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渡劫从不走心: 15、怀诈暴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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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悲无法回头。看不见的灵力在空中汇集,粘着住了她,使得她无法做出扭头的动作。

    背对屋内,她有点茫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神缚之术,是神道咒术中的一种,明明只有巫祝才会,普通人,像他们这种普通弟子,都是学不成的。为什么一个乍醒的活死人,却能使用自如?

    玉石摩擦的声音,在此刻的立身堂内,显得如此响亮清晰而诡谲非常。

    药棺的棺盖,被人从里头推开了。

    离药棺最近的,自然是那位娇滴滴师姐。她眼角余光瞥见棺盖偏移,却因为身形定住后的角度问题,在侧着头的情况下,无法第一时间看清棺内如何。

    因药棺只开了一半,而室内光线原本就不算明亮,如此又被棺盖遮挡,于是那药棺开口处粗粗一看,便是漆黑一片,简直如同连通深渊一般,好像下一瞬,便要爬出个恐怖的怪物来——

    嗒。

    极轻微的一声,伴着这点动静,一只手从棺内探了出来,就这么轻轻地搭在棺材边沿处。

    药棺本是玉制,然而此刻这搭在药棺上的手,竟比之玉石的药棺,还要白上一分。但也不是全然的惨白,指甲和指尖,那薄薄的皮肤之下,血气丰盈,透出了浅浅血色。

    此时气氛诡异非常,欲无厌虽对接下来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情形,而感到些许害怕,但她忍不住盯着那只手出神。修长有度,指节分明,指尖圆润,不像女人那般柔弱无骨,可血色缺缺的,以至于有种异物感。比起说这是活人的手,倒更像是琉璃玉制的工艺品。

    眼见这只手摸索着攀寻了两下,随后直接将棺盖推移到一侧。

    玉盖摔于地,发出可怕的碎裂声,手的主人却好像不以为意,连半点迟疑愧颤都没有。

    不过,随后最先自棺中起来的,是少女光洁的后背。

    苏绮言抱着厚绸于身前,整个后背没有遮拦地露出,雪白细腻的一大片,衬着一头散落下来的黑发,黑白对比得如此分明,冷不丁见着,竟是惊心怵目。

    欲无厌听着棺内尚未露脸的小公子说道:“你先出去。”

    苏绮言这小丫头被刚刚的阵势吓到,珠泪盈眶,此刻似乎仍未回神,呆呆愣愣的。听得小公子这般说了,她便木楞愣地依言而动,如提线木偶,手脚并用地爬出了药棺。

    欲无厌一直斜眼,瞧着药棺处发生的事。

    她被钉住身形时,本打算转身,因此正是个介于转与不转之间的状态。她并非正对药棺,想往那个方向看还需得使劲侧目,自然看得久了便会双目酸痛。欲无厌一直未眨眼,这会儿便阖了双目略做休整,不想才合上,手臂却被人无预兆地捉住,竟直接被拽入了药棺之中!

    如此粗暴的拖拽,自然撞得人好生疼痛。欲无厌摔入一个满是草木药味的怀里,她惶怒抬头,不想正对上一双黑阗阗的眼睛。

    那双眼,自上而下望下来,半垂着眼帘,叫人看不出其中情绪意味,和着这般冷冷淡淡的面容神色,无悲亦是无喜,简直如同巫观里享足了香火的神像。

    欲无厌心头一颤,那些原本即将出口的骂人脏话,被她暂时吞了回去。

    但下一瞬,她显些跳将起来。欲无厌秀目大睁,尖叫道:“你干甚么!”

    方家这小公子,生得这般冰雪之质,顶着那么张无悲无喜的面孔,却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出如此下流的事——他居然在解她的衣服带子!

    欲无厌惊怒道:“你敢?!”可那只手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终于慌了,“你要是敢对我怎样,巫一大人绝对饶不了你!”

    阿狸想了想,问道:“你和苏绮言,不是巫六座下的么?你同巫一是什么关系。”

    欲无厌咬牙:“你先松手放开我,你放了,我便告诉你。”

    阿狸没有商量余地,只说:“不行。”

    一时间,欲无厌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簇一般,要将人扎个千疮百孔。她恶狠狠道:“你待怎样?”

    “不怎样。”阿狸已经剥开欲无厌的衣裙,“我本想要你应诺,不得将今日之事说出。但想来,你只会当着我的面,先口头答应着,等转了头,必是想怎样就怎样。”

    欲无厌一怔,没料得自己的心思,居然被对方说个正着。可她也不见心虚,反而冲着阿狸笑了一笑。

    不可否认,她容色出众,娇艳绝伦,这般盈盈一笑,虽稍显仓皇勉强,却也是如牡丹盛开,明艳不可方物。只听欲无厌此时,刻意放软了声音道:“那又何必如此。你只需叫我发个毒誓,我便不会告诉别人了。若将今日之事说与第三人知,便叫我爹娘不得好死——如何?总不会有人拿亲生父母开玩笑。”

    阿狸道:“不必这样麻烦,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欲无厌的笑容覆在脸上,像一张精致的面具,尽数虚假。她问:“是什么?”

    阿狸回道:“把你想对苏绮言做的事,对着你做一遍。”

    苏绮言愕然。

    阿狸问欲无厌:“你怕不怕?”

    欲无厌面上一红,怒得说不出话来。

    这句问话听起来耳熟,怪异得耳熟,仔细想想,可不就是她先前问苏绮言的话语。

    阿狸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爹娘没教过你吗?”

    欲无厌恨道:“我爹娘早死了,教甚么教。”

    明明先前还以爹娘作赌咒作引,言之此乃大事,不可能儿戏,现在看来,欲无厌对已故的父母,并无半点敬重之意,怕是拿来赌咒,也不当回事——她先前果真只是应付,压根没有悔过之心,根本不曾想过遵守诺言,保守秘密。

    阿狸也不说破,只是继续脱欲无厌的衣服。

    欲无厌中了神缚之道,动也动不了。眼见衣襟被解,她急得眼眶发红。怀柔政策不得用,欲无厌索性也不装那柔顺之态,大骂道:“你这挨千刀的小淫贼!你记着,他日我必雪今日耻!叫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阿狸手上微一停顿,想了想,说:“你尽管叫。立身堂这偏僻的鬼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这句话,也是欲无厌同苏绮言说过的,一字不差。

    欲无厌先前猫戏老鼠一般同苏绮言道来,如今,这一般无差的言语,竟落回自己头上,颠倒的情形令她倍觉羞愤,竟被气到眼前黑了一黑。

    待她缓了一口气回来之后,立刻污言秽语对着阿狸咒骂起来。用词之脏,与她娇滴滴的花容月貌形成巨大反差。若非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根本难以想象,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居然能讲出如此话来。

    阿狸侧耳听了一会儿,评价道:“你用词还挺粗野的。”

    此时粗野的欲无厌,她的上衣已被脱下。那是纯白的衣物,新雪一般干净,除了苏绮言未着寸缕之外,立身堂内一共四名女子,俱是身着此服。这服饰大约是统一的神言宗弟子服,因为四人衣物制式如出一辙。白衣之上,没有任何花纹,十分轻薄,蝉翼般的,穿在身上完全看不出来,但脱下之后,确乎是有七层。

    阿狸将衣物,递给立在药棺旁低头不语的苏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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