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里的正经日子: 2、阴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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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采荷跟在自家姑娘的身后,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
    这些日子姑娘对自己的态度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表面上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可实际上却是没有从前那般信任了。最明显之处就是自姑娘病愈后,就再也不让自己碰她的书本,再也不许自己进屋守夜,再也不和自己说知心话,再也不许………
    反正姑娘现在除了出门时带着她,平时就只派她做些打杂的差事,一应贴身事物都是自个儿打理。
    采荷不由回忆自己之前是否哪里得罪过姑娘,可是没有。最近她所有的行为都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即便是她心里一直记着姑娘清醒那日自己去给二姑娘帮忙的事,但她想了半天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这样的事之前也是常有的。
    二姑娘身子柔弱,又喜欢热闹,所以时常会散些点心瓜子,找她们这些丫头去屋里说话。她嘴馋,最爱吃这些,因此每回都会过去。只要不耽搁差事姑娘是不会说什么的。
    采荷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姑娘如今这样也不是在针对谁。毕竟,姑娘的变化可不止这一处。
    近来家里不安生,老爷病了数日,夫人有孕在身,为了照顾老爷也累倒了。家里老太太是个不担事的,因此这家事就没人管了。大姑娘是个连账本都不爱碰的,少爷身子病弱等闲不出门。倒是二姑娘跟老太太说想先帮着夫人管家。
    侄女儿管伯父的家,可没这道理。老太太犹豫时,自家姑娘却一改往日只喜欢看书的性子,挺身而出说要和大姑娘一同管家,好让老爷和夫人放心将养身子。
    老太太和夫人本来担心姑娘年纪小,做不来这些。却不想姑娘当天见了家里的几个管事婆子,三言两语就将人镇住了。然后又挨个分派活计,将家里各处管的井井有序。那些账目,不仅她自己算,也压着大姑娘看,不过两天就将账算的清清楚楚。连那些有资历的老仆一见如此,也不敢吱声了,一应事宜只听姑娘安排………
    姜幼白不知身后采荷对自己的打量,只心里想着接下来的打算。
    她到这个时代已经大半年了,从一开始的不甘心到如今的认命,有这样大的转变也是不过因为生活所迫。
    一开始她本以为自家好歹是个官宦之族,虽没了自由,但吃穿用度是不愁的。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什么官宦之族,按阶层也只算是个清贫的耕读之家。她爹姜平只是个七品小县令,祖上虽也出过高官,现今却已没落了。而她娘梅氏,娘家在京城。据说自小孤女一个,是依靠舅家接济才长大成人的。现今娘家最亲近的也不过是个远房的堂兄一家。
    在知道了这些,又有姜父和梅氏接连病倒,姜幼白就觉得她这个便宜家已经颇有些大厦将倾之势了。
    这可不是她杞人忧天,危言耸听,而是有凭有据的。
    前不久她帮着梅氏给各家亲戚送年礼,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自家便宜娘的外祖家竟是出身金陵的贾家旁支。而贾家现在最富贵的两支乃是久居京城的宁国府和荣国府。
    金陵贾家、宁荣两府,这可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红楼梦中的人事么?
    刚得知这些时,姜幼白顾不得可能亲眼见到名著中人物的兴奋,而是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众所周知,凡与贾家沾边的亲朋故旧家的女孩儿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丧父就是丧母,更甚还有丧父丧母,再加上丧兄丧弟,成为彻彻底底的孤儿一枚的。
    原先她还只是如此猜测。但她爹姜平得了风寒迟迟不见好,她娘梅氏也相继病倒。再有她大哥那一副摇摇欲坠的病弱身子,还有原身平白一跤就跌了命去………
    要不是她的生魂占了这副身子,这家人怕是早已受不住打击,一时就支持不住了。
    此时,姜幼白已初步确定红楼梦里万艳同悲的命运也波及了自家。想要挣脱这种命运,怕要花费大力气。
    据了解,她家有如今的光景全凭姜父一人支撑。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雍州的武安县。她爹姜平就是武安县的县令。
    虽是七品的微末小官,但有他在,他们家好歹处在士族行列。而一旦姜父病逝,他们家不仅阶层要下降,连生计都会成问题。
    当然,若是一般情况下官员病逝在任上,家眷都会得到朝廷抚恤。可姜父的情况却明显有异常。倒不是说他得罪了上官,将来会连累家人,而是经过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姜父这病迟迟不见好,甚至更加严重了,很可能是遭人陷害的缘故。
    那背后之人既然敢串通大夫要了一府县令的性命,可见其势之嚣张。想必日后对她们这些家眷也并不会手下留情。
    姜家是她这一世安身立命的根基。她必须得有所作为保住这个家才行。而要保住这个家,首先就要保住她爹和她娘。
    她爹姜平被人陷害,只能慢慢查证,而她娘梅氏身怀六甲又劳累成疾,得立即安心休养才行。所以在没人能管家的时候,她立马就接手了,还拉了姜令月帮忙。
    事实上,管家确实如她所想得那般并不怎么难。毕竟姜家不富裕,人事也简单。整个家统共就六个主子,哦,还得加上一个寄养的堂姐,一共是七个。只要拿捏住了账上银钱,厨房和采买这三处,其它的就没问题了。
    最关键的还是尽快找出陷害姜父的人。
    她反复推测,最有可能的就是给姜父看诊的大夫。一来姜父的病迟迟不见好,诊脉开方子的大夫要负很大责任,二来是她发现了姜父吃用的药物并不对症。
    心下想着这些事的功夫,姜幼白就到了姜父和梅氏处。三两步上了台阶,撩起帘子进了屋,将披风脱下来给身后的采荷,让她等在外间,自己径自去了姜父的卧房。
    此时大夫已经给姜父诊过了脉,正被梅氏和老太太围着问些平日里的注意事项。这个大夫姓费,大家都叫他费大夫。年纪大约四十余许,留着花白的山羊胡,慈眉善目的。面对梅氏和老太太的反复询问,一丝不耐也没有。只看这卖相,确实符合世人眼中大夫治病救人的和善形象。
    “费大夫好,您给家父看诊辛苦了。”姜幼白走过去打断梅氏和老太太。
    费大夫笑着道:“姜姑娘客气了,给姜大人看诊是小人的本分。只可惜小人人微力薄,不能解姜大人之苦痛。”
    “费大夫可莫要如此说,家父经您这些日子的治疗,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了。”姜幼白状似感激的道。
    “是吗?”费大夫有些诧异。他刚才诊脉时可并没有诊出有好转的迹象,不过却也没有前几次继续恶化的趋势。
    姜幼白就肯定的点点头。一旁的梅氏见了,就想说什么,却被床上的姜父打断:“你先扶母亲去歇着吧,母亲年纪大了劳累不得。”
    梅氏只好咽下到嘴边的话,转身扶着老太太出去了。
    姜幼白与床上的姜父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深思。她缓缓几步走到桌前,拿起费大夫开的方子看了看。然后问道:“费大夫,您这方子我略有些疑问,不知您能否为小女解一解惑?”说完,又解释道:“您别嫌小女唐突,只是家父病了多日依然不见好,我这才忧心了些。”
    费大夫眼神闪了闪,宽和的道:“姜姑娘严重了,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小人便是。”
    姜幼白点头,然后指着手里的方子道:“我看您这方子上皆是些麻黄,杏仁,甘草之类的清热解毒之药,敢问大夫家父得的可是风寒之症?可有具体的说法?”
    费大夫有些惊讶她竟能看懂药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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