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何必当初: 8 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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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乐康身子虽还不利落,但也算好了大半,只是到底落下了病根,平日合身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略有些空荡,不经意间露出的雪白腕子像是一折就断,唇色浅白如雪,仿佛暮色下的夕阳,转瞬就要消逝。
    有时清和远远看去,似乎连衣服上绣的雅致的兰花,都要压的少年喘不过气。
    乐康近些日子一直避免出门,一是身子实在不大舒服,二是他怕了,他怕了这种欢乐戛然而止,被人当头一棒的感觉了。
    可他不出门,事来找他。
    一大清早,乐康就被付玄文吵醒了,他最近总是睡得不大踏实,夜里强行让自己躺在付玄文的怀里,合着眼天蒙蒙亮才勉强睡得着。
    乐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听见殿门处七吵八嚷。
    “我家公主是何身份,还有哪里是她不能去的?”信芳的侍女昂着头对殿内的侍卫说。
    “殿下上早朝还没有回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寝宫,还请公主见谅。”侍卫拦下气势汹汹的信芳。
    “是太子允我来看望乐康质子的,早前因为我害得质子大病,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信芳细声细气地说,脸上露出愧疚的样子,似是真的在担心乐康的身体,“我特意带了我们北清的独门秘方熬成的汤药。”
    门外的侍卫到底还是没拦住信芳,她身份高贵,不出意外又是重华宫未来的女主人,侍卫哪得罪的起。
    信芳推开寝殿的门,只见寝殿内云顶上好的檀木做梁,地面上白玉为底,层层叠叠铺满了别致柔软的地毯,竟是以琉璃为幕帘,美轮美奂,内陈宝座,殿中间有精巧的熏炉,床边悬着紫金罗纱帐子,内里铺着繁复华美的绫罗,可谓极尽奢华之能事。
    饶是信芳在北清也是尽得宠爱,还是不由震惊。
    付玄文这是把人养在了锦绣丛中了不成,信芳心里冷笑一声:“倒还真是应了金屋藏娇!”
    乐康倚靠在床头,沐在阳光下,光影打在他脸上,姝丽得像个绝色妖精。
    她心里一时嫉恨,恨不得把那乐康质子扔进妓楼,这般颜色,就该是被千人骑的货色。
    “见到公主,还不赶紧行礼!”信芳的侍女爱荷自是知晓主子的心思,见乐康躺在床上不动,率先发难。
    “见过公主,在下身子不太舒服,不便下床待客。”乐康话锋一转,“再者,在下再是不堪,也是一国的皇子,何来给公主行礼这一说。
    信芳笑了笑:“无妨,质子说的有理,前些日子质子为了我的玉佩险些没了命,我心下愧疚的很,亲手熬了这盅汤药,还望质子不要嫌弃。”
    乐康不冷不热道:“真是多谢公主的好意,不过我贯来是不吃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公主请回吧。”
    “质子何必如此不近人情,日后许是都要共同侍候殿下的姐妹,坏了和气可就不好了。”信芳捂着嘴笑吟吟地说。
    乐康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攥的生疼,连指甲都要陷进皮肉里,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怒气。
    爱荷在一旁阴阳怪气插了一句:“公主何必自降身份,他充其量是个男宠,您日后嫁进来便是主母,他是要给您行跪礼的。”
    “别这样说,殿下说了,会抬质子一个妾妃的位子,也算是全了质子的名分。”
    “滚出去!”乐康忍无可忍,一把挥开那汤药,撒了一地。
    付玄文在门外就听见乐康的怒吼,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怎就又动气了。
    进门看见一地的汤药汁,信芳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眼眶微红,低着头不语,似是委屈极了。
    乐康嘴里急切地喘着气,又带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才克制住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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