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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网王]孤注一掷》 8、第八章(第1/1页)
为了让期中考试的成绩不至于太惨,这两天我一直发挥着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在努力学习。
为了在学习中集中注意力最高限度地提升效率,坐在我前面的慈郎同学的睡眠时间被迫减少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他一打呼,我就戳。他再打呼,我就踢。他还打呼,我就教科书飞毛腿一阳指全部招呼上。
受我的积极影响,老师说,芥川同学最近上课很努力,老师觉得很欣慰。
看来老师安排座位的时候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我之前画在他背后的那只贵妇犬依然健在,我问慈郎说,你都不洗衣服的吗。
慈郎说,我洗了啊,可是洗不掉耶。
……看来以后还是把圆珠笔换成铅笔比较好。
最近我和慈郎说话的时候,每次都能感觉到背后有微妙的视线,一开始我以为是宍户,但是后来发现不是。
是来自很多女生的视线。
我没在意,照样和慈郎讲话。几道视线能算得了什么?下课后,我还跑去找宍户讲话。
比起跟慈郎说话,最近我跑宍户的座位跑得更勤些,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我正处于“留待观察”阶段,不讨好他不行。
也不知道宍户这家伙有没有感受到我的诚意,他还是装得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噼里啪啦说一大串话讨好他,他最后一般只会回我一句“你吵死了。”
这个缓刑还真漫长啊。
白户最近一下课就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是干嘛去了。宍户时不时会看一眼她空荡荡的座位,然后出神。
也许是我害得他不能再找机会跟白户说话了吧。一想到这里,我还是满心愧疚。
跟宍户讲完话,我回到自己座位上,然后发现课桌上原本放着的一本教科书不翼而飞了。
我翻翻书包,翻翻课桌,哪里都没有。我踹醒睡着的慈郎问是不是他拿了,他说他没有。
这教科书是自己长脚跑了吗?真是莫名其妙啊。
结果那堂课我只能跟慈郎共用一本课本了。
怪事还在后面。
午休结束后我回到教室,发现那本不见了的教科书不知何时又跑回了我的课桌上。
我拿起教科书想确认一下它到底是哪里长了脚,一翻到背面,我看见那里用马克笔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不要脸。
………………
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放下教科书,弯腰看了一眼课桌里面,空空如也。我的书包整个不翼而飞了。
书包也跟教科书一样长脚了啊……它会跟教科书一样自己跑回来吗?看似不太可能。
不管怎样,课还是要上的。我借了慈郎的教科书去资料室复印了下来,然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认真念书。
我并不是很在意我书包的下落,我没有手机,钱包是随身带着的,所以里面除了教科书跟笔盒之外什么贵重物品也没有。
慈郎问我的书都到哪去了,我回答他长脚跑了。
用复印纸上课本身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没了教科书我就少了一样可以虐待慈郎的武器,因为用复印纸拍脑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疼的。
我不好意思问慈郎借文具,因为借了他的笔再用他自己的笔去戳他好像太可怜了,所以我去问宍户借了文具。
这天下午白户没有来上课,听老师说是身体不舒服所以请假了。我联想了一下她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搞不好真的是风一吹就倒的女生。
我问宍户借文具的时候他有点心不在焉,我知道他在意白户,但我什么也没说。
放学后我去教员室跟小林申请买新的教科书顺便告诉他我还是要进归宅部,小林问我原来的书哪去了,我说长脚跑了。
一放学,慈郎和宍户就跟平时一样一起去网球部练习了,我抱着一堆复印纸走出教室,觉得没有书包背着的感觉很奇怪。
说起来,书包也得重新买啊。这倒是让我有点头疼,如果我去跟老爸要钱说要买新书包的话,他肯定不会像慈郎一样随便问一句就结束。
怎样都好,反正我没有必须要参加的社团活动,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就去找找看吧。
比较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哪里呢?我思考了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垃圾收集房。
难道真的要去翻垃圾?……那我还是宁愿去跟老爸纠缠。
放学后的教学大楼里空荡荡的,我独自在走廊上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翻垃圾,走走停停,走走停停。
最终,我还是决定前去垃圾房一探。
因为不知道垃圾收集房在哪,所以我一路走一路问人。虽然问了路,可我路痴的天性果然还是改不了。走着走着我就失去了方向。
虽然迷了路,但我并不着急。我一路走着一路四处留心看看,觉得说不定无意间就能发现我书包的所在。
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学校游泳池的附近。
初秋时分,游泳池那里空无一人。焦黄的落叶漂浮在水面上,有种荒凉的感觉。
我停下脚步站在围栏外,仔细观察着游泳池的水面。除了一些落叶以外,漂浮在水面上的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好像是我的书包。
我打开围栏的门,跑了进去。
游泳池水面上零零散散地漂浮着我的书包和教科书。教科书大概是从书包里被倒出来的,早就已经泡烂了。
书包的阵亡情况也很惨烈,被喷上了五颜六色的油漆,活像个小丑的脸。
事到如今就算捞起来,这些东西也不能用了。下手的人想得还真是周到,打捞落叶用的道具就放在游泳池旁边。说不定就是想看我狼狈地捞这些东西的摸样吧。
我站在游泳池旁边,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
为什么是我?
理由并不是完全想不到,估计不是慈郎就是宍户吧。但我真的做了这么值得被恨的事情吗?我和那两个人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罢了,并没有在交往啊。何况宍户有喜欢的人,我和他又刚刚吵过架,他对我爱理不理的,这种情况也能招人恨吗?
慈郎就更加不用说了,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以虐待他为乐而已。
我心胸坦荡,正直不阿,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
——除了一个人之外。
迹部景吾。
那天桦地来教室把我带走,果然还是被一些人怀疑了吧。桦地约等于迹部这个公式,大概是全校人都知道的。
哎,我仰天大叹一口气。
视线重新回到游泳池,我发现水面上飘着的还有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
一本画满了涂鸦的练习簿。
是白户的练习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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