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自我修养(快穿): 98、世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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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峪是见过孙嵩戴奇的,但仅止于见过,事实上也没有太多的交流,他们之间的熟悉程度还不如他与李玠程星了。
    他进到书房里面看到了他们,倒是先觉得有些尴尬。
    薄秋心中是颇多感慨,面上却很平静,只淡淡问道:“你从酒楼里面跑出来,和掌柜的说过么?”
    薄峪摇了摇头,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显然是因为孙嵩戴奇还在,所以没有开口说话。
    薄秋只看向了卫班,道:“等会就和掌柜的说一声,免得他们还满大街去找人。”
    卫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薄秋转头重新看向了薄峪,又问道:“这几日在酒楼里面,可有什么收获?”
    薄峪倒是没想到薄秋会这样平静,他面上露出了窘迫的神色,好半晌才磕磕巴巴道:“做……做小工很辛苦……”
    薄秋点了点头,等着薄峪继续说下去,能认识到辛苦,也是一种进步了。
    但等了许久,她却并没有等到任何下文。
    “没了?”薄秋抬眼看向了自己的傻儿子——都说儿子像母亲,她这儿子倒是真的相貌很像她,可从智商上来说,她自认为自己并不笨,薄峪却显得不怎么聪明,所以这证明了尽管有先天的基因遗传,但后天的教育培养才是决定一个人聪明与否的关键吗?
    薄峪闷闷地点了点头,这会儿他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之前与薄岚说过的那些,现在不知为什么却都说不出口。
    “门上的小厮也没见着你是怎么回来的,所以是翻墙进来的?”薄秋没有追问薄峪做小工的感想,而是问起了她关心的地方。
    薄峪讷讷道:“后门上没人,我……我就翻墙进来了。”
    薄秋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薄岚,道:“这是你管家的疏漏,家里应当有人值夜,角门后门大门都应当有,不仅应当有人看门,还应当有人巡逻,否则若是有歹人进来了,要怎么办?”
    薄岚脸微微一红,站了起来,道:“妈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让人安排好。”
    “你先坐下,让人出去吩咐一声就行。”薄秋招了个丫鬟进来吩咐了两句,然后重新看向了薄峪,“上回我记得你还与我说想要继承家业的,这回正好孙嵩戴奇都在,你与他们说说,你想要怎样继承家业吧!”
    “娘亲……”薄峪求饶地看向了薄秋,他看着薄秋这样冷着脸,似乎就把之前与薄岚说过的那些话都抛在脑后了——他脑子里面一片乱纷纷,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才对。
    薄秋也看着薄峪,她心中默默在想这个儿子似乎出去做了几天工也没什么作用,大约心中怨气很大,但在她面前又胆小如鼠不敢说话,撒娇似乎很在行,只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实在是吃不下一个糟心儿子的撒娇,不管撒娇的时候多么让人心软,只想一想那些糟心事情,就感觉麻木了。
    薄峪久久没有说话,书房里面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当中。
    孙嵩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他是受不了这样教子的场面了,他看了看薄秋又看了看薄峪,道:“小峪想说什么便说,当家的是爽朗性子,你做儿子的也不必这么拘谨不敢说话。去酒楼里面做过小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在做的我,还有卫班,戴奇,包括当家的,哪个不是从最底层小工开始做起的呢?没人一开始就是大老板……”
    “小峪当然和我们不一样。”戴奇拿瓜子丢了一下孙嵩,把他的话给打断了,“小峪现在想学什么,我们教就行了,倒是也不必和我们一样从最底层的小工开始做起。”
    薄秋对他们的话不置可否,只看着薄峪,问道:“你怎么觉得呢?”
    “我……我可以学……”薄峪低着头,声音都不敢说太大。
    “怎样学?”薄秋又问。
    “我、我可以跟着娘亲学……”薄峪说道。
    这就仿佛是个车轱辘话,薄秋听得有些厌烦,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薄峪所说的学仅止于学这个字,具体要学什么,薄峪根本不知道。
    “倒也不必逼小峪。”卫班在旁边解了围,“小峪这些天也累着了,不如先去洗漱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一晚上,再自己想一想,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今天也不早了,太太,我们明天还要去船上盘账,倒是需要都早些休息。”
    薄秋垂眸,便顺着卫班的话说了:“那今日便先散了吧!”
    听着这话,孙嵩和戴奇便一起起身告辞,飞快地拉着卫班一起走了。
    .
    这三人走得过□□猛,仿佛是害怕沾了薄秋的家事,倒是看得薄秋忍不住笑了一笑——都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也知道教子难,这些男人谁都不想沾个责任,生怕将来出什么事情翻旧账翻到了今日。
    薄秋低头看了一眼摆在面前厚厚的账簿,又抬头看了一眼仿佛委屈得不得了的薄峪,最后转头看向了薄岚,问道:“你哥哥跑到你那里说什么了?”
    这话一出,薄峪也看向了薄岚,他露出了祈求的神色,却并不敢开口说什么。
    “不必替你哥哥隐瞒,有些话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薄秋道,“我希望你们在我面前至少是诚实而不装神弄鬼的,倘若连这一点也做不到,我便不知道我这个母亲在你们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地位了。”
    薄岚看了一眼薄峪,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低头把薄峪在自己面前说的话捡了关键说了个完整。事实上她对薄秋的感情与薄峪不一样。薄岚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薄秋亲生的,而是在沙子里面捡到的弃婴,她对薄秋除却母爱的孺慕,还有更多是感激和感恩,所以她更听薄秋的话,她也会努力去为薄秋着想,尽管有时候她根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茫然地感觉到对或者不对。
    “妈妈不要怪哥哥,我想哥哥只是在外面做小工的时候太过辛苦。”薄岚不敢去看薄峪,只认真地看着薄秋,“如果妈妈不让我管家,我永远也不知道管家的事情这样繁琐,哥哥也只有出去知道做工辛苦,才知道做生意也是不容易的。”
    薄秋点了点头,相比薄峪,薄岚这个女儿其实算不上太差——这大概也是因为有比较的缘故。
    一旁的薄峪已经不声不响地跪下了,他低着头道:“娘亲,我错了,我不该胡乱猜测。”
    “你每次认错都很快。”薄秋看着薄峪,至少在见风使舵这一点上来看,薄峪还是很合格的,“但是你心里并不觉得错了,你只是嘴上说你错了,你害怕惩罚。”
    薄峪抿了抿嘴唇,头低得更深。
    “我刚才与卫班他们已经把今年的账盘过了。”薄秋拍了拍桌子上那厚厚的账簿,她忽然感觉自己其实不应当那么执着在薄峪身上,这个位面尽管在说母子之间的问题,但她其实并没有必要逼着薄峪成就一番事业,他的确不是这块材料,她也的确可以让他去过他想过的那种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万事不愁的日子。
    期待往往是给看重的人。
    倘若这人并不重要,那么便也不会有什么期待。
    “我只有你们一儿一女,我原本是想着,能让你们成就一番事业,或者将来能成为比我更强的人。”薄秋语气很平静,“不过有时候期待或许是并不能实现的,或者实现的过程太过于让人痛苦,让人感觉煎熬并且前途茫茫不可见。”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这些大道理你们都不爱听,当妈的就是这么啰嗦,或许都啰嗦当让人生厌。”
    薄峪嘴唇动了两下,抬头看向了薄秋,道:“娘亲,我不该说那些话。”
    “无论如何,那证明你的确是思考过。”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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