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自我修养(快穿): 115、世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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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秋听着庄禧说置了田地时候感觉颇有些微妙。
    她当然先知先觉,在进来位面之前就知道这会是一个乱世,那么在乱世是否有必要置田地?
    如果一个朝代完全被农民起义之类的东西自下而上地大乱了,土地的前拥有者是否还能延续这份所有权?她不能确定,她也想不出有什么突出的例子让她来进行参考。
    由土地所有,她又忍不住想起来之前似乎在上学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土地兼并的词语,她依稀记得,土地兼并似乎是大规模农民起义的原因之一,所以庄禧趁着现在拿到的土地算不算兼并呢?她并非历史研究者,对封建社会的种种了解还是做这个位面秀的时候各种恶补起来的,许多事情看得片面,又不太符合当下位面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
    于是她果断选择闭嘴,不对庄禧这样的行为指指点点。
    到底是好是坏,时间总能给出一个符合当前生产力发展的合理结果。
    但庄禧显然不满,他这么美滋滋地回来报喜,可薄秋只笑了笑也没说两句夸奖夸奖他,预料中赞美他能干聪明一个都没出现,便不开心地拉着薄秋不放了。
    “你觉得我买田置地不好哇?”庄禧仿佛化身为了一条小尾巴,死死跟着薄秋不放,还喋喋不休,非要她来给个观点。
    “这倒是没有的。”薄秋有点无奈,这事情她也说不上好坏,根本就是她无法评价的范畴了。
    “那你觉得好?”庄禧执拗地要问出个结果来。
    薄秋看了一眼庄禧,在炕上坐了,想叹气:“这买田置地的事情我不懂,你与我说了,我也了解不深啊……”
    “是这样吗?”庄禧认真思索了一会,挨着她坐下,“但是岳父大人之前与我闲聊的时候,说过广纳良田才是立足之本呢!”
    “那是我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薄秋也认真地看向了庄禧,“这些事情我真不知道应当怎么说,广纳良田的确是应当的,但是现在时局似乎要乱,此时纳田地是好时机吗?这一点我并不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庄禧听着这话,脸上又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然后充满了探讨欲望地看向了薄秋:“倘若时局乱了,手中有田地,那便是乱世中的立足之本,不是吗?”
    薄秋略有点囧,庄禧认真的吗,他竟然要跟自己聊这种话题?
    “咱们就……随便聊聊?”庄禧抓了抓自己头发,“嗨呀你知道的,我又没正经念书,我从前都是趴在书塾外面偷听的那个,好多事情我一知半解,你念过书,你和讲讲,我就懂了呀!”
    “我是个女人,见识非常有限。”薄秋比较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足——事实上并不是女人男人的问题,而是她对封建社会的了解和见识实在不深刻,经验教训来自她之前体验过的四个位面,相当片面,并且似乎也不能用来以偏概全。
    “你有限我也有限,那咱俩在一起组合一下,不就全面啦?”庄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薄秋,“说嘛秋秋,我想听你说。”
    薄秋思忖了片刻,也抬眼看向了庄禧,道:“我不能保证我说的全对。”
    “就天皇老子也不能打包票说他说的全对呢!”庄禧笑嘻嘻地说,“反正就咱俩,随便说说随便说说嘛!”
    “拥有田地,还需要拥有与之匹配的力量来守护,才能在乱世中成为立足之本。”薄秋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否则那不过只是一块人人都看得到的肥肉,人人都想来啃一口,反正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庄禧若有所思,薄秋这话当然是有道理的,只是——他抬眼看向了她:“我可以把县里那些田地分发给我的兄弟们,他们就会为我守护,这就是相互的了。”
    “养得起吗?或者说,他们能够打理得了吗?”薄秋并不太了解现在的生产力到底如何了,庄禧看起来是做农活的好手,但是看他在院子里面种胡瓜茄子,也并不是特别简单的事情,倘若是种粮食之类的,在现在纯粹靠人工没有机械的情况下,一个人能打理多大面积的地呢?打理之后又能生产出多少呢?
    庄禧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这么说来,事实上还需要佃户。”
    “你能找到雇农或者佃户来耕种和生产,你的兄弟们来看护这些人,最终的上层是你,这样来看似乎应当是稳妥的。”薄秋说道,“但事实上允许你现在找到这么些人吗?”
    “恐怕不太行。”庄禧是很务实的人,“隔壁郡准备勤王呢,青壮年都被拉走了,剩下都是老幼妇孺,咱们郡也应当太平不了多久。到时候恐怕想找青壮年来种地也找不到……有些地恐怕就要一直荒着了。”
    “所以现在置田地,说不上好或者不好。”薄秋最后下了结论,“以我的浅见,如果最后是天下大乱,这些土地最终的归属还会不会是你,那也未知。”
    “我有点明白了。”庄禧点了点头,看向了薄秋,“还是秋秋对我好,我这么多事情一知半解,还有你说给我听。”
    薄秋被庄禧这太过直白的夸奖弄的有点不好意思,只起了身,道:“我要去休息了,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也早些安置吧!”
    庄禧听着这话,往前一扑就把薄秋给抱住了,不开心道:“你和我说完话就走,这算始乱终弃了吧!”
    “???”薄秋怀疑自己的耳朵,她低头看着庄禧,忍不住去捏他的脸皮,“你别乱说话,你不是趴在书塾外面也念过书吗!”
    “那也没先生正经教导呀!”庄禧拖着薄秋后退了两步,重新在炕上坐下了,“我不管,你昨天把我踢出来了,我觉得我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薄秋不信,她拍了两下庄禧硬邦邦的手臂,他这样力气,实在看不出来哪里受伤,“你先放开我,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心!心受伤了!”庄禧理直气壮地把手臂收紧了一些不放开,还把脑袋搁在了薄秋的肩膀上。
    “你下巴太尖了吧,硌得我肩膀疼。”薄秋好笑地伸手在庄禧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别老撒娇,你昨天还说你萧贤弟是男子汉不应该哭,你看看你,平常对着我哇哇哭的是谁?你不是个大老爷们了吗?”
    庄禧哼哼了两声,道:“那不一样,我对着秋秋你哭,秋秋你就心软啦!那干嘛要做大老爷们,我现在不能算是秋秋你的小可人吗?”
    “可人……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觉得你是可人,还是个小可人吗?”薄秋笑得要发抖,“你不合适啊,庄禧你别逗我笑了你太沉了哈哈哈哈哈!”
    “你老是连名带姓喊我,就不能亲昵一点的吗?”庄禧抗议,“你可以喊我亲亲夫君啊,亲亲郎君啊,或者喊我小字呀!”
    “所以你小字是什么,你没告诉过我。”薄秋笑得要坐不稳了,身后庄禧又像个大狗熊一样抱着她,让她都没法好好调整姿势。
    “唔……吉祥。”庄禧踟蹰了一会,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那年我去书塾偷听的时候,先生看我偷听了好几年,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字,说大方又吉利,和我名字相得益彰——但太朗朗上口了,听起来还不如我本名威风呢,秋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本名好?”
    “庄吉祥吗?的确很大方,也的确很朗朗上口。”薄秋忍着笑说道。
    “没错,我也觉得很吉利大方。”他歪了歪头,很轻柔地在薄秋脸颊上亲了一下。
    薄秋一顿,忽然笑不出来了。
    “你字素商,但我喜欢喊你秋秋。”庄禧安安静静地抱着薄秋,他认真说话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动听,清澈并且沉稳,“喊你秋秋,会让我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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