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迷弟竟是我男神: 30、丘比特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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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陆洋又在心里把那主唱拖出来鞭尸了一顿。睡就睡了,何必还整出这么多幺蛾子?
    不过面对潘嘉,他只能装作很懂行地反问:“潘少之前,没玩过男孩子?”
    潘嘉咳了一声,忽然就有点心虚。但陆洋看起来像个老手,他也不能掉面儿,只得继续虚张声势:
    “当然玩过!不过之前那些都是冲着老子的钱来的,头一回见这么野的,竟敢拿钱羞辱老子!不行,我得找到他,然后十倍,不!百倍地羞辱回去。”
    “是得好好教训一下。”陆洋配合他表演,“那小孩看着年纪不大,要是知道潘少的身份,肯定吓都吓死了。”
    “没错,就是要吓死他!”潘嘉揉了揉身后仍在火辣辣作痛的地方,“我刚刚去酒吧找他,酒吧打烊了。你知道他家住哪吗?老子要直接上门去堵他。”
    不知道。”陆洋耸了耸肩,“好像是个新人,之前没见过。可能他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这会儿已经躲起来了。”
    潘嘉想象着那小孩害怕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漂亮脸蛋上沾满了悔恨的泪水,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他开始盘算起抓住对方以后,该怎么惩罚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一定要把钱砸到他脸上才行!
    拿钱砸还不解气的话……不然,就让他再多伺候自己几回。
    其实直到昨晚,潘嘉才知道原来跟男人做是这种滋味。
    他虽然烂醉如泥,却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承认也有被爽到。只是那小野猫太莽撞,把他弄疼了。不过对方或许也是第一次偷腥,根本毫无经验。
    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屁孩而已!
    潘嘉眯起眼睛,盘算着可以多在对方身上实践几次。这样等以后追到远远,就有经验了,不会在床上弄疼他。
    理想总是很美好。可惜,等潘少爷通过各种手段查到住址,再亲自找上门去,只会发现那个人早已人间蒸发,不知去向了。
    *
    因为一大早就心情不错,夏远很快觉得饿了,于是在早点摊上要了一笼叉烧包,一杯花生汤,坐在路边唏哩呼噜地吃着。
    他边吃,边等着潘嘉过来找他。谁知等了半天,潘嘉没等到,却等来了榆木的电话,和她今天就要回魔都的消息。
    这女人总是这样,来去如风。
    “长话短说,我已经快起飞了。”话筒里传来榆木慵懒的声音,“岑勘的cv还没定下来,得回去再筛选一轮。男神,他可是我近几年写出来最满意的角色,谁配谁拿奖,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吗?”
    夏远沉默几秒,还是拒绝了:“我相信,一定会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榆木叹了口气,显然很失望。不过她不喜欢勉强别人,于是没有再纠缠,随意往窗外一看,却被停机坪上的景象吸引过去。
    “咦,那边刚刚起飞了一架私人飞机。”她自言自语,感觉身下头等舱的座位顿时不香了,“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自己的直升机啊?”
    “什么私人飞机?”
    “没什么,不知道哪个富豪又出来炫富了。”榆木收回视线,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我昨晚睡不着,爬到天台上去看星星,好像看见你男人从麓海之星出来。大半夜的,他去那里干什么?”
    “昨晚?”夏远顺口说,“你看错了吧,他说他去夜泳了。”
    对面传来一声闷笑,夏远反应过来,耳朵顿时红了:“不要总给别人乱加定语啊。”
    “好好好。” 榆木知道再逗他可能就要炸毛了,于是见好就收,漫不经心地问:“你今天见到陆洋了?那今天的他,跟昨天的他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当嫌疑人口供与目击者说法不一致时,事情的真相,往往能从细节中推出。
    她才不信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陆洋在说谎。
    “嗯,不过只是顺便去送点回礼而已。”夏远再次强调自己的顺路,同时回忆了一下,“变化的话,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算吗?”
    “当然算。”榆木敏锐地感觉自己抓住了线索,“什么样的项链?”
    “就是……那种男式的款,金属的,很有质感。”夏远吸了口花生汤,腮帮子鼓鼓得像只小松鼠,很快又补充,“底下还有个X形状的吊坠。”
    “X!这不是很明显了吗?”榆木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新买的项链上刻着你的姓氏首字母,肯定是为你特别定制的!”
    夏远一口花生汤险些喷出来,连着咳了好几声。
    “你别不信。”榆木难得认真起来,“我觉得陆洋对你有好感,已经表现很明显了。说真的,你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夏远掏出纸巾捂住嘴巴,强迫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其实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逃避思考这个问题。而这不同于面对潘嘉,面对潘嘉……他只需要考虑如何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拒绝就好了。
    但是面对陆洋,他首先得把陆洋对自己的影响从脑海中过滤掉,强迫自己不去想。
    可这个人实在太霸道了,哪怕已经被扫地出门,也总会在他不经意间狡猾地溜进来,然后牢牢占据一个小角落。等他发现,对方甚至已经偶尔会侵袭到他的梦里了。
    他真的非常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身心都不受掌控的感觉。
    或许这恰恰意味着,陆洋对他,根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知道。”夏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沮丧,“我不知道,什么程度的好感,才能够叫做喜欢。”
    “所以说,你更应该来配岑老师了。 ”榆木意味深长地暗示,“在我的众多儿女里,他是情感经历最丰富的一个,跟你截然相反。尝试与他共情的话,或许能帮到你呢?”
    *
    榆木的飞机很快起飞了,夏远对着已经冷掉的叉烧包发了会呆。
    那个“X”形的吊坠,和陆洋将它塞回领口里的慌乱动作,如同卡带的老电影一样,反复出现在眼前。
    就这么,害怕被他发现吗?
    夏远感觉心里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不烫,但很暖。在这热度的驱使下,他转而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话筒里嘟嘟嘟了几声,很快接通。
    “您好?”
    “苏医生,早上好。”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预约,会不会打扰到您?”
    “没关系,”对面传来一把温和的好嗓音,“只是有点意外,因为你很久没有联系我了。最近还会做噩梦吗?”
    “偶尔会,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
    接下来的话,夏远有点难以启齿。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指甲掐进掌心的软肉里,用那点痛感强迫自己问出口:
    “这次找您,是因为……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失去跟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欲望和能力了。所以想咨询一下您,我这种情况,是不是就不要去耽误别人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留在心理诊所那里的病例档案具体是怎么写的了,大概是一些专业名词,比如创伤后应激障碍,回避型依恋人格障碍。
    至于具体表现,则可能是缺乏安全感,恐惧与他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只能跟小动物建立亲密联结之类的。
    因为他不想接受暴露疗法,不想回忆起之前遭遇的事故,所以一直拖着,只用药物克服睡眠障碍。拖到现在,虽然还会梦魇,但他已经可以不靠服药自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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