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撩他: 5、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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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巧端了盘橘子进屋,只见塌上的李鸢时满脸笑意。
    李鸢时有个习惯,心情好时,喜欢拨弄手腕上的金镯子,那下面坠着的铃铛便跟着在响。
    屋子里飘着熏香的味道,时不时还能闻到院子里的花香,沁人心脾。
    “四小姐今日怎这般高兴。”
    自李鸢时生病以来,香巧难得见她脸上有笑容,像今日这样高兴的真是头一次。
    软塌上,李鸢时腿上盖了条绣花绸缎毯子,嘴角弯弯,她本就生的好看,如今一笑起来,整个人如同春日的花般,娇艳欲滴,让人挪不开眼。
    探身在盘中了一个橘子,李鸢时慢条斯理剥皮。
    沈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呢。
    今日跟陈婷婷聊了许久,李鸢时不禁好奇,天底下还真有不近女色的男子?
    这不就成了和尚么?
    那么个俊美的男子,风度翩翩,一看就是儒生,言谈举止温文尔雅。
    端正持身的君子,总有那么几位严于律己,或心如止水,或不私交,或不恋美色。
    橘子汁水多,入口甜,李鸢时细细嚼着。
    沈晔,模样周正,仿佛是书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
    ——可入古画。
    李鸢时名动京城,沈晔是京城人士,居然不知道她!
    她李鸢时是何等骄傲的人,自小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连皇伯父崇明帝也对她疼爱有加,昨年还张罗着给她赐婚挑个好夫婿,可因为她那一病,便耽搁了。
    是以从来都是男子围着她转,这个不解风情的沈晔,生生打击了她。
    翩翩君子?不近女色?
    她倒是要看看这人究竟能抵住多久!
    鸢时漫不经心吃着橘子,思来想去,终究是想要将人套住才行。
    李鸢时记得读过的几本话本上面有女子如何如何讨得男子关心的桥段,亦有狐狸精勾引玉面书生的情节。
    她现在回想起来,脸上臊得慌。
    套住沈晔,约莫会用上话本里那些个方法。
    然而,毕竟是闺中女子,李鸢时自小便听母亲白氏教诲,有失女子身份的她事情从未做过。
    再者,家中管教严格,若是传到广平王耳中,她免不了被父王一顿责罚。
    所以,即便是做,李鸢时也要瞒着父母兄长。
    一时间,李鸢时竟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下手。
    ===
    连着喝了好几日药,李鸢时感觉病症好了许多,也不像往日里那番病怏怏的模样。
    这日,李鸢时想独自出去走走,她一开门,便听见细细的琴声传来。
    她在门口驻足,听了一会儿。
    琴音悠扬,曲子是《平沙落雁》。
    《平沙落雁》意在借鸿鹄之志,抒逸士之心胸。[1]
    调子中忧伤的情绪,仿佛弹奏之人此刻的心境一般。
    文人墨客,大多寄情于琴,难道弹琴之人是怀才不遇?
    循着琴声,李鸢时提着粉红裙摆,顺着青石板路往竹林深处走去。
    在别院住了有一段日子,这竹林李鸢时倒是头一次来。
    这地方拐角处有一丛竹子,转弯过后便见一个亭子。
    弹琴的人是沈晔!
    沈晔一身蓝衣独自在亭子里,小香炉烟云升腾,袅袅升起。他席地而坐,纤长的手指拨弄琴弦,一举一动真真是个矜贵公子模样。
    这亭子?
    李鸢时有几分眼熟,她仔细想了一下,良久才想起这亭子跟她前几日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那时梦里,沈晔一袭白衣在亭中独坐赏景,道不出的矜贵清冷。
    今日虽换了件衣服,但男子身上的矜冷气质没变。
    沈晔仿佛同样也看到了她一样,朝她这边低眉点头。
    踏着琴音,李鸢时走了过去,在亭子边坐下。
    那地方,是梦中少年坐的位置。
    琴弦悠悠,琴声缓缓,如山涧溪流,潺潺淌淌,绵绵细细。
    一曲完毕,林中余音缓缓。
    李鸢时手中捻了一片竹叶,清亮的眸子望着沈晔。
    她笑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2]。”
    “青天白日,自是没有月光,不过沈公子倒似那一弯明月,就是不知这弯清朗明月所照何处,所照何人。”
    玩着手腕上的镯子,女子低低笑了一声,如莺啼一般。
    她借用王维大诗人一诗,夸他是明月般的男子。
    清风朗明月,初闻不识君。
    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既将人狠狠夸了一番,又含蓄地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手指捻了一个琴弦,沈晔轻轻拨弄一下,琴音缓长。
    “再高朗的明月,也有被云层遮住的时候,纵使是想要给路人添明,也是有心无力。”
    就像此刻的他一样。
    “哦?”
    李鸢时不似之前那般看两眼沈晔便害羞不已,她对上他如墨般的黑眸,“看来沈公子有烦心事。”
    阳光静谧无声,丝丝缕缕撒在竹林间,正值开春,禁寂了一冬的鸟儿啼声不断。
    沈晔抚平琴弦,轻笑一声,似乎是对她的反驳。
    “鸢时姑娘从何处看出沈某有烦心事?沈某不过是顺着姑娘的话往下说。”
    李鸢时道:“虽跟沈公子仅几面之缘,但鸢时感觉沈公子是个有才华的人,不知沈公子可有入仕之意?”
    衣袖在琴台拂过,沈晔恣意轻狂。
    “乱花渐欲迷人眼,朝中的浮沉,又怎敌沈某在这乡间之乐。”
    沈晔这人,说话文绉绉的,李鸢时打定他是私塾中的翘楚,难不成是因为科考落榜了?自暴自弃到了乡野生活?
    鸢时自小读了不少书,也知晓那些个文人墨士若是科考一朝不中,便颓颓丧丧、一蹶不振,沈晔如今的状态倒跟那些失意文人有几分相似。
    若真是这般,那好办!
    “沈公子乃京城人士,之前当真说没听过广平王小女的名号。”
    李鸢时不相信沈晔真不知道她,便再一次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话音清朗,李鸢时一步一步朝沈晔抚琴而坐那地方走去。
    每一步都是骄傲自信。
    沈晔淡声道:“没见过。”
    “我乃广平王小女李鸢时。”
    鸢时在他身边立定,骄傲地仰着头,宛如在河边浮水的天鹅一般。
    她是广平王最疼爱的小女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像沈晔这般冷眼待她。
    “沈公子,一次科考落第不算什么,我可以给你请全京城最好的夫子,能让你从顺顺利利进入朝堂,光宗耀祖。”
    鼻腔发出一声极其微小的轻哼,虽小,但鸢时还是听见了。
    沈晔眸光中滑过一丝怒色,道:“谁同你说我是落第?李姑娘的好意沈某心领了,这情,沈某不敢领。”
    话音刚落,李鸢时发现沈晔看她的眼神骤然变了,不似之前的拘礼温和,反而因为她刚才说的话而动怒了。
    文人墨客,大多喜欢抒情于琴。
    沈晔为何要弹奏《平沙落雁》?
    明摆着是仕途不顺,怀才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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