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情夫是首辅: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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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事关重大, 未免走漏风声,沈浓绮不敢让太医来景阳宫给她诊脉,好在自她被钦点为太子妃那一日起, 卫国公府担心后宫争斗不断, 她身边没有个妥帖之人不放心, 便未雨绸缪, 让自小看护她长大的陈嬷嬷学了些医术。

    其他病症陈嬷嬷只学了个一知半解,最擅长的便是调养女子生养之道,从每月调理月事、诊断孕妇脉象、孕后滋养母体……无不精通。

    沈浓绮躺在塌上,轻抚着下腹, 有些紧张地盯着正为她把脉的陈嬷嬷。

    陈嬷嬷全神贯注地按住脉搏,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抬头道, “脉象血气充盈,流利圆滑,娘娘得偿所愿, 实乃喜脉。”

    沈浓绮紧绷的神经瞬间松驰了下来,她有些惊,又有些喜, 还有其他复杂的感受齐齐涌上心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这是好事儿,娘娘该欢喜才对。”

    此事来得太急太快,陈嬷嬷心知她或许没有准备,说了几句让人宽心的话语。

    只是既然如此,那便要想着如何周全此事, 陈嬷嬷试探问道,“之前奴婢已经听娘娘吩咐, 命人将令身体衰弱的药物,每日加在了刘元基的饮食之中,既然如今娘娘已成功受孕,您看那药量,是不是要再加重些?”

    沈浓绮摇了摇头,“不急。女子怀胎十月生产艰难,胎儿能不能保住,是否顺利诞下还需两说,更何况我腹中孩儿若只是个公主,不是个皇子,那还要再废周章。”

    她低头瞧着还异常平坦的腹部,心中竟徒生了些悲意。

    她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受孕,便不能同寻常女子受孕般那样欢喜。

    她身不由己地要去盘算,要去谋划,尽力为自己,为周沛胥,为孩子,谋求一个最好的结果。

    “胥哥哥如今正在京郊忙着处理流民叛乱之事,也不必急着告诉他此事,待他回京之后再同他说吧。”

    晏朝如今正百废待兴,有许多政令要推行,有万千民生之事要处理,周沛胥每日忙得脚不离地,臂膀上的伤都还未好,就忙着上朝当值,还要为拒婚苦恼,每日同家中的父母周璇……沈浓绮只光想想,都觉得心力交瘁。

    二人心心相印,既已成好事,她自然要顾全己身,将其他事情料理好,不能让他再烦心。

    她怀孕之事遮掩不了多久,眼下头一件要紧事,便是要与刘元基同房,将此事遮掩过去。

    *

    太和宫。

    刘元基满脸惊诧地瞧着眼前来送信的袖竹,只觉得自己听错了,“啥?你说谁让朕赴宴?皇后让朕?去赴宴?”

    自受了鞭训之后,刘元基便能感觉到,那好摆弄的沈家女待她愈发冷淡,后来又发生了春社深夜盘查、凤鸾车架推搡、九安山虎劫、带张银星搜宫……帝后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张,饶是见了面,沈浓绮虽还同他说话,可面上却带着清冷,甚至偶尔刘元基还能从她眸光中,读出丝厌烦来。

    他自然是心急如焚,毕竟如今左膀右臂都没有了,唯一能倚仗的便是沈浓绮对他的情意,事发之后也想要去忏悔致歉,但屡屡都被拦在内殿外,几次三番碰壁之后,刘元基心中着实是生了几分恼怒,正想着如何应对之时…

    她却主动邀他赴宴?

    袖竹脸上挂着笑,“是呢,皇后娘娘还让奴婢传话:身为皇后,原本就该为皇上分忧,之前是她不知轻重,使了些小性子,如今回过头来才觉得不妥,要同皇上如以前般夫妇相偕呢。”

    此话着实说到了刘元基的心坎里。

    呵,就是,女人就是女人,无论娘家如何势大,最终还不是要依靠着夫君而活?

    刘元基将胸脯挺了挺,得意地抬起下巴,露出几分蔑笑来,“哼!她想通了便好!朕最近几日正是不爽得很,正想着要不要抬几个宫女做妃子,届时后宫中哪儿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你去转告皇后!朕便赏她个薄面,今夜去赴她这一宴!”

    袖竹垂下眼眸,隐藏了满眼的鄙视,嘴角的笑容丝毫不减,“奴婢现在回景阳宫禀告,皇后娘娘定然开心。”

    天边的晚霞,在云翻风涌间,顺着宫中的红墙逐渐下落,换成了昏黑的夜幕登上了舞台。

    刘元基昂首阔步,摆着几分狐假虎威的架势,踏入景阳宫的内殿当中。

    一眼便瞧见了沈家女,她穿了件枣红色的织金锻面袄,下身是金色的莲花云海马面裙,亭亭玉立站在了桌旁。

    她相貌本就生的极好,又特意涂了脂粉,艳丽的衣装颜色熠熠生辉,在闪烁的灯光之下,颇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犹如一只风舞九天,展翅高飞的凤凰。

    刘元基眼瞧着这只高傲的凤凰,朝他莲步走来,然后乖顺着曲膝请安,柔声细语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百忙之中还来景阳宫赴宴,实在是让臣妾不甚惶恐。”

    凤凰垂头,难得一见。

    刘元基心中得意异常,脸上的笑意越扩越大,以前他初登帝位时,为了在众人演一出鹣鲽情深的戏码,每逢沈浓绮请安,他还会探手上前扶一扶,如今他已几乎卸下所有伪装,自然也无需做些表面功夫了。

    他径直坐在了主位之上,只觉得畅快至极,撩袍坐在了主位之上,昂首道,“嗨呀,朕掐指一算,已经整整三个月都未同皇后在景阳宫中用过膳了?只是朕依稀记得上次用餐并不太愉快,只是不知今日这膳,合不合朕的口味。”

    沈浓绮膝盖伸直起了身,面上露出似惶然来,忙殷勤着上前给刘元基倒了杯酒,柔声细语道,“上次乃臣妾疏忽,怎还会重蹈覆辙。”

    “今日臣妾听闻皇上要来,实在是喜不自胜,花了许多心思打点呢,皇上如今目之所及的每一处,都是臣妾按照您以前的喜好特意布置过的,菜肴也自然备的也都是您爱吃的,臣妾还亲自下厨掌了勺呢。来人啊,快快上菜。”

    她弯腰曲背,抬起纤纤玉指给他倒酒,刘元基感到一阵馥郁芳香之味,窜入他的鼻中,萦绕在他身侧,久久不散。

    面对朝臣时,她疏离而又有礼;面对仆婢时,她宽厚而又严厉,面对他时,大多端庄典雅,恬淡静好……她向来是高傲的,仿佛没有什么事儿,能轻易动摇她的心智,哪怕就算二人情好之时,她也就像隔着一层面纱,永远瞧不见她真实的模样。

    但眼前的沈浓绮,却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模样,她怯然,讨好,委曲求全,他以往只想着如何向她低头,却从未想过,她有一日会主动低头向他示好。

    许是幼时受看管蹂躏惯了,刘元基最喜欢看人对他卑躬屈膝的模样。

    只是心里再受用,她毕竟是皇后,身后毕竟是卫国公府,不能拿她如张曦月那般任意打骂。

    既然她服软了,梯子已经递到脚边,他断然没有再端着置气的道理,今后还需要靠她来稳固朝政。

    思及此处,刘元基舀起一勺芙蓉翡翠蛋羹,递到沈浓绮的琉璃凤尾碗中,“如此听来,皇后今日也着实辛苦了,你的心意,朕尽领了。晏朝如今正是动荡之时,今后就算闹小脾气,也该有个限度才对,没得让下面的臣民看了笑话。”

    沈浓绮听了这番话,似是感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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