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迷弟竟是我男神: 37、明明中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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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二人一触即分,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不安分的心跳声。
    咚,咚,咚……像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敲鼓。
    “抱歉,我以为是俞宽。”陆洋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他说忘带充电器了,马上要回来拿。”
    他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我就先洗了个澡。希望潘少不要误会。”
    他这时候提到潘嘉,倒让夏远怔了一下,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他误会了什么,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看来陆洋已经知道谢星文是潘嘉的耳目了。他担心刚才那一幕被潘嘉知道,怕是错以为自己跟潘嘉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吧?
    “你不用怕他误会。”夏远觉得非常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没关系,你也没必要向我解释。”陆洋转身拉出一把椅子,小心地搬到夏远身边,“地方有点小,随便坐吧。”
    夏远依言坐下来,眼巴巴看着对方捞过衣服套上身,然后走到床头坐下,离自己远远的。
    他不禁生出些挫败感,暗想:从海城回来之后,陆洋就一直没找过自己聊天,仿佛在刻意冷淡,难道也是为了避嫌吗?
    没必要,真没必要。
    之前玩狼人杀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样。莫非那天晚上,潘嘉对他说了什么吗?
    就在这时,俞宽果然来敲门要充电器,陆洋起身拿给他。趁这个机会,夏远主动站起来,把椅子拖得离陆洋坐的位置近了很多,还特意解释:
    “你坐那么远,待会对词都听不到。”
    “啊,说到对词,”陆洋很快重新落座,低头看着平板,似乎没发觉他们之间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我来配贝铭恩,好像不太合适吧?他跟你那个角色的床戏和吻戏也太多了。”
    “要发出类似接吻的声音,并不一定真的要做那个动作。”夏远轻咳一声,“不然你以为,广播剧里那些床单是怎么滚出来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把《假面》里面两个最容易出彩的段落发给了陆洋,都是主角二人感情和矛盾的集中爆发点,却无一不与大尺度挂钩。
    榆木果然是深谙戏剧理论的,
    就是实在太敢写了点。
    “可是按照剧本上写的,”陆洋忽而抬眼,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应该来勾引我。”
    昏黄夜灯下,他的头发和脸庞还是湿漉漉的,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夏远呼吸一滞,忽然就觉得这距离有点太近了些。
    他知道陆洋说的是哪一段。那是在岛上死了第二个人后,岑勘试图证明不靠手铐根本困不住自己,趁贝铭恩去验尸,翻窗逃跑,很快被贝铭恩抓回来拷住。
    因为手腕相连,两人不得不连洗澡都在一起。岑勘对此求之不得,一走出浴室,就迫不及待把贝铭恩推倒在了床上。
    按照小说的描述,场景应该是这样的:
    黑暗房间里,嘴唇嫣红的漂亮青年欺身而上,用力按住贝铭恩的一双手腕,俯身去吻他的唇瓣,裸露在外的冷白肌肤与身下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相贴。
    被压着的人只裹了浴巾,压人的坏家伙却披了件极为妖冶的花衬衫,湖蓝底色上铺满了大片烟紫色的睡莲,像只从湖底浮起来的艳鬼,在玷污天上不沾红尘的仙人。
    暴风雨夜,在接连死了两个人的海岛上,被指为恶龙的嫌疑人却和看守他的狱警唇齿相缠,戏剧张力堪称满分。
    夏远轻轻点了下头,反正只是配音,又不是真的去演,比这尺度更大的亲密戏他都录过,没什么好怕的。
    “别担心,”他反倒安慰陆洋,“这段本来就是我主导,你只需要把贝铭恩的冷欲表现出来就好了。”
    陆洋用手支起下巴,似乎对此很是苦恼:“那就麻烦夏老师教我了。”
    “可以先试试,谁都不是一上来就能做好的。”夏远给他打定心剂,想到某个场景,忽然福至心灵:“实在找不到感觉的话,就想想最开始见我的时候,那种嫌弃的感觉。”
    陆洋不禁失笑:“不是吧,我当初说的那句诨话,你记到现在?”
    夏远但笑不语。初见时陆洋怀疑他买奖的事是真的,他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真的很介意,所以后面才努力在陆洋面前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至于不想拖累林昊,或许只是给自己找一个能合理接近陆洋的借口罢了。
    “陛下息怒,臣真的知错了。”陆洋放下平板,双手合十,比了个赔罪的手势,“那今天晚上我好好表现,再给你赔一次罪。”
    他讲“好好表现”的方式太过亲昵,就像老夫老妻间的暗语。这让夏远心虚地低下头,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强迫自己不要想七想八,赶紧进入角色。
    其实他还准备了一个小道具,能帮助自己更好地入戏,不过在陆洋面前用太羞耻,于是打算万不得已时再拿出来。
    陆洋本以为,以夏远这样的性子,要主动勾引别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推他一把的准备。
    谁料下一刻夏远再抬起头来时,连眼神都已经变了,琥珀色眼底仿佛流淌着无边艳色,就算再禁欲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为之心神一荡。
    这就是天赋型选手的演技吗?
    陆洋被他的变化惊到,有一瞬间忘了眨眼,直到夏远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才反应过来,原来第一次试录已经正式开始了。
    正这么想着,青年已经自下而上大胆地盯住他的眼睛,显然已经动了情,忽然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
    “都是用同样的洗发露,为什么你的头发好像比我更好闻一点?”
    夏远这样说着,同时越靠越近,用食指挑起陆洋的几根发丝嗅闻。
    陆洋喉头微微一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丝毫没有被世俗的欲望沾染:
    “外面已经死了两个人,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点困难。
    “别说死两个人了。”夏远在他耳边呢喃,声音软软的,语气却像在下蛊,“哪怕下一刻是世界末日,我也想死在你身上。”
    *
    贝铭恩第一次听这么大胆而直白的渴求,忽而抬手强硬地捏住青年下巴,仿佛想透过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看进岑勘心里去: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说吗?”
    “他们哪配?”岑勘像舔牛奶一样吸吮他的手指,声音听起来像是小猫爪子在心上轻挠,“我只对你这样。”
    贝铭恩反手制止了他这一再次越界的举动,房间里响起哗啦啦的铁链声,下一秒,上下已经互换了位置。
    他伸手按开床头灯,岑勘却不安分地在他禁锢下扭动起来。一双交叠人影被灯光投到墙上,看上去像在打架,又像在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
    挣扎间,青年险些摔下床去。贝铭恩按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手指却不小心蹭到岑勘滑腻的大腿根,摸到点粗粝的印记。
    贝铭恩向来沉静的眼眸里,迅速划过一抹晦暗情绪。
    现在有种说法,在这座山庄的幸存者群体里中迅速流传,即认为死者的死法与他们的特殊性/癖有关。
    一号死者被尖刀刺死,是因为他做/爱时喜欢用尖锐的道具;
    二号死者被烧死,是因为他做/爱时喜欢用烟头在对方身上烫下自己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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