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冷漠太子的弟弟: 66、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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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翊今日是同长孙明裴修一道回燕王府住。
    自长孙明有了府邸,李翊便常来燕王府住,李示廷隔三?差五往燕王府送东西,李翊有的一份,长孙明和裴修都会有一份一样的,李家都当李示廷是多了两个儿子。
    李示廷从不掩饰对长孙明和裴修的喜爱,便是李翊回家,也一定要李翊带着长孙明和裴修回来小住或者用饭。
    三?人刚下车驾,便看到立在燕王府前的韩清芫主仆。
    前夜韩清芫把长孙明叫走,然后长孙明便没再回,李翊和裴修自是猜到了韩清芫同长孙明有些情况。
    韩清芫眼眶泛红,向长孙明这走来,在长孙明前站定,也不说话,只看着长孙明,眼眶越发地红。
    长孙明垂了眼,让李翊裴修先?进府。
    李翊便是想问,看长孙明那模样也不好问了,二人看韩清芫的模样,便是此事荒谬,也都猜出韩清芫喜欢长孙明。
    李翊想起在云州时,他去接过长孙明和裴修下学,当时云州书院外等着好多小姑娘,一看到长孙明出来,全都红了脸。
    他听裴修说,只要长孙明有课,云州书院外头都是这样的。
    二人入了燕王府,却不走,分立在内大门两侧眼沉默,大抵一刻钟后,长孙明快步入了府,二人互看一眼,跟上。
    *
    似有鬼魅,同夜里的凉风荡进了殿,殿内只一盏昏暗不明的暖黄色夜灯,幽深寂静。
    长孙曜这几日都未曾真的入睡,自有动静便发现了,身形未动半分,只掩在被衾的掌间现出指刀,幽幽阖眸。
    薄纱无声掀开,一股极淡的木质掺着玫瑰的香荡了进来,长孙曜倏地滞住,掩在被衾下的指刀没有掷出。
    长孙明跪坐在长孙曜榻前,看着熟睡的长孙曜沉默,清冽的冷檀木香似有若无。
    她睡不着,闭眼睁眼全是长孙曜,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心底有个声音教唆她来见长孙曜。
    这几日,这股念头一直在心里,日渐增强,怎么也挥不去,放不下,她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怎能、怎能……如此,怎能有这等荒唐的念头。
    她知道,他的臂上脖颈上锁骨上,都有被她抓咬的痕迹。
    她现下甚至想起了那夜,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多?长的指痕,她……她就是想那样对长孙曜,她记得她对长孙曜做过的所有事。
    却唯独忘记……长孙曜是怎么挣扎拒绝她的,那大抵是比她逼迫长孙曜还要不好的记忆,所以她才忘记了。
    她现下看到长孙曜,只想将那日做过的没做过的,重?新做了,都做完了。
    微烫的手落到面上时,长孙曜终于忍受不住抬了眸,捉住长孙明手的同时直起了身,长孙明被长孙曜这突然的力道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扑进长孙曜怀中,抱住长孙曜的腰。
    清冷的冷檀木香撞了来,长孙明面上通红,明知此事太过混账,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碰触长孙曜。
    长孙曜身体一紧,呼吸滞了下来,心却砰砰砰地跳,忍不住地狂跳,好半晌,他僵硬犹豫地伸手,碰到长孙明的腰,抱上的那一瞬却被猛地推开。
    长孙明腾地起身背过身去,面上红得几要滴血,手不停地发颤,她心里烦的要炸开了一样,对于自己心里的念头又羞愧又难受。
    那日在庆华殿,长孙曜只不小心扒了她一点衣裳,都被她打了一巴掌,而那夜,她却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长孙曜合该打死她。
    “我、我……”她哑声,“对不起,那日摘星楼,是我的错……”
    长孙曜长眸半阖,根本叫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你能不能,当那日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你……”她颤着声,说不出完整的话。
    长孙曜偏头,良久后,冷声:“出去。”
    长孙明脚下灌铅似的,根本走不出去。
    长孙曜的眼眸再次慢慢偏向长孙明,看着浑身颤抖的长孙明沉默。
    “我、我、”长孙明十分难受地侧身,再次看了坐在榻上的长孙曜,“我很?想见你,睁眼闭眼都是你,我……”
    长孙曜滞住,唇瓣轻颤,眸内复杂难辨。
    “长孙曜,我完了。”长孙明崩溃难受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明显的委屈。
    长孙曜听出这委屈,垂下眼,起身。
    长孙明颤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心里像有两个人,一个拼命地诱哄她靠近长孙曜,欺负长孙曜,一个哭着要她清醒。
    她记得她喝了长孙曜的血,她怎会喝得下去?长孙曜为什么要她喝他的血?她哑声再道:“你为什么要我喝你的血?”
    长孙曜微启唇,却没说出话。
    “除了你的血,我还喝了什么?”长孙明低哑着声问。
    长孙曜眼睫颤了一颤:“结春散。”
    长孙明已经从韩清芫那知道了结春散:“不是,除了结春散,我是不是还吃了什么?”
    长孙曜:“没有。”
    长孙明不愿相信:“不是,肯定还有。”
    长孙曜偏了视线,不看长孙明,心里的烦躁和郁气?到底是何时生的,他辨不出,这烦躁和郁气?日渐一日的重?,他厌恶这般,更令他痛恨的是,这般厌恶的情绪之中,他竟是贪图的。
    他贪图?他贪图什么?
    他明明可以制止她,明明可以不救她。
    却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她。
    “孤这不是太医院,你有问题,不该来找孤。”
    长孙明眼眸泛着极重?的红,她挣扎着艰难靠近长孙曜,痛苦纠结地拉住长孙曜的手。
    长孙曜身子一僵,指尖颤了颤,旋即被长孙明抱住,带着暖意的木质玫瑰香萦绕在鼻尖,但极快,长孙明又推开他,踉跄两步退开。
    “因为我只对你生了问题,所以,我才要来找你。”
    “那夜的事,全是我的错,我同你谢罪,你要打要杀都可以,但我不能允许自己心里有这样荒唐的念头。”
    长孙曜眸沉如海,静谧汹涌无声,他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心底的刺痛一点点蔓开。
    *
    因着长孙明不能道破的女子秘密,扁音也不好直接给长孙明把脉查看,听罢长孙明所说后,扁音做出推断。
    “应是燕王那日所吃下的结春散过多?,体内所留的催-情-毒没有完全解干净。”
    “结春散说到底并不是毒药,没什么解药之说,燕王莫名想见太子殿下,应是因为……”
    扁音犹豫不敢说。
    长孙曜面无波澜:“说。”
    “太子殿下身怀长生蛊,长生蛊血可解一切阴寒热毒,结春散虽说不是毒,但长生蛊血对催-情-药等物,确实也有用。”
    身怀长生蛊者,本身就为万物解药。
    只不过,长生蛊是有七年融合期的,现下长孙曜身上的长生蛊尚未完全融合,不能发挥完整的作用,长孙曜十三?岁生辰种下长生蛊,二十岁生辰便能彻底融下长生蛊。
    “燕王那日喝了太子殿下的血,但没有彻底将?结春散解干净,结春散中的某味药许和长生蛊有吸引,所以燕王才会对太子殿下……”
    后面的话,扁音怎么也不敢说完,毕竟现下长孙明的身份还是男子,是长孙曜的异母弟弟,怎能同长孙曜有那种事。
    长孙明不敢置信,犹犹豫豫地看长孙曜,问:“你、你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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