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自我修养(快穿): 83、世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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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河郡主赵思并不愿意进宫去打探薄秋的消息。
    王忠无法勉强,最后也只得自己想办法,然而还不等他再想出什么法子去问宫中薄秋究竟是什么情形,另一个消息却从宫里传来——太后崩了。
    局势要变了。
    按制,太后崩逝乃是国丧,但宫里却并没有下旨让有爵之家进宫哭灵或者民间停婚丧嫁娶宴会喜乐的旨意。
    过了整整一日,宫中方才传了旨意出来,说是太后有遗旨后事一切从简,接着又宣布说为了遵从太后遗命,便不用内外命妇进宫哭灵,只在皇寺中设斋行香,无需为了太后崩逝而废务了。
    这样的旨意意味着什么,几乎已经不言而喻。
    今上迫不及待要对王家下手了。
    王忠再顾不得还在宫中毫无消息的薄秋,只给王邶送了加急密信说明京城的情况,按照行程算,此时此刻王邶应当还没有到达北庭,应当还在半路上,若是能顺利送到王邶手里,才能知道下一步究竟要如何行事了。
    宰相府中,那八位夫人们聚集在一起,她们要面对的问题更简单,倘若王邶因为太后之死彻底倒了,她们是否现在就要为自己找个退路?
    .
    伏媛已经命人收拾好了自己行李,她哭红了眼睛,只道:“我也不知应当如何是好,我不过弱女子,却不敢想太多,这世道也只想苟活罢了。”顿了顿,她朝着乔情等人行了礼,哽噎着又道,“这些年多谢诸位照顾,将来便有缘再见吧!”
    乔情冷笑了一声,道:“大人和夫人没发话让你走,你此刻走了便是逃奴,可别说将来有缘,现在你走出去按照逃奴来算,便是一死。”
    这话说得重了,伏媛噎了一下,顿时止了哭泣反唇相讥:“大人如今在外头,不知还有没有性命回来,夫人进宫到如今还没有回来,怕不是已经做了贵人,眼看着大难临头,还不许我找个出路么?”
    “做贵人?”宁河郡主赵思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三个字,眼睛微微眯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现在是都知道薄秋陷在宫里的,那日王忠来找过赵思之后,这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伏媛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面上浮现了嘲讽之意,道:“以夫人容貌,在宫里做个贵人又有什么难呢?原本太傅养着这么个女儿,就是想让女儿做皇后的,对圣上来说,大人行事乃是夺妻之恨,既然大人要不在了,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抢回去又有什么不对?”
    赵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一旁的乔情却拧起了眉头,嗤笑道:“虽然我平日里总觉得夫人不过是太傅送来的美人计,但却不信夫人此刻会在宫里做贵人。大人对夫人那样情深,夫人但凡有一点良心,便不会在这时候去做什么贵人!”顿了顿,她又道,“若是夫人当初是要进宫做皇后的,那为什么之前太傅总不让夫人露面?这些话,怕不是你胡编的吧!”
    伏媛嘴硬道:“是不是我胡说,将来不就知道了?”
    赵思听着她们这争辩,倒是也觉得乔情说得有理,原因无他,这么多年下来伏媛是个什么形状,她们一清二楚,她趋利避害仿佛墙头草一样的作风,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的。
    但现在这情形,王邶不在京中,能主事的薄秋陷在宫里,她们这些女人平常在府里虽然都被称作夫人,可事实上都是侧室,倘若真的出什么事情……谁能有立场和能力来帮她们一把?尽管赵思并不想承认,但现在也只有薄秋能作为她们的一家主母来为她们说话了。
    只是……现在今上旨意是不许人进宫哭灵,那么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宫去见到薄秋?
    赵思忽然有些后悔,那天王忠来请求她进宫的时候,她便不该说那些话,应当直接递牌子进宫去,哪怕是只能见薄秋一面,此时此刻也不至于八个人围在一起只能说一些完全没有作用的话语。
    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赵思只看向了伏媛,道:“无论如何,现在是不可能让你从府里走的。若是想走,等大人回来了,或者等夫人回来了,他们允了你走,我们绝不阻拦。”
    伏媛睁大了眼睛,嘲笑道:“若是他们都回不来了,那我难道要守一辈子?”
    赵思道:“若真的都回不来了,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有人处置的!”
    伏媛觉得荒谬极了,只道:“你们爱守着便守着,我是不会留下的。”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将来若是你们沦落到做了官奴要被买卖,我会帮你们一把的!”
    说完,她便也不再与赵思乔情等人多言语,只转身便要离开。
    赵思瞪大了眼睛,还要说什么时候,却被乔情拉住了。
    “她要走便随她。”乔情低声劝道,“她与我们原也不是一路人。”
    赵思忽地觉得心酸,抬眼看向了乔情,道:“若将来真的出什么事了,我们也都算有身份的人,再如何也不会陷入泥里,倒是也不必太过于担心了。”话虽如此说了,她眼眶还是微微发红,笑得都有些凄惶。
    一夜之间,便让人生起风雨飘摇的无助。
    .
    皇宫中,薄秋仍然还在昭德殿中,宫人们布置了太后停灵的侧殿,今上便让她在侧殿中替他守灵。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薄秋也很难言说自己心里真实的情绪,她机械地按照一旁宫人的吩咐在灵前烧纸,一打一打的纸在火盆里面烧成灰烬,旁边有僧人在颂念经文,其余的声音便都没有了,没有人交谈,甚至连走路的声音都是轻不可闻的。
    太后临终的时候薄秋是在她身旁的,临终时候她原是想见今上,似乎是有遗言想要留下,但今上迟迟未至,最终她只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枚小印交到了薄秋手里,但也没说这小印究竟是什么作用,只说是留给王邶了。
    薄秋收好了这小印,心里想着的却是自己恐怕都没法从这皇宫里面出去,也不知能不能再见到王邶,还谈什么把这不知作用的小印交给他呢?
    继续机械地把手里的纸丢进火盆里面,薄秋忍不住看了一眼外面,天气阴沉沉的,之前几天明明都是晴朗的好天气。
    .
    今上穿着素服进到了昭德殿中。
    宫人们纷纷跪下行礼,念经的僧人们没有停止口中的经文颂念,薄秋放下了手里的纸钱,从火盆边上让开,低头站到了一旁。
    “你们都退下。”今上淡淡说道,“秋娘留下。”
    薄秋惊疑地抬头看了今上一眼,宫人和僧人们都从两旁退下,偏殿中只剩下了她与今上两人。
    今上从一旁取了三支香在香烛上点燃了,并不甚恭敬地在香炉中插好,口中冷淡道:“朕盼着母后死,盼了许多年。”
    薄秋听着这话,顿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大约也就是在皇室当中,才会有这样冷漠的母子关系吧?
    “朕原应当感激母后的,若不是母后,朕也不可能成为皇帝。”今上说道,“只是朕对母后来说,不过只是实现内心权利和野心的工具,母后对朕并非母子之情,朕从前不懂,后来才渐渐看透了。母后心中最重要的是她的母族,这些年来也一直纵容的是王邶,或许她想的是有朝一日能让我自愿禅让皇位,让王邶成为皇帝吧!”
    .
    这逻辑不太对——薄秋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
    自己的儿子当皇帝,自己是太后。
    自己的侄子当皇帝,自己是什么??
    薄秋不信太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并且如果太后一直就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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