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玉荆棘: 63、冬日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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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朝蘅是1931年秋天回长沙的。当时说好了在这看一眼就转头去上海,结果她和张启山谈了一笔生意,就被大大小小的事儿拖住了脚,一直待到深秋,近乎初冬。
    张起灵在这期间接到了一封信,没等她直接南下去了广西,具体的事情她问了他也不说,就只是揽住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浅浅的拥抱。这人走得快,当天夜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朝蘅一个人住在张启山府上,最欢喜的是张家老太太。
    老太太年纪大了,进过日本人的牢房又千里奔波,对待故人总是有一种失去的惶恐感。她这一辈的故人也都在各种天灾人祸里去的七七八八,五根手指数得过来,其中就有一个张朝蘅。张朝蘅一来,她简直就是把这妹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疼,各种好东西都送过去,惹得她膝下的小孩儿有些眼红。
    但张家的孩子似乎生来就懂得伪装,不管是哪个张家,孩子们都不会轻易闹事儿,顶多在背后悄悄使绊子。张朝蘅十来岁的皮囊下藏着三位数的年纪,那些小孩的手段在她这都不算什么。长沙张家的当家人是张启山,他对她很是尊重,时间久了其他人就算有什么心思也都收敛了几分。
    外面战火连天,日本人也在到处活动,就连这九门纵横的长沙城都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初冬第一场大雪过后,张朝蘅坐在屋里逗张启山的小侄女玩,刚把那小姑娘抱到膝盖上,就听说了丫头生病的事儿。
    她捏了捏小女孩脸上的软肉,扭头对着刚进屋还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问道:“红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总是咳嗽,身体愈发虚弱,郎中开了药也不见好。二月红也愁得慌,这不,托解九捎个话给我让我帮他留意下药材么。”张启山把肩膀上的雪拂去,叹息一声。
    “要什么珍贵的药材,还要托付你去?”张朝蘅睁大了眼,“去哪啊?”
    “北平。杳杳,来大伯怀里。”张启山随手抓了抓头发,走过来逗弄小侄女。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冰雪气息,寒意还没散,小姑娘碰了碰他的手指就扭头趴在张朝蘅怀里不再理会。稍微带了点温柔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他脸上。张朝蘅抱着小女孩摇摇头,示意他去屋里的炭盆那儿暖暖手。
    “北平……”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北京。
    那可不近,离着长沙可远呢。
    “那你要去吗?”她抱着杳杳站起来,腾出一只手把半掩着的门关好。
    张启山搓了搓手,没说话。他围着炭火盆暖和了一会儿,等到手指不再僵硬以后才抬起头来,回了一句:“去,过完年就去。都求到我这里了,也不好推,人命总比别的重要,更何况这生病的还是老二他内人。”
    九门势力盘综错杂,上三门互相支撑,他去北平也是变相安抚第二门,百利而无一害。所以过了年开春他就得走,还得快点回,日本人对他这块肉虎视眈眈。
    “丫头的病有郎中看着,暂时还没什么大事儿。只不过老二那边今年这个年是过不顺当了,当家夫人身体不适,哪有人有心思欢天喜地。”
    张启山没说的是二月红那个外地徒弟陈皮,小兔崽子凶性未褪,最近因为丫头的病更是蛮横,差点把人家老郎中的药铺给砸了。他没回家之前也是在处理这事儿,替二月红给那户郎中送了几大块银元。也不知道二月红是怎么想的,收徒弟时间可不短,到现在也没把陈皮的性子给扭回来。但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哦,丫头生病了……陈皮那不是得疯了?跟疯狗似的,见谁咬谁。”这不,张朝蘅直接就一嘴说了他想吐槽的话。
    确实如此,还把我也咬了。张启山在心里默默地点头。
    “他身手不错,就是性子太极端,对待人要么至善要么至恶,两极分化太鲜明。这种性格注定要给他带来磨难,而且……”张朝蘅把杳杳举起来,温和地由着小姑娘抓着她的头发玩,“陈皮这人,心太狠太绝,迟早要被二月红逐出师门。二爷这一门容不下他的。”
    她看得是清楚独到,甚至能预测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但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她一语成谶,后来陈皮确实是犯了事儿被逐出师门,直到丫头去世都没进过一次二月红的府邸。
    “姨姨抱。”张杳杳咧开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小乳牙。
    “辈分错了,是姨婆。”张启山纠正地很认真,但是张杳杳压根不听,姨姨姨姨喊个不停。他也只能作罢,想着等这小孩儿大了再纠正称呼。
    “不过,有件事或许是我多虑了,我总觉得陈皮对待红夫人有种不太对劲的感情。他看丫头的眼神不像是普通徒弟对待师娘的,二爷这次可是有了个□□烦,”张朝蘅摇摇头,“希望是我多虑,不然这样也太糟心了点。”
    “这都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你也别太操心,”张启山拍拍口袋拿出几块糖,“来,你们俩一人两块,舶来品,西洋人做的奶糖。”
    他倒是真把她也当小孩了,张朝蘅抱着张杳杳在他旁边坐下,空出一只手接了糖块。张杳杳就跟贴心小棉袄似的,拿了糖剥了白色的糖纸就把糖块赛进她嘴里,看得张启山又是羡慕又是牙疼。
    张杳杳这小马屁精,就知道讨好张朝蘅,连他这个亲大伯都忘了。
    他在心里刚说完,小马屁精张杳杳同学就扭过头来看他,眨了眨葡萄似的黑眼睛,可爱的不行。她捏着手里的另一块糖,犹豫了片刻把它放在大伯手掌心。她有点舍不得,小脸蛋儿皱巴巴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块奶糖。
    “来,姨婆的给你。”张朝蘅笑着把糖剥了糖纸放进她嘴里。
    吃着糖的小女孩睁着眼睛,长辈们的谈话她听不懂,但她还是努力啊啊几声附和。
    “日本人这段时间在长沙活动,好几家商铺都被日本人买了,具体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你要是感兴趣就去看看,别让一些不该进来的东西出现在市场上。”张朝蘅嚼着奶糖,声音有点含糊。
    “消息来源不用在意,这是真的就足够了。”她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奶糖的滋味。
    “日本人不仅在搞商业,还在往我这里凑,想买明器。”张启山挠挠头,眼里的厌恶压根懒得掩饰。他本来就是从东北逃过来的,家里的男人大多都死在日本人手里,这些人找他做生意简直就是在做梦。
    “毕竟快变天了。咱们有一场大仗要打,你那物资准备的怎样,充足吗?”张朝蘅吹了声口哨。
    下一刻紧闭的门被什么撞开,一身似雪厚毛皮的白犬就这么闯了进来,摇着尾巴奔到她什么,围着她兴奋地哈气。它这么一过来,冷气就呼呼的灌进室内,雪花吹进来很快就化成细碎的水珠。张启山去关了门。
    “还行,我这边都齐全,你这狗哪里来的?”他瞧着突然就出来的狗,腿上被它毛茸茸的尾巴扫了一下,“看着跟狼似的。”
    “哟,还挺好看的,眼珠跟琉璃一样。”他饶有兴趣地弯腰摸了摸狗头。
    结果他手一碰,还没摸到狗头呢,在张朝蘅身边围绕着献殷勤的狗就回过头来龇牙咧嘴,露出犬齿来示威。但它没咬人,就只是汪了一声,庞大的身体整个儿蹭进女人怀里。
    “我的狗,名字叫卷轴,有点认生。”张朝蘅摸着狗头说。
    张启山哭笑不得。
    他算是发现了,这人最擅长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这狗哪是认生,分明是区别对待。跟那陈皮似的,只要丫头和二月红夫妇俩不在,他就到处乱咬人。
    张朝蘅按着兴奋不已的狗,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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