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意: 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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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静姝知道婆母眼下不待见自己,因而也极少往对方跟前凑。

    只是一边操持着丧仪的事,一边分出精神来多关注着正院的情况。

    乔嬷嬷贴身伺候宁夫人,有时候关静姝也能从对方那里问到些婆母的情况。

    过了一段时日,眼瞧着停灵日子差不多了,关静姝想着也到了出殡上山的日子,便打算着和婆母商议一番,可宁夫人的意思,还是不愿见她,若是她有什么要说的,叫乔嬷嬷转达便是。

    且照着对方的意思,宁成业出殡时,还不让关静姝跟着。

    这事穿到关母耳中,便觉着对方欺人太甚,原本这些日子对方的所作所为她也不是没看在眼里,不过是看在女儿的份上并不作声罢了。

    女儿不清楚,她倒是清楚得很。

    那外室和外室子的事,还有宁成业在世时避子药的事,这些本就一直压在关母心中。

    原想着女儿才刚丧夫,事多又杂,情绪也不好,这才没第一时间将这些告知,想着等宁成业的事告一段落了,再看看怎么开口。

    谁知宁夫人竟直接将一切怪到自己女儿身上,还如此磋磨她。

    整个丧仪期间,一应大小事务都是关静姝料理的,即便有六尚局调来的人帮着,但许多决策也要关静姝自己做主。宁夫人倒是悲痛,悲痛得病倒了,全程也没怎么在灵堂跟前露脸,整日窝在自己的正院中国,也不知在忙些个什么。正院的人来来往往,贴身伺候的乔嬷嬷也时常不见踪影。

    关母心疼女儿,隔三差五便会去都阳侯府,看看有什么能帮着料理的。

    宁母倒是直接做了甩手掌柜。

    若是她本身就是个不疼儿子的便罢了,可偏偏嫁女五年,关母清楚对方高有多心疼宁成业这唯一的嫡子,因而便觉着对方眼下的举动属实不正常。

    跟女儿提了后,对方却只说这是伤心过度,导致身体支撑不住,去了灵堂不免又是一顿悲戚,倒对养病不利。

    更何况,婆母眼下不愿见自己,倒也正常。

    眼见自己女儿这毫不计较的模样,关母心中郁气横生,可偏偏这又是自己女儿,且对方如今心里也难受,她不能说重话。

    其实关母心里清楚,女儿不过是在说服自己罢了。

    分明宁成业的死跟她没有关系,那琴穗是她叫对方去买的不错,可谁能料到会出现意外?

    天灾人祸,是最难预料的。

    又怎能把一切都怪到她身上?

    她如今不过是在惩罚自己罢了。

    所以宁愿忍受婆母的苛责和磋磨。

    若是这些都算了,可出殡当日不让她去,这不是满京城地告诉,关静姝这个儿媳不配去送葬吗?

    这打得又起止是关静姝一人的脸。

    关母原以为这回女儿也会和先前一样无底线妥协,还想着劝她一劝,谁知这时候关静姝就忽然拎得清了。

    她明白若是自己不跟着一道出殡,届时声誉受损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关府,所以她即便被婆母嫌恶,也不妥协。

    初秋的天已经开始凉了,尤其是夜里,寒露深重,若是在外站得久了便容易被寒气侵染。

    关静姝这些日子本就为了丧仪的事一直操心着,睡得少,吃得也不怎么讲究,再加上前几年喝了太多避子药,愈发畏寒,本是不能受这些寒气的。

    但为了让婆母改变心意,她一连在正院的院子中站了两三日,无论云隐如何劝都不走。

    可即便她夜夜站着,宁夫人也没有丝毫心软,还是坚持先前的。

    要么关静姝不去,要么她不去,她二人间,只能有一个是送宁成业上山入祖坟的。

    于是关静姝终于在白日的忙碌和夜间的疲惫,还有寒气的侵染下病倒了。

    .

    长公主原本一切都已收拾停当,尚药局的人也来回话说准备好了,就等着她一声令下便跟着一道出宫去都阳侯府。

    想着是天子吩咐的去侯府替关静姝诊治,她便在出发前打发了泽夏去紫宸殿回话,说自己准备走了。

    结果泽夏回来后手中还捧着个匣子。

    “这是什么?”

    泽夏将那匣子小心放在桌子上,接着回道。

    “陛下赐的,周大人说,这是洋南贡上的末药,听得说比起人生灵芝还管用些。周大人吩咐了,这是陛下特意嘱咐要带着去都阳侯府的,给伯夫人和药一道服用。”

    长公主闻言便明白过来。

    “洋南的贡品?倒是稀有。”

    说着抬手打开匣子瞧了眼,发现里面的东西看着倒平平无奇,没什么出彩的。

    “这药果的功效真有你说的这样神奇?”

    “奴婢不敢说谎,都是周大人亲自嘱咐奴婢的。”

    长公主便也不再多问。

    叫对方小心带着匣子走,同时还吩咐了人备车,接着便启程出宫,前往侯府。

    在车舆经过朱雀门时,她隐约听得那守门的城门侍郎拦下了什么人问了几句,其中便有“都阳侯府”的字眼,因而便吩咐了驾车的驾士停一停,掀了帘子往外看了眼。

    那被拦下的车舆瞧着眼熟,细想想似乎真是都阳侯府的。

    难不成静姝自己入宫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长公主压了下去,毕竟不太可能。

    可车马看起来又确实是都阳侯府的。

    离得有些远,她也听不太清,于是在那车马过了朱雀门后,便打发了泽夏去问问。

    半晌泽夏回来后,告诉她那车马里坐着的是宁夫人。

    “是她?”长公主挑眉,“不是说她伤心过度坏了身子,正在休养吗?”

    怎的忽然入宫来了?

    “奴婢问了,城门侍郎说是陛下召宁夫人入宫觐见,故而才放进去的。”

    听得这话,长公主皱眉,少顷又舒展开来。

    “陛下倒是速度快。”随口说了句,她便叫泽夏上了车,继续往都阳侯府去。

    横竖宁夫人要面对什么,与她也无关。

    和宁成业一样,宁夫人在长公主心中的印象并不算好,所以她也没把对方放在心上。

    .

    另一边,宁夫人还不知道长公主带了尚药局的人去侯府,她只是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陛下为何忽然召见自己。

    毕竟无论是先前老侯爷尚在时,还是自己儿子在世,她都从未被新继位的天子召见过。

    那前来侯府宣旨的御前内侍似是得了什么吩咐一般,无论问什么都不回,只说陛下旨意,在宫中等着她去。

    宁夫人自然不敢抗旨。

    只能匆匆叫人替自己洗漱一番,便乘了车往皇城赶来。

    原本乔嬷嬷还说此事要不要知会关静姝声,谁知还不待宁夫人考虑,那来宣旨的内侍便掐着嗓子笑了声道。

    “唷,陛下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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