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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谢邀,不爱了》 43.哥哥是永远的后盾(第1/2页)
“还愣着呐,一身血腥味杵在这,多不雅观。”
妇人面带嫌恶之色轻咳两声,将有香味的手帕放在鼻尖。
“我先告退了,夫人。”沈然站立难安,急忙点头行礼回了楼上房间。
由于左手受伤,脱衣服搓背很不方便,沈然忙活大半天才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衣裤,手上的绷带被热水弄湿了一小片。
他在这所别墅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才离开一个月,再次踏进门槛时却觉得无比陌生,卧室里也不再是熟悉的味道。
冰凉的地板和白墙写满了恐怖二字。
真怀念洛城的风土人情,那里有许尚、有佛爷、还有一大堆凶神恶煞却蠢萌萌的混混大叔们。
“小寒,你从来都是我最骄傲的儿子,唯独我们母子之间横插了个沈然。明明是至亲……却活像一对仇人。”
妇人慢品手中的茉莉花茶,幽然抬眸望向沈慕寒,发现自家儿子正用一双充满疏远和警戒的眼神睨视自己。
她在心里自嘲道。
白凤啊白凤,枉你自视清高风光了半辈子,到头来,丈夫和儿子却被一群杂种迷了心窍,不是怨你就是恨你。
“两个儿子里面你的性格最像我,却也最是让我头疼。”
“无论将来立场如何,您永远都是我的母亲。”
白凤讥笑了声,将剩下的半杯茶放回原位,双手重叠,自然贴在腿上。“你了解我的,我讨厌任何瑕疵品,沈然两父子便是我完美人生中最不堪的污点。”
看白凤的意思,这话题是两三句说不清的了,刚好他们能够趁此机会把话挑明。
沈慕寒褪去西装外套,扯开领带,慢斯调理地整理衣领。
“二少爷,我来帮您把衣服挂到衣架上吧。”女侍主动要替他拿外套,沈慕寒说了句谢谢,便把衣服递给他。
“那我不打扰你们聊天,先退下了。”女侍临走前和白凤交汇视线,点了点头,她手摸上衣口袋,看到了沈慕寒的手机装在里面。
旋即眼神阴暗下来,笑着走远。
待客厅再无旁人,沈慕寒倚着沙发,双臂展开搭在靠背两侧,开门见山道。
“你们夫妻俩的事自己处理,我只知道,他是我弟弟。”
其他人无所谓,但白凤若是想动沈然,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母亲,接受他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就那么难吗。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根本没有什么争夺家产的野心。”
“那是你糊涂!小寒啊,那孩子和许尚太像了,将来总有一天他会害得这个家四分五裂,许尚就是个前车之鉴。”
有些东西是会刻在骨子里遗传的,许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家族,只会为非作歹祸害别人。
白凤坚信沈然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终有一日他会害得沈家家破人亡。
从沈然出生开始,这份偏见就已经深深地刻在白凤心里,她憎恨许尚,连带着厌恶沈然。
她希望这俩父子去死,不留痕迹地消失。
然而沈慕寒是个明白人,就因为小时候亲眼目睹白凤想要掐死襁褓中的沈然,他头一回觉得母亲很可怕。
久而久之,他与白凤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
沈慕寒自知跟她说不通道理,也没打算求和。“等沈然签下那份合同,他便是沈氏新一任的董事长。我和沈落都会陪着他,您不必白费心机。”
“就怕他没命享。”
“……他有。”
沈慕寒和白凤性格最为相似,外表华丽,天生傲骨。他冷冷地瞧了白凤一眼,白凤同样不甘示弱,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电光火石嘶啦作响。
倘若继续待着,他们甚至可以几个小时面对面不讲话。
坐得久了腰板挺不住,白凤挥挥手让他退下,接着用力扯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药瓶。迅速吞咽下两颗药片,白凤五指紧握,腕部青筋隐隐凸起。
做了几遍深呼吸后才逐渐冷静下来。
儿子不是儿子,家不成家,沈然那对父子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非要夺走她的一切才甘心吗。
果然,他们还是死掉比较好。
沈然和魏凌闹得不愉快,此时更是心力交瘁,白衬衫还没有换下就钻进被窝进入了休眠状态。纽扣不方便解开,索性只脱了裤子。
空调温度怎么调都不合适,沈然忽冷忽热,脚丫子在被褥里进进出出,好不容易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沈慕寒担心他的手伤,敲了几下门没人理,就自作主张推门而入。
“吱呀……”
正对着床的那面墙悬挂着几幅风景装饰画,透明的塑料薄层反射夕阳的虹光,为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些活泼的光彩。
担心沈然露脚睡觉会着凉,沈慕寒将他的双腿塞回被窝,没过多久沈然就热醒了,有些哀怨地嗯了一声。
“哥?是要吃晚饭了吗?”
“才五点多,厨子还没开始做呢。”
“待会让人给我送饭上来吧,我就不去餐厅用餐了。”
沈然单肘撑床坐了起来,准备玩会手机清醒一下,见沈慕寒站着不动,疑惑不解地问。“还有事吗?”
“今天下午你们聊了什么,我实在想不到,你竟然会对魏凌下狠手。”
听到那个名字,沈然抿着嘴闷闷不乐。“我不想说。”
难道要他说出实情,坦言自己是个白痴,还被魏凌当成死人的替身耍了三年?二哥肯定会笑话他的,他才不要讲呢。
看到沈然那张娇花脸皱成了苦瓜,沈慕寒猜测他们是大吵了一架,复合无望。
于是他向沈然提议,“洛城的食物没有这边的味道好,想不想去下馆子?”
“就我跟你?”
“嗯,就咱俩。”
沈然果断摇头表示嫌弃。“不去。”
顿了顿,沈然谎称自己困了,委婉地下达逐客令。二哥非但没走,还殷勤地从床头柜里拿出白沙布,要给沈然重新绑。
“大拇指周围的绷带都浸水了,不怕伤口感染吗。手给我。”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啊疼——”
沈慕寒拧开药膏盖,拽过对方的爪子放到腿上,用剪刀轻轻剪开布条,一圈圈地解开。他的神情始终冷冰冰的,动作却很小心。
有时候沈然自己都搞不清楚,二哥对他忽远忽近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心他。
如果拿他当家人,为什么总是讥讽他嘲笑他呢。
大概……
欺负弟弟是一种乐趣吧。
时光回转到十多年前,五岁的沈然第一天背起小书包去上幼儿园,灰头土脸地被司机接回家,直到傍晚时分也没从房间里走出来。
夫人对沈慕寒寄予厚望,教育手段极为严苛,丝毫不顾及到他还是个十岁大的孩子。无穷无尽的补习班和特训营是家常便饭。
那天他回来的晚,经过沈然卧室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传来小孩的阵阵抽噎声。
他停下脚步,猜测这个嘤嘤怪又在犯矫情了。
“哎,给我开门。”沈慕寒穿着背带裤,使劲踹了两下门板,语气不善。
“呜嘤……”
“等我找管家拿钥匙,你就死定了。”
卧室忽然鸦雀无声,几秒钟后沈然乖乖开锁,从里面探出小脑袋,垂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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