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代价是什么[虫族]: 9、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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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前,周易君被绑匪挟制,最终在开到一颗偏远小行星上的飞船里咽气;年仅十岁的凯恩斯也在同一日的相同一颗星球上经历了严重的二次进化失败事故,不得不以重度昏迷的状态躺进医院的休眠仓以延续生命。

    当时巴森和凯恩斯的雌父早已因旧伤身亡。作为一只没有什么自主权的未婚雄虫,手上能动用的积蓄少的可怜,只能通过威胁婚配的方式从雄父的雌君手里掏出点贡献点不断地去填这个无底洞。

    若没有巴森的坚持下,‘凯恩斯’绝没有机会醒来。

    之后那段时间,他的身体极度虚弱,还需要大量的药物和专业复健。巴森就跑去政府接慰军的任务,又因为害怕‘巢’里的其他虫很可能会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把弟弟当负担送出去,这只中阶雄虫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凯恩斯。

    有一次巴森带着他来到边疆哨所给驻军做讲演,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电磁风暴挡住了去路,只能暂时滞留在营地。由于当地条件简陋,雄虫专用的营补充剂被喝光后得不到及时补充,担忧生病的弟弟无法消化军用营养剂,巴森就学习煮汤喂他。

    那日,又在床上躺了许久的凯恩斯神思不属地挪动步子走向卫生间,突然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有些动静,就从虚掩着的门朝里悄悄去看。

    ——巴森捂着脸,双膝跪在满是水的地板上,正委屈的小声啜泣。尖牙利齿的鱼煽合着腮躺在一边,时不时突然抽搐几下,把他吓得缩起肩膀。

    在虫族社会,即便是算上视频、电影、游戏等渠道,雄虫在自己的生命里也几乎完全不会接触到未处理过的食材。正因如此,在发现巴森似乎很依赖需要额外供应的鱼肉后,营地内有些雌虫就开始在送货的时候向雄虫提出诸多‘请求’,那天似乎是没有谈拢,便带着吓唬的意思把活鱼放在盒子送了过来。

    正是这泪水,像惊雷般把凯恩斯从无法逃脱的沉沉忧郁中叫醒。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奋力推开门,在巴森即喜又惊、后来又迅速转为担心的眼神中沉默地拿过刀,干劲利落地地宰杀了那条鱼。

    从那刻开始,凯恩斯下定决心,将永远不会说出自己死而复生、而这具躯体原先真正的灵魂已经远去的秘密——这不仅无事于补、对巴森的坚持而言也太过残忍。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过往的记忆与感受不断浮现、又消失在冲刷里。凯恩斯于恍若白日梦中的状态中脱离,想起兄长的嘱托,赶紧手脚利索地把脑袋冲干净。为了怕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被挑出错漏来,还反复打了两遍沐浴露。

    当他终于可以把花洒关上的时候,客厅里的交谈声便再无阻拦地清晰传入耳朵。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

    不是科尔涅利或者兰迪的声音,这个声音听上去虽然比较硬,语气却很柔和——是巴森的雌君,刚刚在军中升职没多久的格安·布力诺。

    “可是凯恩斯小时候受过那么严重的伤,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巴森的音调里裹着满满的迟疑。

    说真的,就算早就知道兄长在自己和在雌虫面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全两幅面孔,凯恩斯也被那句音调婉转、又软又柔的话刺激的打了一个机灵。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不能保证——”

    格安说到一半,抬起头盯着正对面被推开的卫生间门,然后不冷不热地冲着身穿家居服、脑袋上还冒着热气的姻亲点了点头。

    “凯恩斯。”

    打过招呼后,似乎意识到在雄主面前应该表现的更热情点,又马上加了一句:

    “看到你没事就好。”

    “好什么好。”

    巴森用手掐住雌君的脸,毫不留情地朝着左边扯。

    “你看看他身上的伤,真是可怜死了。不行,我一定要去雄虫保护协会告状!”

    “没有必要,而且那样的话麻烦会更多。”

    格安毫不在意自己变形的表情,甚至根本没有让雄主把手从脸上放下来的意图。他在小板凳上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为了挺直腰背,几乎是悬空的半蹲在那里。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要是被绿党知道了这消息,凯恩斯很可能会被当成是对抗议会长的借口。”

    巴森没有理会,而是朝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弟弟招招手,示意对方快快到自己身边的沙发空位上窝着。等到接过凯恩斯手上的毛巾,十分熟练地搓起对方的头发来,他才继续开口讨论起之前的话题。

    “什么借口?”

    凯恩斯在兄长满溢的爱意下尝试着躲了几次,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在有点凌乱的视野中,他突然从接近盲区的位置窥见临近厨房转角的位置上,有只陌生雌虫证和已经枯萎了大半的绿植站在一起。

    “近期全国各地雄虫死亡的事件有所上升,绿党和有些政客正在以‘《平权法案》开放了雄虫的生活限制导致了悲剧’的说法正在发起舆论浪潮攻歼议会长。”

    虽然略有点迟疑,但格安还是将信息倒给了从没有接触过政治的雄虫,并没有任何敷衍与隐藏的意思。

    “很正常,毕竟明年就要换届选举了。”

    巴森掰着指头数了数。

    “不对啊,议会长不应该还处于任期里吗?”

    “是这样。”

    格安点点头,握住雄主在自己眼前挥舞的手,轻轻在上面吻了一口。

    “最上面的位置肯定是推不动的,但若是能通过这种方式动一下上议院和下议院,对方反对党来说也是极好的。”

    “——这不是在开玩笑呢么。”

    凯恩斯没忍住自己的惊讶之情。

    房间内的目光统统照在在他身上,就连那个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壁纸的陌生雌虫也是如此。

    “你有不同的看法?”

    沉默几秒后,格安最先开口。

    凯恩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巴森,看见兄长饶有兴致地环抱起双臂,一副‘好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的样子盯着自己。

    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生怕巴森对自己被科尔涅利关了两天这件事产生了什么奇妙但不真实的联想,赶紧补充道:

    “呃,我的意思是,《平权法案》本来就不是拜格罗先生的主张啊,绿党用这种方式攻歼,恐怕是行不通的吧。”

    “你怎么突然对议会长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

    巴森眯起眼睛。

    “也没有突然啦……这不是学校里刚刚才讨论过这个话题嘛。”

    凯恩斯镇定地将锅甩到了老师头上——不然他能怎么解释?难道说其实《平权法案》是自己上辈子脑袋发热时在台前提出的,背后的坚定支持者正是如今的反对党么。

    “是否主张并没有关系。法案是在拜格罗先生在任时通过的,这一点就足够了。”

    格安出声打破了巴森兄弟俩大眼瞪小眼的僵持,有条不紊地继续解释。

    “周易君先生虽然已经身亡,但潜藏在民间的影响力依然很大。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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