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林家女帝: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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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栏还未开门,绮玉铺子门前就围了一圈人,都是循着气味来的,那甜香在街口就能闻到。
    铺子门口还立着展牌,写有“开业大酬宾”字样,前三天拆白花买一送一,这是绮玉的主意,她与黛玉此时也在茶楼雅间观察着铺子。
    “我知道生意不会差,可没想到这般好,”黛玉道,铺子门口已然排起长龙,一直排到街道尽头,店里几个伙计在外维持秩序,免得惹来麻烦。
    “不过是计划中的,不值得稀奇,”绮玉笑道。寻常拆白花一两一文钱,铺子里的拆白花则是十文钱一两,前三日算是五文钱,而成本却与普通拆白花一样。
    她以市价购买苞米,放入内间仓库,又以检查的名义屏退众人,用异能将苞米分解为能量,再以异能培育的爆米花专用玉米替代,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实则天差地别。
    最后交给掌柜一包“独家秘方”,实际上不过是异能培育出的甜味剂,如此也可解释为何不同于寻常拆白花。
    一石苞米成本不过六百余钱,平日里做成拆白花能卖近二十两银子,便是开业酬宾也有十两银子。
    铺子规模不大,每日约能做出一石苞米的拆白花,去除原料成本,伙计的月钱,朝廷税款,一月总有三百两银子的利,一年便是三千六百两。
    唯一的麻烦之处在于,她需得常过来偷梁换柱,将买来的普通苞米换成爆米花专用玉米,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每年有那三千六百两银子,便是辛苦些也使得。
    几日前她去找了祭田庄子的郑管事,让他原先两个庄子一切照旧,又额外买一个田庄交给他打理。新买的田庄只种苞米,要求必须用她提供的种子,且只能卖给她名下的店铺。
    到明年苞米收获的季节,她便不用这般辛苦了,等林如海回京,再买几个田庄只种爆米花专用玉米,便能将拆白花店开遍京城勾栏。
    绮玉这些天走访调查了勾栏附近的茶点铺子,便是最便宜的茶点也要二十个钱,再少便不值当麻烦,没有比拆白花更简单的吃食了。
    且这间铺子最早是贾家的,茶点比别处精致,价格自然更贵些,寻常客人是付不起的,而拆白花却是几乎所有去勾栏的客人都负担得起,加之位置便利,生意便更好。
    铺子的收益定会惹来不少人眼红,但在这个时代,自己身后是林家和贾家,自然不惧宵小。林如海虽不在京城,却任兰台寺大夫,正三品官,还任巡盐御史深得皇帝信任,贾家更是一门双国公,虽近些年显露颓势,可也不是寻常人能欺了去。
    消息传到贾府应会引来不少窥探,若自己是贾家族人说不定还要交归族里,可她和黛玉只是暂住荣国公府,即便有人眼红也不能明着抢夺,暗中动作更是不惧,若真过分直接杀了便是。
    铺子门口,新上任的掌柜张文茂紧张地看着往来客人,身上穿着新制的锦袍,都说人靠衣装,面黄肌瘦的少年穿上这锦袍,也显得有几分风骨。
    前几日绮玉给了张文茂十两银子,让他去置办几身像样的衣裳,店铺掌柜总不能穿得太寒酸,再给伙计们置办新的工作衫,以示和原来的区别,余下的银子便算作他的车马费。
    张文茂也尽心去办,他虽有心想多余些银钱,可也不敢在正事上苛扣,他知道东家的利害,只好在车马上节省。去哪儿都不雇马车,自己跑着去,如此办完正事还余下三两并几百钱,比他这几个月在店里做事挣到的还多,从此对绮玉的吩咐更加用心了。
    今日店铺开张,也是张文茂第一日正式当掌柜,他先前尝过拆白花,知道应有不少客人,可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提心吊胆唯恐有疏漏之处。
    五两银子的月钱对他而言太过重要,哥哥的束脩与食宿嚼用,母亲的医药费用,如今都在他身上了,若非如此当日也不会冒险告发掌柜,若是闹出事端惹东家不满,将他罢免也无处哭诉。
    好在人虽多,秩序却不错,拆白花是现成的,只需伙计称出一两将其装入草编的小篓。因开业大酬宾,大部分客人都要两篓,也有那十篓二十篓的,却是替后来人买的。
    这举动引起许多人不满,闹出些小波折,张文茂在“开业大酬宾”的展牌旁又立起一块展牌,写着“每人每次限购八两”,混乱才渐止。
    铺子门口的队伍向西排列,占了大半个街区,从东面走过来一个书生,迷迷糊糊神游天外,好似只闻着气味寻上铺子。
    书生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长袍,荡悠悠地飘到铺子门口,口中喃喃道:“这是何物?”边俯下身子凑上去看。
    “你这是作甚?”一个身着锦缎的大汉推开书生怒道,以为书生是来插队的。
    书生不防被大汉推倒在地,张文茂见状上前扶起书生,对大汉赔笑道:“对不住,您要多少,伙计马上给您称。”说罢扶着书生向西边走去,又道:“客官,现在客人太多,您得先排队等候。”
    “什么东西,还要排队?”书生问道,拍拍长袍上因摔倒在地沾上的泥土,只是昨日刚下过雨,这一拍反而将泥印拍得更大了,可书生却是好像未看见。
    这时张文茂才注意到书生的长袍,满是污渍印记,许多污渍有浆洗过的痕迹,似是未洗净般。
    这样的穷书生,应付不起十个钱的拆白花,张文茂思虑着,对书生道:“我是这家铺子的掌柜,拆白花原是十个钱一两,今日开业十个钱二两,你若想要,我可以五个钱卖你一两。”
    “有甚区别?”书生问道。张文茂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绮玉倒是给她解释过二者之别,只是不合适告诉书生。
    “话我只说这些,你若是想要便去排队,不要就算了,”张文茂道。
    “嗯,”书生眯着眼睛,费力地分辨着队伍,终于也排进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又出现在张文茂面前。
    张文茂也守诺,五个钱卖书生一两拆白花,刚入口,书生眉头一皱,道:“这味道...”
    “怎么?”张文茂道,所有尝过拆白花的,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皆赞不绝口,偏书生这副模样。
    “读书人岂能沉溺于此香甜酣梦,损吾心志,告辞,”书生向张文茂作揖道,放下只吃一颗的拆白花,飘飘然离去。不留意被一块石头绊倒,起身拍拍土继续向前。
    “他...”张文茂拿着被书生扔在柜台的拆白花,一时无言,伙计和客人们也皆如此。
    “掌柜的,你就放心罢,严书生就是这样子,我们平日也不理会他,”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对张文茂道,他的衣袍被洗得发白,可十分干净,与严书生对比鲜明。
    “这严书生还真是怪,花钱买的拆白花,说丢下便丢下,”一中年客人道,“掌柜的,既然严书生丢下,那我便捡了。”
    “不可不可,”张文茂忙让伙计收起严书生丢下的拆白花,再做处置,“东家交代过,只能卖新鲜的。”
    “这不也新鲜吗?”中年客人道。
    “那也不成,”张文茂依然坚持。
    “你既认识那严书生,说说他平日如何?”又一客人对书生道,勾栏还未开门,听听故事也使得。
    “那严书生有一外号,唤严半瞎,盖因他眼内有疾。他才学虽好,可脾气甚怪,便是出门先踏左脚,也能说出许多道理来,”书生道。
    他难得被这么多人关注,起了卖弄之心,又道:“平日里我们看些话本小说,他从来不屑,只说那是有辱斯文的污浊之物,结果让我们看见他自己写话本小说,却辩言说为读圣贤书不得已为之。”
    这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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