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何必当初: 2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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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康怕付玄文等太久,想要赶紧打理好自己,可奈何他那早已冻得像胡萝卜似的手指,直僵僵地不听使唤,乐康又急又怕,折腾了好半天才出来。
    付玄文在吃穿住行上倒从未亏待于他,什么好东西都一股脑地给他,隐隐都要比太子高出一个规格。
    付玄文靠在软榻上,借着烛光漫不经心地看着话本,乐康跪在下首,小猫似的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太子,他实在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付玄文惩戒他的手段太多了,每次都叫他不死也脱了层皮。
    付玄文就那样慢悠悠地从上到下打量乐康,小小的一团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嗤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早逃跑的时候想什么去了?”他把书往案子上一扔,略一使劲,把乐康拽到他的腿上坐好。
    付玄文侧头在他雪白的颈子上轻吮了一下,乐康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明明二人单看动作像极了恩爱的情侣在调情,可天底下哪有人坐在爱人的怀抱里却惊的一身冷汗。
    付玄文见乐康不答话,手指缠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扯,乐康头皮剧烈的一阵疼痛,他颤抖地张开嘴:“长,长记性的。”
    “那就是还不够让我们乐康记忆深刻啊。”付玄文一把打横抱起乐康将他扔在床上。
    “摆好姿势。”付玄文看都不看乐康一眼,径自把外袍脱了。
    乐康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付玄文哪能不知道康乐在想什么。
    “乐康,别让孤更生气。”他加重语气。
    只一句话就让乐康息了所有的想法,付玄文用了三年一点点教会乐康什么是听话。
    他总有的是办法让他屈服。
    乐康的双腿实在痛得不行,他偷偷瞟了一眼付玄文,见他没说什么,就平躺在床上,用软垫把自己垫高。
    付玄文见状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心眼使得还挺利落。
    “你还挺能给自己找轻松。”付玄文拍拍他的腰,“跪好。”
    乐康没想到付玄文就这么戳破他,咬着牙翻身跪好。
    双膝着地,乐康顿时眼眶就疼红了,他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付玄文,两眼起了水雾:“殿下,疼。”
    付玄文轻柔地擦去他的冷汗:“疼也得受着,你自找的。”
    言罢欺身而上。
    付玄文其实在床上也是个温柔的恋人,除非生气,否则不会让乐康太过难受。
    可这次,他显然是压抑了很久的怒火,动作粗暴极了,全然不顾乐康疼得直打颤。
    乐康脸贴在床单上,终于承受不住了,哀哀地哭喊了几声:“殿下,换个姿势吧,求您了。”
    付玄文看身下那一团实在跪不住,叹了口气,把乐康翻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乐康努力迎合讨好付玄文,希望付玄文心情能好点,这样他也能好过很多。
    许是发泄过了,付玄文眼底的冷色渐渐散去,乐康见状细声细气地恳求说:“殿下,可以放过清和吗?”
    哪知一下子不知道触到了付玄文哪根筋,他抚上乐康的鬓发,凑在他耳边轻声说:“质子真是良善,这时候还顾着别人。”
    手下用力掐住乐康的手腕:“孤看你还真是野了心,连规矩都忘了。”
    乐康吃痛,但是更让他恐惧的是付玄文的话,小脸霎时褪去情欲的潮红,被吓得发颤,气息更加紊乱。
    他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猫轻轻舔上付玄文的颈线,乐康趴在付玄文的怀里,落在付玄文颈间都是细细软软的喘息,着实让人打心眼里心疼。
    可偏偏撞上付玄文这样良心落进浓墨了的男人。
    往日付玄文也会心软几分,可今天他私逃在先,回来又处处留心眼,这般模样只让付玄文怒火更盛。
    他压抑着那股子火默不作声,乐康被翻来覆去,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结束以后,抽身下床穿上外袍,把衣服扔给床上哀哀缩在角落的乐康。
    “穿上。”
    乐康浑身酸痛,往日付玄文至少会抱他去沐浴清洗,他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
    他挣扎着想起身,大腿像被山压着,沉重地抬不起来,他勉强穿好衣服颤巍巍地站起来。
    “嘉德,进来吧。”付玄文招呼自己的近侍。
    “若是总管不住自己的嘴,你说怎么办呢?”付玄文似是在疑问。
    嘉德瞟了一眼站在一旁摇摇欲坠的乐康,心里暗自叫苦,这两位爷又闹什么了。
    面上却是恭敬回答:“管不住嘴,自然要让嘴长记性便好了。”
    言下之意是要掌嘴了。
    “乐康可是孤的珍宝。”付玄文面露不忍,“你便轻些吧,给质子留个脸面。”
    说完就转身坐在软榻上端起茶水,看也不看这边了。
    嘉德为难地看着乐康,乐康强挤出一点笑:“公公,动手吧。”
    “领罚就要有领罚的样,站着是不是不大合适。”付玄文有一下没一下挑拨着烛火,支着脑袋慢悠悠地说。
    乐康全身都难受得不行,他知道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强忍着痛跪下。
    嘉德斟酌了一下力度,打重了肯定是不行,打轻了太子那边不好交代,嘉德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却次次糟心。
    几个巴掌打过来,乐康的头嗡嗡作响,眼前像是有许多金色翅膀的小虫乱飞,这一天心理和身体双重的折磨,让他忍不住想哭。
    付玄文听见啪啪声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跪着那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秀丽的小脸上尽是指印,还努力压抑着哭声,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可怜极了,清凌的双瞳氤氲成一片。
    付玄文示意嘉德退下,嘉德早就暗中注意太子的神情,约莫着太子心疼了,悄悄关上门退了。
    乐康已经被打迷糊了,连面前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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