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玉荆棘: 68、小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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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绡在张公馆闭门不出三日,屋里屋外的人来来去去,面孔不尽相同,她心里有了几分思量,聪明地选择不再开口发问。到了第四日清晨,她从睡梦中缓缓苏醒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床边站着个人。
    张朝蘅俯视着她,素净的不带任何妆容的脸上带着几分审视。她捏着被角咽了口唾沫,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东西上,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这……这是?”红绡犹豫着问道。
    那团东西看起来无比柔软,但是又有着人的面部轮廓,这让她想到了民间某些悚然的传说故事。她之前也听说过这里手段不比常人,当时还不怎么相信,可如今她却有点信了,也信这个女人能做得出来这种东西。
    “□□。”张朝蘅坐在她床边,亲手把做好的面具展开。
    红绡被吓得脸色都苍白了,支吾着躲闪。
    “不是真的人皮,仿制品罢了。只是取了这个名字而已,不用这么排斥。这东西你还要多戴些日子,直到‘花魁’死。”张朝蘅语气里含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后知后觉自己被捉弄了的年轻姑娘涨红了一张脸,在她的帮助下慢慢把那张面具戴在脸上。她不知道对方到底用了什么药水,她只知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险些被镜子里的陌生脸庞吓到。
    镜子里的女孩模样有一两分和眼前这个女人相似,她原本的外貌特征都在这层面具下被抹掉了。偏偏看起来又无比自然,让人找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
    “太神奇了吧……”她摸着脸颊,不可置信。
    “这段时间你的新身份是我的表亲,我给你挑了个化名叫张德钰,熟悉一下这个名字,免得露出破绽被人瞧了去。”张朝蘅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红绡和镜子里倒映出来的那双紫灰色的琉璃眼眸对视,认真地点了点头。
    张朝蘅伸出手把她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压下去,道:“张公馆的小姐可不能这么朴素,管家,带这孩子去做个头发,挑几件合心意的衣服。”
    门口守着的老人立刻推门进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女孩领走。
    借着新身份安顿下来的红绡在两方之间当着连接纽带,张公馆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无数人进进出出,一封又一封的信件从这里出去,送到收信人手中。最后一波落叶腐烂在雨水里的时候,张公馆门口的信箱里多了一份帖子。
    “大人,韩老板约您去四马路天蟾戏院听戏,去吗?”张德音将帖子放在她的桌子上,手指敲了敲玻璃压板,“前几日新来了唱戏的角儿,韩老板想包场给您赔个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皱着眉,细长的眼眸里满是不满,情绪意外的鲜明。
    “那就去呗。四马路啊,我们还能去跑马场跑几圈马,何乐而不为?”张朝蘅托了托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抬起头来笑道。
    张德音其实是想摇头的,前几日他们在韩家遇袭的那一幕,到现在他还记得。敢在私人宴会上就对着张朝蘅出手的势力也没几家,这个韩老板或许也是对方安排的棋子,照理来说是不该再继续接受这人的邀请的。
    但是他不能做决定,做决定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德音,别担心,”张朝蘅把眼镜放在盒子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嘛,别总瞻前顾后的,这次我们得让他出点血才行……不然我那子弹白挨了。”
    张德音艰难吐槽:“不,您也没真的挨子弹,只是擦伤了一点而已。”
    而且照张家人这体质,那一点点擦伤连血都没出,一小会儿也就好了,疤都不会留下。不过幸好黑暗中这人反应速度极快,不躲开,脑门儿上得留一个大血窟窿。真被打中了,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她。
    “你什么时候见我非得等到真的吃亏了才算账?”张朝蘅白了他一眼,“趁早咬一口这才是我一贯的做法。”
    “就算不吃亏,也得找个理由弄死他。韩原可不是什么屁股干净的玩意儿,表面上是做西洋货生意的,可实际上能做的事儿多了去了。”
    老上海的商贩多的像羊毛,凡是生意做得大的,哪有几个真正干净的?包括她,也是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才走到今天的。没有人能在商海里彻底干干净净,凡是沾染了铜臭气的,都是如此。在这想赚钱,单单靠善良是行不通的。
    “那就走吧。”张朝蘅伸了个懒腰。
    上海开埠后通向黄浦江的四条路之一,又名福州路的四马路在这个时候可谓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烟花柳巷之处,赫赫有名。晚清时期这里已经有数家报馆书局,戏园子多的像石子儿,舞厅酒店随着民国的到来也都扎根于此。
    韩原定的场就在这条路上的天蟾戏院里。
    张朝蘅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瞧着戏园子门口挤满了人。她搭着张德音的手踏着台阶下来,余光一瞥就瞥见角落里一抹穿着旗袍的窈窕身影。那年轻姑娘身影一扭,消失在弄堂小巷里,带起一阵脂粉的香。她抿了抿唇,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戏园子门匾上。
    “会乐里还真是热闹。”她低声说了一句,转身走另一条路进了戏院。
    “咱们家的孩子们有去那儿消遣的吗?”她想起来什么,又低声问了一句身旁人。
    “没有。”张德音摇头。
    “那就还行。”张朝蘅笑了笑,对着不远处的人招招手。
    韩原已经在雅座等着了,瞧见她以后立刻起身过来,笑容亲切得不行。如果撇开一切客观因素来评价,这是个面容端正的中年男人,留着现下最时髦的短发,嘴唇上部小胡子修的齐整,带着一副圆镜片,衣着整洁、彬彬有礼的模样很是具有迷惑性。
    “张小姐能来,可真是韩某面子够大。前几日对不住您,这次我来做个局。您请。”
    “韩老板不必如此客气。”
    张朝蘅和他握了握手,微笑着寒暄几句才落座。
    张德音自觉站在她身后,手自然下垂贴着裤缝,看似放松实际上积蓄着力量。谁也不知道这次会发生什么,防范于未然总是没有错处。他是这么想的。然而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都避免不了意外情况发生。
    戏唱到最后,那新来的角儿不知怎么的踩空,从离地三尺高的戏台子上跌了下来。
    坐在前排的只有他们三个,韩原情急之下起身,动作却慢了一拍,没来得及接住人。张德音反应最快,下意识地挡在了坐在那的张朝蘅面前。化着妆的旦角儿直接磕在地上,头顶发冠的珠花散了一地,几粒珠子咕噜噜滚到被他护着的人脚边。
    张朝蘅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东珠,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地上的人也在看她。
    脸上涂抹着油彩的少年抬眸看过来,乌黑透亮的眼眸里蒙着一层水雾,瞧着无比的可怜乖顺。他抿了抿唇,期待地看着她,趴在地上的姿势既狼狈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漂亮意味。但这目光的目的性太浓了,浓到有种刻意的勾引在里面。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这样的凄美柔弱根本无法触及到她的恻隐之心,至于跪在她面前,到底是故意摔下来还是无意踩空的少年,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瞧一眼。对方呜咽着被抬着下去,戏园子里的管事过来退了几个银元,送来一壶品质上佳的茶叶。
    这时候了,她才出了声。
    “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最后一出就是在唱投水的戏,”张朝蘅捏着茶盏笑道,“不过,那小孩儿伤的不轻吧,膝盖直接跪在地上。银元拿去给他请个医生。腿要是断了就安心养着,或许哪天还能再登一次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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