贵人家的娇纵侍妾。
    傅行辞灵光一闪,面上摇摇头:“胡杨不好看。”
    掌柜的笑僵在脸上,做生意最怕遇见这样的客官,若是吵了起来,只怕生意做不成还得落埋怨。
    掌柜灵机一动,赶忙赔笑道:“这位少爷,胡杨好活,若是能种成一排来年开春可漂亮了。”
    谢缘抬高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你瞧掌柜都这么说。”
    傅行辞即使知道谢缘只是逢场做戏却仍旧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过后又觉得自己过火,无奈道:“你要便买吧。”
    谢缘笑得眉眼弯弯,掌柜舒出一口气,擦擦额角的冷汗。
    “掌柜的,你且备上五百株胡杨树苗。改明儿让人来取。”谢缘大手一挥,道。
    掌柜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称是,胡杨虽不值价,但是经不住这位主儿要的多啊!
    谢缘此刻的笑是真笑,有了这五百株树苗,若是能活上八成……
    这寨中的风沙可就能小上许多了。
    傅行辞见他的笑颜,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还没出店门,外面街道突然人声鼎沸,一群人敲锣打鼓地走过。
    谢缘探头一看,一群人抬着一个大大的圆台,上面是个身形曼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掌柜也看了一眼:“这是清影馆在选花魁呢。”
    傅行辞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闻言有些疑惑,正打算问问谢缘,却见谢缘看着圆台身后那顶白轿出神。
    掌柜接着道:“这清影馆是咱们城中最有名的花馆,每五年便选一次花魁,这花魁无论男女都是倾国之姿。
    今天晚上,清影馆便会在水榭台选出这一届的花魁,若是有哪位贵人瞧上了新花魁……”
    说到此处,掌柜不由得笑出几分猥琐:“嘿嘿,白银千两便可与佳人一夜春宵。”
    傅行辞看着谢缘,微微抿抿唇,内心油然而生几许不耐。
    谢缘已经盯着白轿看了好一会儿了。
    傅行辞不想干涉谢缘,却又实在忍不住,最终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不自主带几分酸意。
    “轿子中的人这般好看么?”
    让你如此魂牵梦萦,眼神儿都跟着轿子飞走了。
    谢缘压根没注意傅行辞语气中那点醋味,他紧紧的抓住傅行辞的臂膀语气很激动:“族长,咱们得把花魁买下来!”
    傅行辞的脸显而易见地黑了。
    方才有风吹起了轿子的一角,谢缘看见了花魁眉间一朵红云。
    当今圣上嫡长子,五年前“为国捐躯”于孤鹜山峡,举国皆哀。因其出生时眉间自带红云胎记,故被赐名为倾。
    宇文卿,善天文地理,奇门八卦。
    谢缘迫不及待地想赶去水榭台,谁料一出店门便被傅行辞拉住了。
    族长力气大,谢缘径直跌进他怀中。
    “族,族长?”谢缘才后知后觉察觉傅行辞脸色不好。
    傅行辞眼神微鹫:“族中银两不多,不能买。”
    他的新婚妻子,要当着他的面买一个花魁回去。
    谢缘闻言哪能不明白族长的心思,当即笑开:“这花魁善识天文地理,有了他便不愁找不到水源。族长,光天化日的,你想到哪儿去了?”
    傅行辞闻言咳了一声,耳垂微微泛红:“买回去不许多看他一眼。”
    谢缘只觉得害羞的族长很可爱,连连点头发誓,途中便时不时看看族长愈发红的耳垂。
    乔刑第一次骑骆驼吐了个半死,刚入城接到了自家公子的传信险些吐血身亡。
    选花魁?那是正经人去的地方吗?以往公子从不沾染风尘,怎的才成亲没几日就拉着新婚夫婿去买花魁了!
    乔刑赶到时傅行辞两人已在水榭台旁酒楼中寻了个上好的位子。
    乔刑见傅行辞脸上并无愠色,反到微有些窘迫,虽然不解但总归松口气。
    谢缘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傅行辞碟中,眨眨眼睛:“此鱼味道尚可。”
    傅行辞将雪白鱼肉上的刺细细地挑干净再放回谢缘碗中:“尚可便多吃些。”
    谢缘微愣,他自小长在京城家中又显赫,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如今尝了这块鱼肉却觉得美味异常。
    正在此时,预选花魁出场了,是个男子,身形修长着一袭白衣。
    他坐在画舫上开始弹琴,琴声悠悠地从江心徐徐传出,那琴声悠扬缠绵,令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他摘下面纱,那是张极其昳丽的脸。皮肤白皙下巴未尖,一缕墨发遮住小半左眼,鬓斜三分,眉似柳叶目微深,唇若凝脂染红晕。
    乔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皇子?!”
    谢缘点点头,目光一直看着台上的男子。
    已经有人出价,一时间加价越来越高,很快超过了一千两。
    宇文倾是整个大隋皇子中难得文武双全,有勇有谋的人。谢缘奇怪他怎么会把自己放在如此被动的处境?
    傅行辞突然举牌,出价两千两。
    刹那间谢缘回头看他。
    傅行辞耐心给他解释:“琴声虽缠却无力,应该是被挑断了手筋再刻意接上的缘故。”
    接上后人虽能行走,却武功尽失,手腕虚软无力。
    谢缘微不可察地叹气:“怎会落到如此?”
    宇文倾听闻有人出价两千两,有些惊诧地往酒楼看来,只是离得太远看不见,只得作罢。
    船上有人出价两千五百两。
    傅行辞毫不在意,继续举牌:“三千两。”
    不多时,出价两千五百两的船只上走出一个衣着华贵公子朗声道:“这花魁我早就看上了,兄台不若成人之美?”
    这公子船匾上一个烫金大字:王。这座城的知府,便姓王
    “五千两!”一个粗犷的男声传遍整个水榭台。
    那是个一身粗布麻衣的男人,身形高大,络腮胡遮住下巴,目光炯炯有神,声音沉稳如钟。
    他站在人群之中,怀中抱着一个包袱,他直直地望着画舫上的宇文倾。
    王公子被这个男人出价噎住,脸涨得通红,但最终只能讪讪不语。
    馆主乐得合不拢嘴,刚想说话却被宇文倾抢了先。
    “我不愿。”宇文倾淡淡地一瞥男人,朝酒楼的方向施礼,“阁下既已出价,还望不嫌倾身份低微。”
    语罢便朝谢缘的方向走来。
    整个水榭台如今鸦雀无声。
    馆主脸色很难看,他不想宇文倾走,又不愿当众闹得难堪,只能暗中朝下人使眼色。
    谁知宇文倾边走边朗声道:“这其中的差价,倾自当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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